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保甜
是吴邪视角
疯批小狗来喽
我从不惧怕死亡。
每天重复不断的噩梦让我精疲力尽,那个男人到死还在微笑的脸又浮现在眼前,我皱了皱眉。
冰水从喉咙滑下去的凉意贯穿着我的身体,使我烦躁的心情平静了些许,耳边响起簌簌的声响,握住放在一旁的短刀,迅速向门冲去,打开房门,那人熟悉的脸让我愣住,架在他脖子上的刀也缓慢的放了下来。
“小哥?”
我有些诧异,但又重新拿起刀,准备向他刺去。
小哥已经死了。
他叹了口气,握住我的手腕,转了个身,将我拥入怀中,那熟悉的气息再次环绕我,我全身放松下来,紧紧抱住他。
倒也并无别人所说的一阵麻痹感从指尖蔓延至全身,一个人的温度变成两个人的,只是感觉到了瞬瞬的不真实,又好似被一股暖流包裹着阵阵安心,听着他回响在耳边的强有力的心跳,我搂住他的手又紧了些。
我始终相信他回来了。
小哥真实的触感要比那些在死亡边缘挣扎的人们身体好很多,从肩胛骨到胫骨,仅仅是看,就使我更为兴奋,疯狂的爱意在心里冒出了小芽,灌溉和施肥只需要他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足以让小芽肆意生长。
时间还长。
所以我们靠肌肤之亲才能感知自己的体温,在潮潮的呼气中,闻到久久不敢戳穿的答案,有时明日一去不归,我们就在夜里沸腾了几百回。
“我爱你。”我在朦朦胧胧中听到他贪婪的告白,如同那在花灯酒绿里长出的腐烂玫瑰,温柔群星下的栀子。
我没有回答。
伴随着雷的轰鸣,我的眼睛也随之睁开。我揉了揉眉心,另一只手去摸寻小哥的身体。
被子里没有温度。
我的心中有些苦涩。记忆和爱意删不掉的,抹不去的,它比野草的燃烧还要狂烈,它的苗头一旦出现就不会熄灭,过去了才能在回忆里浪漫,让我醉心岁月。它好像是自己的消逝,代表了某种东西的消解,但其实又如干枯沙漠里那一滴水,它还是精神着。是隐性的爆裂,炸开了我的胸膛,那嗝噎的喘呼,即是窒息,也是允吸。
是的,他死了。
梦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