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和这里到底有什么关联呢……
不曾了解你的过去,始终无法走进你的心中。
唉……
君吾理了理衣袖,心中有些许烦闷 。
这地方过于诡异了,自己和师父在这之中已经走了将近一天了,却始终走不到城内中心。
师父说,这城的中心也许是解决掉这座死城的关键,而且,这座死城的成因也是扑朔迷离,对自己的计划也有很大的影响,不过师父好像知道些什么,却始终不肯告诉他。
君吾看向在原地打坐休憩的萧羽,心中忽然升起一丝安稳,眼中划过了一丝自身都没有察觉到的温柔 。
阿羽始终都是这样,令人安心。如果她听到我叫她阿羽的话,可能又要一脸严肃地盯着我说要叫师父了。
“你在傻笑什么。”
萧羽忽然睁开眼,一脸疑惑地看着他,心想。
自己也就小眯了一会儿,这孩子是受什么刺激了嘛?怎么突然看着自己傻笑。真是越来越猜不透这孩子了呢。
emmm,涉及到了知识盲区了呢。
“啊,没什么。”
君吾眯了眯眼,站起身来对着萧羽说。
“师父,我们该出发了。”
“噢……”
萧羽也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袖,将右边跑到前面的苍白的发丝撩至耳后。
“走吧。”
君吾突然贴近萧羽,左手挽着萧羽的右臂,与她一同前行。
“……”
萧羽皱了皱眉,想一巴掌拍掉挽着自己右臂的手,但当她看到君吾一脸无辜以及他真诚的眼神,这手就突然拍不下去了。
好嘛,萧羽心中一阵无奈,同时也想起来了自己曾经对这孩子也是捧手里怕晒了,含嘴里怕化了,下回不惯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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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死城内变得比平时更加死气沉沉,偶尔还能听到几声呕哑的说话声,有时或许也能看到一个身影在不远处看着你……
“别抵赖,快说。”
萧羽一手搭在腰上,一手提着枪,枪尖偶尔蹭过石砖,蹭起几道不深不浅的划痕。
“姑奶奶!我全说了!真的没什么说的啦!”
一个看起来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男厉鬼鬼哭狼嚎的喊自己什么冤呐,什么六月飞雪啊,什么什么的。
“你手腕上的那个法器,是天官的法器。”
君吾冷不丁地忽然一说,将那厉鬼手腕上的法器摘了下来,细细把玩。
那厉鬼似乎恍然大悟似的,随后笑着对着那俩人说——笑的更难看了呢。
“啊,那个啊,那个是我捡到的!”
“我信你个鬼,这法器根本不是你捡的。”
萧羽将枪尖抵在那厉鬼的脖颈处,有一丝怒气从眸中闪过。
这只厉鬼十有八九就是杀害那几个小天官的凶手。就从刚刚自己与其交手时便可以看出来,这厉鬼的凶悍绝非一般天官可与其交手。
“在那里!在那里!”
那厉鬼连忙指向一座破败的戏院,脸上多了一丝恐惧。
“你想知道的,都在那里!”
那厉鬼抱着头,似乎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曾经有人对他说过,如果见到一个身着蓝衣或者白衣的人,头发苍白,紫眸,就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