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马嘉祺拿出项链准备给温言的时候,惊奇的发现那条血丝不见了,可独角的另一半却意外消失了。
他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把项链给温言了。
好巧不巧温言今天醒的早,刚一出房间就看到马嘉祺站在沙发旁边盯着手里的项链一动不动的。
女孩子走起路来都轻轻的,以至于温言都走到了马嘉祺的旁边,他还没有意识到。
温言“这角怎么小了……?”
温言有些不解的开口问。
她不信神这种东西,可这条项链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让她不得不去想一些不存在的东西。
马嘉祺强笑着,将项链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马嘉祺“最近我先替你保管着吧。”
温言点了点头,反正自己拿着也是心慌,有个人愿意替自己保管着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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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睡的时候,马嘉祺和刘耀文两个人盘着腿坐在床上,盯着这条项链。
马嘉祺“和昨天的有什么不同吗?”
刘耀文摇了摇头,除了肉眼可见的独角少了一半之外,就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
马嘉祺躺了下来,望着天花板任思绪随意飞舞。
马嘉祺“或许是自然之神的警告吧…”
他自言自语着。
马嘉祺“本就与动物世界再无瓜葛的人…怎么可能会被动物世界重新接纳呢…”
刘耀文不明白,他问道。
刘耀文“为什么会以这种形式警告我们呢?”
刘耀文“如果我们执意要做这件事,会不会有什么后果呢?”
马嘉祺自嘲的笑了笑,以很亏欠的语气回应着。
马嘉祺“做任何事情都有后果,分好坏而已…”
马嘉祺“很抱歉让你们和我趟了这趟浑水…”
刘耀文没吭声,他拿起项链放在手里看来看去的,可昨晚那样的异常却再没有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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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刘耀文和往常一样,还是在马嘉祺的护卫下引入动物世界的梦境。
可怪事发生了。
本来在马嘉祺口袋里躺的好好的项链却凭空出现了温言的脖子上。
项链里的那条血丝又出现了,独角没了,吊坠被染成了猩红色,里面的独角被温言的人头替代了,她那纯白无暇的脸在那猩红里格外刺眼。
马嘉祺“停下来!”
刘耀文听从马嘉祺的,他继续引入着动物世界的梦境,可直觉告诉马嘉祺有大事要发生。
等结束了梦境引入后,马嘉祺根本不敢离开,他质问着刘耀文。
马嘉祺“刚才为什么不听我的?”
刘耀文摇了摇头,他有些愧疚的低着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当时没有停下来,甚至他都没有听到马嘉祺的话。
刘耀文“当时就觉得自己被那条项链给吸了进去……”
刘耀文“完全感知不到周围是什么情况……”
马嘉祺愣住了,他出了房间,跑去了阳台,发了疯的用拳头砸着大理石做成的护栏。
鲜血很快染在了大理石面上。
刘耀文阻止了马嘉祺,拿来纱布和碘酒给他。
马嘉祺“要不…咱们回去吧…”
马嘉祺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在克制,似乎下一秒就要吼出来一般。
刘耀文“过了今晚马上就可以走了。”
刘耀文“现在放弃不是太可惜了吗?”
马嘉祺无力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嘴里重复着一句话。
马嘉祺“会死的…会死的…”
刘耀文忍不住扇了马嘉祺一巴掌,把马嘉祺给扇清醒了。
刘耀文“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刘耀文“凡事都会有转机的!”
马嘉祺只觉得浑身像灌了铅一样,沉甸甸的,他无力的开口问道。
马嘉祺“我这会儿脑子有点儿不太清醒……”
马嘉祺“说了什么胡话还请多担待……”
刘耀文点点头,权当马嘉祺刚才一直重复的那句话只是为了让自己放弃。
他让马嘉祺先回房间休息,自己将护栏上的血迹给清理了。
等刘耀文回房间睡觉的时候,他总觉得天花板上有温言的脸,那么的美丽动人,可似乎有血丝缠绕在她的脸上。
他闭上眼睛,可脑子里一直循环播放着马嘉祺说的那句“会死的……”
迷迷糊糊中他便睡着了,梦里他梦到了自己和温言在动物世界那些美好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