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两只狗蹄子,笨拙地撩开他单薄的衣料,小心翼翼的覆上了他的胸膛。
但是因为我两只前腿都打了石膏,所以摸上去根本没有任何真实的触感,只能感受到他的胸膛如墙一般坚硬。
我抬起后腿,打算让两只没打石膏的后腿感受一下,但是一双大手突然将我的两只前腿给挪了出去,把我的想法瞬间扼杀在了摇篮里。
马嘉祺别乱摸。
马嘉祺你可是个男孩子,这样有伤风化。
马嘉祺磁性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上方传来,话语里还夹杂着一丝朦胧的困意。
马嘉祺安分一点。别拉屎撒尿。
六斤……
他把被子往下扯了扯,迫使我的头露在外面,脑袋突然脱离了被窝里的热气让我有些不习惯。
而我也不敢再乱动了,此刻我就像一个做了坏事的孩子,恰好被逮了个现形,羞愧得无地自容。
之后我也不敢再有什么动作了,听着马嘉祺均匀的呼吸声,我也渐渐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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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被窗外暖和的阳光叫醒了,我还是睡在马嘉祺的床上,只不过是从床头睡到了床尾……床上早已不见马嘉祺的身影,我又在床上赖了一会儿后,只听见外面客厅传来马嘉祺说话的声音。
马嘉祺喂,丁儿?
丁儿?丁程鑫?
我倏地一下跳起来,麻溜地下床,一瘸一拐地跑到客厅,然而看到的只有马嘉祺一人的身影,他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我,拿着手机在和电话那头的人讲话,温和的阳光丝丝缕缕地洒下来,落在他的身上,像是为他镀了一层金。
马嘉祺好,我一会儿就到,我先带六斤去打消炎针。
一会儿就到?难道他们要出去吗?还是有通告?
此生有幸成为马嘉祺的狗,那是否有幸再见一见时代少年团?
我不要打针了!我要去见男团!
马嘉祺挂掉电话,转身就看到我像吃了兴奋剂一样跑来跑去的。
他走过来,蹲下身,轻拧我的狗耳朵,恨铁不成钢地道:
马嘉祺让你不要过激运动你怎么回事儿?
马嘉祺小心给你截肢。
我轻哼,发出一声微小的鼻音。
马嘉祺吃的给你准备好了,吃完了去打针。
我现在几乎对狗吃的东西有种莫名的恐惧,一听到马嘉祺说“吃的”我就心惊胆战,本能地想要抗拒。毕竟狗吃的人哪能将就?
他把我拎到厨房,我再次来到了熟悉的狗盆面前,只见里面盛着一颗颗圆溜溜的东西,不用猜也知道,这敢情就是狗粮啊!
六斤我不吃!(汪汪汪)
我提出抗议,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盯着马嘉祺,希望他能放我一马,这东西人可不能多吃,万一吃傻了怎么办?
马嘉祺别嚷嚷了,赶紧的。
望着他逐渐蹙起的眉头和不耐烦的神色,我承认我有点怂了。
狗比系统矫什么情,上次你吃的不是挺香吗?
六斤插什么嘴,回去!
其实是我有些心虚。
六斤上次和这次哪能一样,你懂什么。
六斤上…上次那是因为生活所迫,再饿下去我怕我把马嘉祺吃了,所以为了马嘉祺的安全,我才痛下杀“口”。
狗比系统……
狗比系统你说得都对。
马嘉祺见我半天没有反应,伸手轻敲了一下我的脑阔。
马嘉祺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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