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妖,就这样踏上了不归路...
来到繁华的街市,热闹喧嚣。不仅有斗蛐蛐的,还有各种油伞。街边比武的有,茶馆里对诗的也有,酒馆里满屋的英雄好汉,集会里五湖四海的门派。
小狐狸好奇的从衣领探出头来,东看看西看看。“别再看了,让人发现了就糟了!”不等小狐狸回答,萧峰摸着她的头把她摁进了衣服里。
“切,你这么厉害,还怕什么...再加上有本仙坐镇,你怕啥啊。”“是是是”萧峰随便敷衍着。“喂,你这敷衍的态度是什么意思,没有我你这枯燥的呆瓜迟早闷死。”
萧峰不再回答她,因为他看到前面有官府的人在搜查。“喂喂喂,老爷,我可不是什么散修,我可是摸金门的好汉。诶诶诶小心点,我家伙什都在身上呢,打坏一个小心我堂主找你麻烦。”‘啪’的一声,这人就被一巴掌打翻在地,他摸着自己红肿的脸,一脸诧异的说:“你一个小官吏,敢打我?你是归哪个管的?我非得让堂主教训你不可!”
“西厂,魏忌”
被打的那个人瞬间傻眼了,连忙跪在地上给他磕头“老爷,我错了老爷!我不识好歹,求求你放过我吧!看在堂主的...”又是一声响亮的巴掌,那个人被打了个狗吃屎。“若不是看在张堂主的份上,你已经是个死人了,滚”
萧峰暗叫一声不妙,扭头便走。后面魏忌看到后,喊了一声“前面那个家伙,站住。”萧峰心想:“谁还理你啊,能走多快走多快。”魏忌见其不停,一个箭步,冲到了他旁边,猛抓住了他的肩膀。拉扯中,魏忌瞥见了萧峰胸口中的蔚雪,便停下了动作。靠近萧峰耳边,低声问:“你是,山神之子么?”萧峰被突如其来的发问搞的懵了一下,为了避嫌,他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今日子时,我会来找你的,敢问公子姓名?”“萧峰”。魏忌放开了手,哈哈大笑道:“萧兄,多年未见,你功力可不如从前了啊。”萧峰也假意道:“是魏兄你进步了,没想到我也会在你手上栽跟头啊,哈哈哈”。
“萧兄,既然到了鄙人的地盘,作为东道主,我必须好好款待你。还没找到落脚的地儿吧,前面那个夜鸢楼可是本镇最好的客栈,今晚你就去那住吧。”萧峰拱了拱手“那就谢魏兄照顾了。”
魏忌亲自将他们领去了夜鸢楼,楼里的掌柜满脸堆笑的走了出来:“哟,魏公子啊,怎么有空光临寒舍啊?”“这位是萧峰,我的发小,你今晚给他开那个我经常住的房间,房费算我的。”掌柜的笑意更浓了:“原来如此,那需要给他准备一些特殊服务吗?”“也可以”。掌柜对着萧峰说:“萧公子,请跟我来。”“劳驾了”
到了房间,小狐狸直接从衣领里钻了出来,跑到床上又蹦又跳。“这可比我修炼的地方好多了!平时我只能睡那个硬邦邦的石板,这个毛被也好暖啊!”蔚雪在床上不断打滚着。萧峰则在旁边思索着:“这个魏忌,为什么看到她,就放弃了抓我的想法,还把我安排在这种房间。”
思绪间,咚咚的敲门声传来。蔚雪赶忙躲进了被窝里,萧峰不耐烦的去开了门。来着乃是个烟花女子:“客官,我是掌柜的特意安排上来服侍你就寝的~”说完便往萧峰身上躺。
萧峰粗暴的把她推开,带着嫌弃的目光看着她:“替我谢谢掌柜的,不过告诉他,这种事情以后不必再做,小生对此没有兴趣。”被泼了冷水的女子显然经验老道,她以为萧峰只是扭扭捏捏,不好意思碰他,便用纤纤玉手,去抓他的衣袖。“官人,是我自己想来服侍您的,不关掌柜的事,是奴婢在楼下看到官人眉清目秀,奴婢见状心喜,才...”不等她说完,萧峰便打断了她的话:“不必如此,我已经有了归属,她就在被子里。姑娘请回吧。”小狐狸知趣的在被子里蠕动一下,带着一种刚睡醒的声音口齿不清的说“萧峰,谁在门外啊...人家好困...”
女子见状,便不再言语。报之一笑后转头就走。萧峰无奈的叹了口气:“若非生活所迫,一个如此清秀的女子怎会做这种不耻的勾当...”回头看去,小狐狸正盯着他看。“咋地,又偷看我是吧,说你是色狼还不信!”说完便捂住自己的上身。“呸呸呸!我才没有!我只是...”小狐狸突然扭捏起来:“那个萧峰,你刚刚说的话,是真的吗...”萧峰疑惑的盯了她一眼,她立马改口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不会以后不会丢下我的对吧?”
萧峰看了看她,然后坐在她旁边,摸了摸她的头“那就得看小雪团懂不懂事了~”“呸呸呸,大坏蛋!睡觉了!不理你了!”小狐狸又钻进了被窝里,只不过脸上的笑意一直愈发浓了。
萧峰也趁此机会,仔细参悟了老道士给他留下的《心剑谱》。剑法他已经会炉火纯青了,唯独心谱他一直参悟不透,导致每次用出剑法时,总激发不出剑气。心法讲究:‘以心为本,以气为噬。本不稳,则气被噬。’这是心法封面上的字,普通人看来只是一本无字天书,只有他们那一脉才能看到上面的字。
“不管了,多写黄符才是真!”萧峰从包里掏出两张黄符,拿起金钱剑,割开自己的掌心,用掌心血在黄符上画。他们这一脉,与其他不同的是,画符只能用剑,以剑气画符为上品。金钱剑次之,桃木剑最低。血脉也是影响符箓强度的,血脉越纯,能力越强。没有辟邪功能的剑是画不出来的。“以血为祭,以剑为媒,赋黄符以封印,成!”
才画了几张符箓,萧峰已经累的精疲力尽的躺在床上。“唉,还是学艺不精啊,早知当初跟老头多学点了。”正在喃喃自语间,子时已到,魏忌准时翻窗户进来。
“卧槽,有门不走你翻窗干嘛?”魏忌没有理会他“带上你的随从,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