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姜鑫华伸出一只手,艰难地抓住鹤守月的手臂,痛苦地嘶吼道:“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在作怪??”
“你的妻子是女巫,那你当然是中了某种诅咒咯!”
此时姜鑫华的疼痛已经蔓延到了全身,他几乎都没有办法挺清楚鹤守月所说的话了。
但是他明白,他的痛苦,原来就源自于自己的欲,望。
那无法找到流向的欲,望,破堤而出,四处奔流。撕扯着他的身体,也在撕裂他的精神。
痛苦,正是他的灵魂对于那奔腾不息的欲,望所做出的回应。
一些人被权欲所支配,一些人被金钱所奴役,而姜鑫华则是被某种怪异的性,欲所祸。
姜鑫华从第一次反抗自己的欲,望且失败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只有屈从。
反抗自己的欲,望所带来的痛苦煎熬,是姜鑫华所不能承受的。他也相信,这不是任何人可以承受的。
既然自己无法反抗,那为什么还要让自己痛苦?为何不让欲,望倾泻而出,让自己顺势而下?
姜鑫华正是这样选择的,他也是这样做的。
姜鑫华虽然痛苦,却不后悔。
没错,他是一个无耻的恋童癖,在痛苦夺去了他泄欲的能力,也就是性能力之后,他仍旧仗着以慈善之名,亵玩着一些可怜的孩子。
但是如果没有了姜鑫华,会有姜二华,姜三华,甚至姜三华,不是他,谁会去在意一个天天被父母毒打的小男孩。
不是他,谁会去关心一个父母双亡,家财被叔嫂吞尽,自己还被当作仆从使唤的小女孩。
不是他,成百上千的山区孩子永远不会认识字,也无法走出那如牢狱般的大山。
不是他,上万无辜的饥饿幼童已经横死街头,不是他…
言鹤守月所说的一切都是对的,但只有一点,他错了。
姜牡丹,是姜鑫华最后一个用武力强暴的孩子。之后的所有孩子都是自愿的。
他们中有的是来自于感激,有的则是交换,为了钱。
疾病,饥饿和旁人的冷眼,让这些孩子早早就懂得取舍,懂得了如何选择自己的路。
“怎么?还在自欺欺人,自我催眠说自己虽然是个无耻的罪人,但也做了不少好事吗?”
“你真可怜…”
“想知道你和我的不同么?”
“我不会趴在自己女儿身上泄欲,我还是个人,而你已经不是了。”
姜鑫华哑然。没错,只有姜牡丹,只有他自己的女儿,他没有任何的借口。
那次的欲,望带来的,只有痛苦的眼泪,与无声的愤怒。
只是姜鑫华没有想到,姜牡丹因为失忆症忘记了这件事,而姜鑫华自己,竟好似也忘记了这件事。
只要不被提及,所有事都会被时间所淹没。
“说了这么多,相信鹤先生也不只是单单想和我聊天而已吧?”
姜鑫华道:“你一定有你的办法,让我的痛苦消失。”
“不!我不会这样去做。”鹤守月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