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飞机后,我和马嘉祺坐在一块儿,我坐在窗边,看了一会儿窗外虚无缥缈的朵朵白云,困意渐渐袭来,竟这样悠悠然睡了过去。
马嘉祺闭眼听着歌,突然发觉肩上一重,睁眼就看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抵在自己的肩膀上,他随即一愣,下意识地想挪开,但是他发现某个小化妆师好像睡着了。
看着某女的睡颜,长而浓密的睫羽扑闪扑闪的,殷红的小嘴微微张开一丝缝隙,隐隐约约可以听见沉稳而均匀的呼吸声。
这样的她好像触到了某人心里的那一点点柔软,僵着身子不动了,就这样任由她靠着。
耳机里播放着轻快悸动的小情歌,节拍一点一点打在他的心窝上,心跳的频率也跟着加快了几分,不知为何,耳根处竟泛起了丝丝红晕。
脑子似乎乱了,他索性闭上眼睛,不去思虑其他,切了首正气凛然的歌调。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耳边传来一声漫不经心的语调:
马嘉祺喂,醒醒。
马嘉祺你想靠多久?
我悠悠转醒,一时难以适应亮光,眯了眯眼睛。
但是——我为什么会靠在马嘉祺的肩膀上?!
我清醒后,猛地直起身,瞪大双眼,霎时间失去了语言表达能力,脑子空白了几秒。
只见马嘉祺似是如释重负,捶了一下我倚靠的那边肩膀,随及又做了两个扩胸运动,伸展了一下筋骨,这才起身低眸看向一脸呆愣的我。
而我看着他这一系列的动作,不免茫然,难道我的脑袋这么铁的吗?
马嘉祺傻坐着干什么?下飞机了。
柴六斤啊?哦!
我连忙站起身,跟着他们一起下了飞机,我一边走一边想着自己睡迷糊靠在他肩膀上的事情,脸上悄悄烧了起来,嘴角不由自主地开始上扬。
我们出了机场,节目组安排的专车已经停在了边上,所有人上了车后,往目的地驶去。
场地后台,马嘉祺换好节目组安排好的衣服,踏着随性的步伐向我走来。他一身淡绿色轻松小西装,犹如从森林中走出来的森系王子,清新脱俗,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淡淡的漫不经心。
我眼底闪过一抹惊艳,着了迷似的望着眼前踏月而来的王子。
马嘉祺开始吧。
他走至我面前的化妆台,坐下。
我迟疑了几秒,拿起化妆包里的工具,开始在他精致的面容上细细描摹。
马嘉祺柴六斤。
马嘉祺突然出声,话里的三个字让我动作一顿,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于是一脸懵逼,且不确定地问了一声:
柴六斤……什么?
马嘉祺弯了弯嘴角,意味不明。
马嘉祺没什么。
马嘉祺想六斤了而已。
我闻言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了然地“哦”了一声后,便没再多想。
每次给马嘉祺化妆,我都是在心跳加速中度过的,包括这次也不例外。
一切准备就绪后,他站起身,正打算抬腿离开,突然,他头顶的一根翘直挺立的小呆毛立马吸引了我的注意。
柴六斤马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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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为什么马哥突然叫柴六斤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