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时代22

　　 你和斑一直站到最后才离开。斑只是默默的看着柱间的照片，或许他在缅怀他的挚友，或许他在感慨一代人的逝去。或许他在想他和柱间相同的梦想。

　　扉间沉默了许久，终于向你说了话，“谢谢你能来参加大哥的葬礼。”

　　你轻轻摇了摇头，“我只是来悼念朋友，这葬礼是初代火影的。”

　　你和斑走了，离开之前，给扉间和泉奈留下一句，“葬礼完了，村里差不多该准备准备选新任火影了。”

　　新任火影选举的那天，你和斑没有参加，泉奈自然是要去的，宇智波家还去了不少人，只是宇智波家没有一人参与竞选。连本受到举荐的泉奈，都推辞掉了。

　　这是斑和泉奈的意思。正所谓枪打出头鸟，树大招风。火影的位置，是势力的平衡。千手家没了柱间，宇智波家如果坐了火影的位子，势力失衡就太过严重了。

　　新就任的第二代火影，是千手扉间。不知道是因为对你的亏欠，还是出于对宇智波这次主动退让的投桃报李，扉间上任后对宇智波很好。好的让人以为上任的是宇智波泉奈。

　　扉间在任期间创立了忍者学校和暗部。木叶在他的带领下欣欣向荣。只是，因为柱间的死，五大国之间的矛盾日益尖锐，终于，战争再次爆发。

　　而扉间，死于云忍村的金角银角之手。临时前将火影之位传给了猿飞日斩。听说，他是有所犹豫的，在宇智波镜和猿飞日斩之间。是镜自己说，认为猿飞日斩比他更合适当火影。

　　任世界雨打风吹，对于宇智波族地之外的事情，你和斑都没什么兴趣。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斑和你早就宣布隐退从此不问世事，战争自然也与你们无关。只是无论是宇智波自己家还是村里其他人，都对那座终日紧闭着大门的宅院保持了深深的敬畏。

　　后来，泉奈也卸掉了肩上的担子。曾经那座老宅，改造后被一分为二。前半部是泉奈和其他几个弟弟，后面是你和斑的家。泉奈是那座宅院的大门唯一不会阻拦的人。养老的泉奈，时常过来找斑下棋，闲聊。对你的心思也隐藏的极好。

　　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那座宅院的大门第一次打开，是因为忍者之神的死；第二次打开是因为二代目火影的离世；而它第三次打开，是为了一个尚不满周岁的孩童。

　　不同于前两次事件造成的轰动，门第三次的开启只有寥寥数人知晓。在那个静谧的夜晚，宅院的主人将那个尚不满周岁的孩童带回了老宅。

　　前几日，这个孩子的父母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身亡了，这孩子再无一个亲人。你知道后，就向斑表达了你想收养这个孩子的想法。斑答应的很痛快，家里多个孩子似乎也不错，他还没有体验过养孩子这回事。只是他有些好奇，为什么是这个孩子。你和他夸了一堆这个孩子以后会多么正直多热心肠尊老爱幼之类的话，然后告诉他如果上辈子没有你，这孩子会被他坑的有多惨······斑沉默了一下，说这辈子当他爹似乎也不错。你顿了顿，看了一眼正在院子里晒太阳的已经满头白发的泉奈，告诉斑说按照他现在的年纪，只能当爷爷，不能当爹。

　　抛开到底是爹还是爷爷这个问题，几个月大的小孩子认人的能力还很一般。初来乍到哭闹了两天之后，小带土已经适应了自己的新家。

　　上辈子鸣人小时候几乎都是你在照顾，这辈子照顾起小带土来还算得心应手，毕竟带土不像鸣人那样每天夜里都要起床喂奶。基本上吃饱后乖乖的一觉睡到天亮，也不挑食，除了每天会因为在院子里爬来爬去和尾兽玩滚一身土之外，很省心。最起码斑在养带土这件事上，体验不错。

　　带土三岁那年，泉奈去世了。你看着泉奈躺在棺材里，身上穿着素白的丧衣，长长的白发枕在身下。斑将泉奈自小用的那把刀放了进去。泉奈葬在宇智波那片坟地里，泉奈的墓碑就在田岛不远处。那中间空的，是留给斑和你的。泉奈一生未娶，和他一起下葬的，只有陪了他许多年的那把刀。

　　你和斑回到家中，斑的心情有些沉重，问你有没有将泉奈的灵魂收好。你点点头，告诉他泉奈的灵魂被你收在了青莲里温养，等你们回去就能再见到他了。

　　泉奈的葬礼结束后，你们家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漩涡水户。她说她是来找你的，你和她只在柱间与扉间的葬礼上打过两次照面，甚至连话都没说过，你不知道她找你有何事，但还是将她请进了屋子。

　　水户坐在你面前，有些失神，“那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那么美，即使老了，也是那么美。”

　　你不知该如何答她。

　　“宇智波泉奈死了，当初一起创立了木叶的五个人，只剩下宇智波斑和你了。”

　　你依旧沉默，你不知她这话是何意思。

　　“我说这些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感慨一下时间过得真快，毕竟我也快要死了。”她这话说的不假，诚然她现在还是一头红发，但脸上却尽显老态，“有个问题，我想了大半辈子也没想明白。我快要死了，就想着死之前来向你问问答案。”

　　你终于开口了，“和柱间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