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她也不容易

翌日清晨，京都大学政法系教室

这届政法系调来了很多的教授，教授在讲台上讲课，程苒瑶倒一点不听，只是趴在桌上睡觉。

教授见了，皱了皱眉，说:“那个睡觉的女生。”

程苒瑶睁开眼，恍恍惚惚抬头看向教授。

“对，说的就是你，站起来，你来回答一下，我们法学学哪十一类型？”

“刑法，民法，行政法，国际法，商法，经济法，宪法，法理学，法制史，刑诉和民诉。”程苒瑶给出了最标准的答案。

“嗯，很好。甲对仇人王某猛砍二十刀后离开现场。两小时后，甲为寻求，销毁犯罪工具回到现场，见王某仍未死，觉得王某可怜，最后把他送到了医院。问，甲最后送受害人去了医院，还算犯法吗？”

“呵…算啊，怎么不算？毕竟天理还在。所以，我可以坐下了吗？”

“同学，你…叫什么？”

“程苒瑶。”

“程…程苒瑶是你？请坐。”

“嗯，我可以继续睡觉了吗？”

“可以，睡吧。”

“谢谢老师。”

教授在讲台上愣了好久，座位上的同学按捺不住了，都开始聊天了。

“她是咱校花吧？她长得真的和证件照上不一样诶。”

“那证件照和她那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好吗？真人长得多好看啊。”

“你看教授都愣了。”

“这可是天才少女，以746分的成绩进来的人啊。能有多差？”

“各位讲话的同学安静些，别吵到睡觉的同学。”教授看着书说。

……

程苒瑶上课基本都在睡觉，睡了一两个星期后就直接连课都不上了。

晚棠13号

“牧哥，瑶姐没回来？”

“没，你怎么回来了？”牧挽鹤看着赵白叶问。

“瑶姐最近天天逃课。我想今天周五回来一趟。”赵白叶拿起桌上果盘里的一颗葡萄放进嘴里。

“她…还逃课？”

“嗯，应该有两个星期没去上课了。”

“嗯，让你江哥收拾她，或者去找隔壁嘉遇，他倒挺能治你瑶姐的。”

“我瑶姐和林嘉遇到底什么关系啊？”

“这我就不清楚了，有胆量你就去问你瑶姐。”

“那算了。”赵白叶当机立断，拒绝了。

“那么怕她？其实她温柔了些。”

“你问下整个海棠落和简爱堂谁不怕她？除了南稚姐，还有谁？就连南稚姐也得喊她一句姐的好吧？”

牧挽鹤笑了笑，赵白叶 路知乔她们可能没那么了解程苒瑶，也许南稚也不了解，甚至南稚到死都还不知道她的真名，可牧挽鹤不一样，是他把程苒瑶从低谷拉回来的，他了解她，他也不会像赵白叶，路知乔她们一样怕程苒瑶，只是偶尔想起些事会心疼她，海棠落是她一手创立也是她一手管理的，简爱堂到后来也是她一手打理的，她一个人在临洲连滚带爬混出一片天地，有着惊人的马甲，不堪回首的过往。

一个十三岁创立海棠落，十五岁接管简爱堂的人，能查到哪里去呢？她现在也只是一个刚成年的女孩子，她的童年哪和其他人一样啊，从小生活在勾心斗角的环境，还有家族内部之战，家族对峙，势力对立，组织与组织对峙。从小便懂成王败寇的硬道理，她活成这样能怪谁呢？

想到这，牧挽鹤皱了皱眉，看着赵白叶，正在构思自己该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只说了一句话:“她也不容易。”

“…”赵白叶瞬间就愣了，她愣愣看着牧挽鹤，随后说:“我知道，这么多年来，经营这些身份又要不被人抓到把柄找出来，真的不容易，光管理海棠落和简爱堂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况且她在像我们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时候就已经建立了海棠落了。”

“……”牧挽鹤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但赵白叶说的，却一点也不错。

在他们游手好闲的年龄段，她已经是临洲扛把子了。

牧挽鹤只是默默说:“你知道就好。”

“嗯。”

“江哥等会回来，应该快了，知乔和温梦说去逛街，如果没猜错，瑶瑶现在和嘉遇在一块。如果饿了就先拿牛奶和面包垫一下，我先整理资料。”牧挽鹤走到电脑桌前坐下，开始整理一些全是英文的文件。

(题外话:抱歉抱歉抱歉，今天的文到现在才来，因为我今天实在忘了我没更新，我以为我更了，刚刚看的时候才知道没有，对不起，我的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