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结束双抢

　　商家波点头道：“是的。你这么一说我发现还真是这么一回事。每次从镇上来回，我最盼望的事情就是看到你！那时候只是想看看你罢了，再幻想一下，根本想不到真得到你！”

　　陈二娥道：“丈夫去世后，我心里就只有你一个男的了。奇怪，我并不知道能不能见到你，但是就是容不下别的男人了。可能冥冥之中是有天意吧！否则怎么正好在我遇到歹徒时遇到你！你一个人打跑两个歹徒，这么厉害我真没想到！”

　　“难怪当时你看到是我时，也不着急穿衣服了！恐怕我的厉害不止是打跑两个歹徒吧？”商家波坏坏地笑道。

　　陈二娥也老实地承认道：“是的。我这个年龄其实是很需要的。来，我还要！”

　　“好吧！”两人又抱在了一起。

　　陈二娥家条件好，有手表，也有钟，自然知道时间。两人折腾到凌晨三点钟，陈二娥才依依不舍地放商家波回去。商家波这时候回去，并不是没有精力了，而是怕再晚点回去，会有人早起撞见。终归自己这事情并不是光彩的，让人撞见不好！

　　这个时间点外面是万赖俱静，商家波迅速回到家。他赶紧躺在床上睡一会。

　　早上五点钟的时候，天就亮了。商家波被母亲李碧玉叫醒，要起床干活了。李碧玉为什么舍得把儿子早早叫起来呢？因为她觉得早上凉快，干活不热，农村“双抢”时大家都这样，都是趁早的。无论是割稻还是插秧，都是天刚朦朦亮就出去了。

　　商家波虽然只睡了两个小时，但是精神看上去还是不错，并没有疲倦感。今天母子两个主要任务是插秧。早上李碧玉去扯秧，等到太阳出来了就去晒谷子，晒好谷子回家做饭。而商家波呢？要去挖田。怎么是挖田呢？原来商家波家没有牛，不能犁田，就只有用锄头把田挖一遍，让田里的泥巴翻转过来，割稻剩下的禾根埋到了泥巴下面。这样，才能插秧。

　　挖田自然也是辛苦活，比较费劲。可是对商家波来说，费这点劲已经不算什么了。所以他一早上就把第一块田挖好了。回到家，母亲李碧玉已经把早饭做好了。他一回来就可以吃了。

　　吃完早饭，李碧玉问儿子是开始插秧还是继续挖田。商家波道：“妈，我还是继续挖田吧！我把田挖完再插秧。我打算今天把秧苗插完，这样我们的‘双抢’就结束了。”李碧玉道：“有这么快吗？我们才是第二天呢！而且要插一亩五分田的面积。”

　　“可以的。我上午把田挖完，你把秧苗扯完。下午我们两个人一起插秧，大不了回去晚一点，要七点钟才天黑呢！”商家波自信道。

　　“那好吧！”李碧玉相信儿子可以完成。毕竟昨天一天看见儿子做什么事情都快得很，几乎都是正常人的三倍。那么插秧也应该如此！

　　于是李碧玉继续去扯秧，商家波去挖第二块田。快中午时，商家波挖完了第二块田，便来到第三块田，见母亲李碧玉的秧苗还没有扯完，不过，剩下不多了。商家波对母亲说道：“妈，中午太晒了，你回去煮饭吧！我把这块田挖完就回去吃饭。”

　　李碧玉道：“好的，我回去煮饭。波儿，你累不累？累的话也回家休息吧！”商家波摇头道：“妈，我不累。我要把这块田挖完再回去。这块田只挖三分的面积，育秧的那两分田不需要挖，所以我会很快挖完的。”

　　李碧玉道：“那好吧！你挖完就回来吃饭。”

　　“嗯，好的。”商家波答道。

　　李碧玉便回去了。商家波继续挖田。

　　既然快到中午了，其他农忙的村民们也陆续回家去。经过商家波田边时，纷纷打招呼道：“大学生，中午了还不回去吃饭？不怕晒啊？”商家波道：“我把这块田挖完再回去。晒一晒对身体有好处！”村民们便叹道：“你一个吃国家粮的，做事那么厉害干什么？叫我们这些当农民的怎么办？”商家波笑一笑，不再回应。

　　这时候王月婆与儿子、女儿回家也经过这里，看见商家波还在干活，便打招呼道：“商波，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中午了还干活？”商家波一看是自己的老邻居一家经过这里在跟自己打招呼，象是插完秧回家去，便回打招呼道：“哦，是王伯伯、建雄哥和艳红啊！我前天下午回来的，想挖完这块田再回去。正中伯伯没回来？”

　　商家波喊的“建雄哥”就是王月婆的儿子王建雄，之所以姓王，是王月婆与前夫生的，是王家庄的人，所以姓王。

　　王月婆是协力村有名的美妇，因为丧偶后嫁到协力村来的。现在的丈夫叫商正中，在镇里当工人，不是周末还要上班，所以没回来干农活。八十年代以前，工人的日子远比农民好过，地位高，所以商正中才抱得美人归。虽然王月婆是二婚，但因为漂亮，商正中不嫌弃。两人成婚后生了一个女儿，就是商艳红。商艳红也继承了母亲漂亮的因子，才成为了协力村的一朵金花。

　　王建雄并没有跟着王月婆来到协力村，不过，他经常来母亲家，此时他答话道：“家波，做事那么努力干什么？”商艳红也道：“就是，家波哥，你可是大学生呢！不需要那么努力干活的。”商家波看到商艳红，立即想到了昨晚看到她洗澡的画面。商艳红随着年龄的长大，似乎愈发漂亮了。除了脸和脖子稍微晒黑以外，身上其它地方还是很白的。商家波对她的身体还是有点想法的，于是答道：“艳红，你小时候不是说喜欢做事厉害的人，所以我要做事努力。”

　　商艳红道：“你一个大学生，就是做农活再差，也是看不上我一个农民的。何况现在大家都知道你干活很厉害呢！”

　　小时候因为是邻居，王月婆也知道时常有人开玩笑将商艳红“许配”给商家波。因为商家波家里太穷，商艳红又很漂亮，加上两个还是小孩子，王月婆并没有往心里去。但是现在不同了，商家波已经是大学毕业生，商艳红还是一个农家女，如果二人能有那方面的意思，王月婆自然愿意。于是她说道：“家波，搞完‘双抢’来我家耍！你正中伯要18号星期天才能回来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