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匪倒是听不大懂鱼老的话,年轻气盛怎么了。
洗墨江不试试,哪里知道这般难渡?
周匪可有渡江的妙招?
鱼老笑着摇了摇头,并不言语。
周匪越发觉得奇怪起来,这个老头,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周匪倒是很想问问,但还是忍住了。
想必也是没有的,刚刚还说,无人渡江。
周匪正发楞,觉得后背有点痛,伸手一摸,发现自己的后背擦破了皮。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所致,她紧张了起来。
鱼老递给她一瓶药,周匪接过,涂在了身上:
鱼老我这牵机阵,可不是你想闯,就可以闯过去的。
鱼老以后还是不要来了,小心将你的小命折在这里。
鱼老这倒不是吓唬,要是不小心,还真是会将命搭上,周匪倒也不是不知晓。
周匪看着鱼老,目光里面满是疑问。
为何鱼老在这里这么多年,未曾受伤?
周匪你在这里待了这么些年,牵机为什么不伤着你?
鱼老笑了笑,没有讲话。
还是和起初一样,闭着眼睛。
周匪倒是也不愿意问,觉得鱼老很是高冷。
整天装神弄鬼的,很明显是不愿意同自己讲。
还装作一副什么都参悟的样子,周匪实在是不愿意搭理。
鱼老又被大当家训了?
周匪不讲话,只是生闷气。
盯着江面发呆,鱼老笑了笑:
鱼老你对教书先生大不敬,该打!
周匪听到这里,直接站了起来,她可不觉得是自己的错。
周匪我对他不敬?你是没听见他同我们讲些什么!
鱼老讲了些什么?
周匪他说女子不应该舞刀弄剑,应该在家里相夫教子。
周匪逼着我让我学女德,这样的教书先生,实在是欠揍!
周匪女子照样可以舞刀弄剑,男人能做的,我们也可以!
周匪说着,眼神里面充满了血丝,像是要将这些事情都规置了一样,鱼老倒是笑得停不下来:
鱼老阿匪,即使是这样,你打人也是不对的,怨不得大当家怪你。
怨不得?凭什么每次都是自己要帮李晟揽下罪责。
裤子又不是自己扒的,却都怪在自己头上:
周匪我是和先生起了争执,但是没扒裤子。
鱼老听到这里,差点晕过去。
越来越不像话了,这个周匪,更加皮了。
鱼老是真的没有想到,周匪会变得这般肆无忌惮。
这是多大的仇怨,还得将人家裤子扒下来,才肯罢休?
也算是难为了李大当家,这样看,倒不如让周匪下山历练,知道人间险恶。
不过转眼想想,自己都舍不得。
更何况是李大当家,周匪在四十八寨,至少他们还可以庇护。
鱼老这次我便信你。
鱼老下次断然不可夜闯牵机阵,还有不可对先生不敬。
周匪倒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鱼老不让她这样做。
她非这样做,牵机阵是一定要闯的。
多闯几次,说不定碰碰运气,就可以渡江了。
到时候,看谁还瞧不起她?
周匪没有讲话,直接回了房间。
刚刚到屋内,就瞧见李晟坐在凳子上瞧着自己:
李晟你去哪里了?
周匪还生气来着,听到李晟这样质问自己。
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应声说道:
周匪要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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