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鑫华向站在一旁的姜牡丹看了一眼,姜牡丹只是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说出了两个字:“手表。”
“手表?”姜鑫华愣然地又重复了一遍,他不明白,眼光自然的落在了女儿左腕所戴的手表上。
鹤守月看着两人的眼神交流,笑了起来:“一个女人会戴男士的手表,那么只能证明只有两个可能。”
“第一:要么是男朋友送的。”
“第二:要么是当父亲的送的。”
“鉴于这表的的款式老旧。”
“我猜想,你美丽又可爱的宝贝女儿应该不会有一个中年秃头腆着啤酒肚的男友。”
“而且在我们谈的那段时间里,她无意间摆弄手表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
姜鑫华:“……”
“我女儿她戴着我送的表,就代表着是我想找你?”姜鑫华有些愣然,他不解。
鹤守月扯了扯嘴角,坐到了对面的床上,翘起了二郎腿道:“我是鹤先生,我什么都知道。不相信的话,你可以问问你的女儿。”
姜鑫华看着自己的女儿,而姜牡丹只是无力地点了点头。
“哦?那你倒是说说,我到底为什么要找你呢?”姜鑫华耐下性子,和鹤守月玩起了太极,他也想试探鹤守月看他到底有什么样的本事。
鹤守月十分清楚,这些白手起家的富商的脑部构造:他们永远都有着无人能及的控制欲。
他们永远相信自己的能力,他们永远不会明白自己身处的状况,时刻都想着通过自己的智慧掌控住局势的发展。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如果谈到控制欲和掌控局势的能力,鹤守月是最出类拔萃的,表面上是他依靠公主,其实是他掌控了公主。
可惜他的一片真心,付之东流了。
想到公主,鹤守月回了神。
他转头朝姜牡丹笑了笑:“你和你父亲真的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脑回路也是差不多,看样子真的是遗传基因的问题。”
“你把我给你看的东西给他看看吧!”
姜牡丹闻言,只得从包里掏出鹤守月塞给她的书册,递给了姜鑫华。
那是几本五彩封面的杂志和期刊,中间还夹着一份黑白色的报纸。姜鑫华将这些东西掂在手里,有些不明所以。
“这是我在见你女儿之前,在路上路过书报亭的时候买的。”
“这里面有介绍房地产的,介绍古董文物的,介绍期货股市,还有单纯介绍成功商人的杂志和报刊。”
“但是,你知道它们有什么共同的特点吗?”
“它们全部都是这个当月的,而且这些里面全部都有关于你的报导。”
“你的采访,你的人物传记。”
“一个在多年里非常低调的商人,忽然在一个月里被所有主流媒体报导正面消息。”
“唯一的可能就是,你想打出一个广告,内容就是“我们还健在。”
“你想让那些投资者们对自己保留信心。”
“换句话说,这个商人现在的情况,其实正陷入经济方面的大危机。”
你能不能不走——芳月
你已经动了情
我不能不走——贺茂忠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