扶摇哼道:
慕情只是,好奇,还有那里是你没有收过的。
谢怜笑了笑,低头继续看。须臾,他忽然说了两个字:
谢怜将军。
南风和扶摇同时道:
风信什么?
慕情什么?
谢怜抬头道:
谢怜我说,这个石板,最上面写的这几个字,是“将军”。
顿了顿,又道:
谢怜不过,将军,后面还有一个字符。但是,最后这个字符的意思,我不是很确定。
南风似乎松了口气,道:
风信那你再好好看看好了。
谢怜一点头 ,南风托着那团掌心焰,手又稍微往前挪了一点。这一挪,谢怜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视线的边缘好像又多出了什么东西。
只见石板的上方,幽幽的火焰,照出了黑暗之中一张肌肉僵硬的人脸。这张脸,两个眼珠子往下看看,正在盯着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起来的不是他们,而是那张肌肉僵硬的人脸。
南风另一只手也托起了掌心焰,双手火焰猛地蹿起来老高,终于把整个岩洞的内部都照亮了。
刚才那火焰照出来的,是一个一直藏在黑暗中的人,此刻他连滚带爬的往另一边退去,缩在岩洞深处的边缘,而那边缘竟是早已经缩了七八个人,抱成一团,瑟瑟发抖。
南风喝道:
风信你们是什么人?
这一声喝得整个岩洞都在嗡嗡作响,谢怜,原本就被那一阵尖叫震得双耳之中隐隐作痛,此时不得捂了捂耳朵。风沙太大,噪音盖耳,他们说话低声一点都要听不清彼此 ,而进洞之后,聚精会神地解读着石板,竟是一直都没有察觉这洞里竟还一声不吭的躲着人。
那七八个人啰啰嗦嗦,半晌,一名五十多岁的老者才道:“我们是过路的商队,普通的商人,我姓郑。风沙太大走不了,就在这儿避风。”
他是这群人当中最镇定的一个,看起来应当是为首者。
风信竟是普通的商人,为何鬼鬼祟祟的躲在这里?
那位五十多岁姓郑的老者,正准备说话,他旁边一名十七八十岁的少年大声道:“我们本来也不是鬼鬼祟祟的,你们突然冲进来,谁知道你们是好是坏?然后隐隐约约一直听你们说什么石板,手里还会凭空放火,我们还以为你们是那半月士兵,出来巡逻抓人吃了,哪里还敢出声?”
那老者似乎是怕他语言冲撞,惹怒了对方,道:“天生 别乱说话。”
那少年眉毛大眼,生得虎头虎脑的,被长辈一说,当即住口。谢怜耳朵终于不痛了,放下了手,和颜悦色的道:
谢怜误会一场,误会一场。大家都不必紧张,都放轻松一些。
过了一会儿,谢怜说道:
谢怜我们当然不是什么半月士兵了,在下是一间道观的观主, 这几位都是我观内的人。学的都是遁甲奇门之术。你们是普通商人,我们也只是普通道人,并无恶意,只是同为避风人,又恰好进了同一个岩洞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