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山的深处

　　王月婆道：“还有一亩五分田。如果你不来帮我们，我们要明天再做一天才能完成。”商家波道：“哦，是的。一亩五分田三个人一天是弄不完的，四个人应该可以。”商艳红也下田开始割稻，边割边道：“四个人如果不是你特别快，一天完成也困难。”王建雄道：“是啊，家波，你一个大学生怎么比我一个当农民的还做得快呢？”商家波“嘿嘿”笑了一下，不再说话，只管干活了。

　　到八点钟，一块田的禾割完了，大约是八分的面积。王月婆回去煮早饭，三个年轻人到另外一块田去割稻。到九点钟的时候三人回去吃早饭。早餐只炒了两份蔬菜，加一碗豆豉。王月婆对商家波道：“家波，早餐随便吃一点，家里没有什么好菜。晚上你正中伯伯回来了，再吃好点吧！”商家波道：“没事，我可喜欢吃豆豉了！”

　　早饭后，四人又出去干活。因为只有五分田的稻子了，王月婆安排王建雄去犁田，犁已经割完稻子的那块田。王月婆家是有牛的，所以就犁田而不是挖田。

　　等王建雄犁好第一块田的时候，第二块田的稻子也割完了，这时候还只是半个上午。王建雄让牛稍微休息，由商艳红牵着它去吃草。牛也是憋坏了，这几天被关着吃稻草，很少吃到青草。商家波去挑禾，这种活是男劳力做的。王月婆则去扯秧。王建雄也去扯秧苗，大概只半小时，就重新开始犁田了，换成商艳红扯秧苗。

　　快到中午时，王月婆先回去煮饭。等王建雄犁完第二块田，商艳红停止扯秧苗，把牛牵回牛栏。三人一起回去吃中饭。

　　中午吃饭后，太晒，四人并没有马上出去干活。而是一起打了一会扑克。王月婆家条件好，家里有象棋和扑克玩。象棋是因为商正中本人喜欢下，小时候商家波经常去与商艳红、王建雄玩。小孩子玩的象棋与大人玩法不一样，叫翻翻棋。这种跟将军棋大不一样，只用到棋盘的一边，虽然也有点考验水平，但是更多的是运气。

　　提到下棋，这里不能不提一提过去的事情。那时候商正中周末回来，常常找人下将军棋，这是象棋的常规下法。可惜村里会下的人很少，高手更加少。但是商家波经常看商正中下棋，居然看会了。大约在商家波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商正中找不到合适的人下棋，竟然找上了商家波。他可算是找对人了，因为商家波从开始就表现了较高的水准。商正中一开始以为要让商家波两个子，就是自己一边少个车、马、炮中两个子。

　　但是商正中搞错了，他很快发现让子的情况根本赢不了商家波。他只好不让子了。不让子的情况下起初商正中勉强能赢商家波，但是不到半年时间，他就赢不了了。这让他感觉很没面子，就不好意思再找商家波下棋了。一开始其他大人们听说商家波下棋这么厉害，纷纷不服，向他提出挑战。一个个败下阵来，最后都不敢找商家波下棋了。

　　这是以前的事。回到现在，王月婆、王建雄、商艳红和商家波四人打扑克打到下午两点钟，便出去干活了。王月婆和商艳红扯秧，王建雄和商家波两人插秧。结果王建雄发现，自己的插秧速度比商家波慢得太多。商家波的速度太让吃惊了。幸亏上午扯了不少秧苗，否则王月婆和商艳红两人扯秧根本来不及。

　　到下午六点钟的时候，秧苗全部插完了。王月婆在五点半钟的时候已经回去做晚饭去了。商家波与王建雄、商艳红回去就可以吃了。因为今天是星期六，晚上商正中回来了，他已经知道商家波在帮忙，自然表示非常感谢。商正中也带回来一些好菜，晚上大家吃得好多了。

　　吃完晚饭，还有活呢？就是打谷子，农村也叫打禾。打禾也是件辛苦活，又是在岸上，所以一般都放在晚上打禾。晚上有5人，商家波与王建雄负责打禾，商正中、王月婆和商艳红负责捆草。因为商家波打得太快，所以需要两人帮他捆草。

　　禾打完后，王月婆家的‘双抢’也就算全部结束了。商家波晚上回自己家，商艳红要他有空去玩。商家波答应好的。

　　商家波回到家，母亲已经睡了。他自己洗澡洗衣，完事后也没上床，直接奔邓家村而去。照例是几番好事后再回家睡觉。

　　18号吃过早饭，商家波准备去山上打柴。今天他的目的不仅仅是打柴，因为他知道今天商艳红要放牛。所以他先启用天眼功能，观察了一下商艳红家的动静。当他看到商艳红牵牛出来进山时，商家波才匆匆赶过去。

　　商艳红见商家波，高兴道：“波哥，你来打柴？”商家波道：“是啊。我知道你今天放牛，怕你一个人不敢进到山的深处，就过来陪陪你。”商艳红道：“是的。既然你来打柴，我就可以跟你一起牵牛到草木多的地方了。”商家波道：“好，艳红，你跟我走吧！”商艳红点头，跟着商家波去了山的深处。

　　商家波带商艳红牵牛到一个草很深的地方，把牛拴在一个树上，让它吃周围的草。两人开始坐在草地上聊天。商家波似乎不是来打柴的，而是来陪美女聊天的。

　　突然，一条蛇出现在商艳红面前，并且张开大口朝商艳红扑来。商艳红吓得一声尖叫，扑倒在商家波怀里。商家波眼疾手快，一手抱住商艳红，一手抓住了蛇脖子，用力一甩，蛇被扔出来了上百米远，估计这条蛇不死也是重伤了。

　　这是一条什么蛇，商家波也不认识，也不知道是不是毒蛇，但是商艳红一个女孩子，被吓得不轻，被商家波搂着还不敢脱离。商家波倒是求之不得，干脆趁机行动。一只手紧搂着，一只手开始脱商艳红的裤子。

　　商艳红的裤子被松掉的时候，她终于从惊吓中反应过来，也明白商家波想做什么，连忙想脱离他的怀抱，并明知故问道：“波哥，你想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