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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役梗、分结局
-尽可能将全员都写,尽我所能写好每个人
-欢乐向甜文(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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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地下城,目前正暂住在一间小屋内。
就在前不久,因一些巧合差错下,经历了这个年龄不应该承受的压力。
谢谢,人很累,还很饿。
经过某不可言状之食事件,你深深的认同了一句话。
厨房亦战场。
如果有下次,绝对不要让芙琳碰厨房!不对,是没有下次!
当你用盐水强制催吐完格瑞,把少年扶到房间时,时间也差不多到午后十分了。
你对格瑞招呼几句,让他早点休息注意身体...虽然现在他的状态貌似做不到干别的事,咳。
芙琳姐,可怕,各种意义上。
在你退出格瑞房间的时候,芙琳早已准备好了你的换洗衣物与洗漱用的物品。现在她正闭着眼,收拾餐桌上的“残局”。
她已换下一身华丽宴服,仅留下一件带着碎花的白色长裙,如瀑布的银丝镶嵌夜色的光,安谧似云间柔情,似虚幻演绎着的美。
如月如风,清幽淡雅。
芙琳的容,是恬静的霞,雨雾的露,晨间的熙华。
眉眼浓墨绘而艳,眼睫弯而不媚,薄唇淡而不朴。
美人有佳肴,月时晴光好。
眨眨眼,于下一秒前动身向前。
你配合着芙琳的动作,小心翼翼的举手端起雪白的盘,让全身的力集中在手上。感到手中重量微乎其微,你能知晓这是芙琳将全力都集中到自己那里的原因。
抬头,紧盯着那道身影。
芙琳停住动作,你好似听闻到一声微不足息的叹息。
丢失视野的益处大概便是听觉与感官的加强吧?尽管自身视线受阻,她却依旧能感受到那份灼热。
此刻,芙琳勾起唇,她不说一语,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放在你的头顶,以一个相距不远亦不进的距离内上下起伏手心。
看样子,她像是在抚摸你的头顶。
“... ...芙琳?”
“维多利亚小姐,这些让我来就好,辛苦您安顿格瑞少爷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 ...”
闭的眼,低的语,完美的言语充分突出主人的礼貌。
唇起却未吐出的话驻在嘴边,舌尖在上下白齿间转起一个弧度,却只是让人弯弯唇角,扯出礼貌中掺杂有疏离的笑容。
你本来有很多话想说,很多问题想问。
你想问芙琳现在的感觉如何,身体怎么样;想说你来帮她,自己能够与她一起分担这些劳务;想问问她胃部是否不舒服,自己催吐后能否站得稳。
但你问不出口。
口中千言万语不过昙花一现般凋零,到最后,真正说出口中的,不过是一句干巴巴的礼貌话。
你说:
“嗯,我知道了。”
房子不大,却物类齐全,有着一厅一厨一浴与两间卧室的程度。
这间房是你的父亲给格瑞盖的居所,他原本并无这个打算,但因格瑞执意要守护守望家遗址,与对旧友孩子的怜悯,盖斯便选择了一个你所知晓的相对稳妥的方法。
——每星期带格瑞到茜比滋特府住几次。
至于守望家的遗址,它早已被盖斯进行了保护,目前正隐蔽在地下城的某一角落内。
房子很简约,也很朴素,但就像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一样,这里该具备的生活必需品全部都有。
晚上,有风磨砂窗帘,有云雾拢起薄纱,有木材散发而来的柴味和窗外随风而来的气息。
尽管没有华丽的布景,却有其独立清新的韵味。
而现在,你敞开闭的窗,任凭一头的发飘起,凝望着晴空上紫色的夜。
今晚天气刚好,无雾无云,星星也没有在玩什么捉迷藏让你寻找半天,只有一片孤寂萧影独在。
“... ...教堂的白鸽会不会亲吻田野的乌鸦?”
“应该,会吧。”
月挂枝头,微风徐徐。
让浮光在余晖之中,冉冉升起的着眼或许晃眼,但月儿离去,鸟儿息歇,火苗熄灭,水光粼粼。
一天离去,一天到来。
——消散的一天归去,晨光迎来。
教堂的白鸽会不会亲吻田野的乌鸦?
——会哦。
……
以下是原作者的话
是我,我跑来更新了:-(
(国庆更新x)
间隔时长贼久,如若忘记之前的剧情,请移步合集前篇(...)
原本初稿是芙琳与利亚谈话教利亚道理的,但我细想依现在世界观的阶级层次来,芙琳不会像罗兹那样随意
阶级等级已经可以说是刻进这个世界内所有人脑海里的东西了,除非很了解利亚,否则芙琳很难与利亚随意相处
(格瑞和金是小孩子,阶级层次有但毕竟不是大人,不会像芙琳那么敏感)
因此就出现了这幅“看似要摸利亚的头实则疏离”的画面
尾部的话语出自《圣经》,本意为洁净高尚的白鸽是不会与不洁的乌鸦相提并论的,白鸽是不会去示好乌鸦的
这里有些典故的作用,大意即为高层人员不会对底层人员示好,有也是建立在利益上的(就是如此的真实)
这里主要是想表达两个阶级内的差异,这也可以说是整个地下城的主要问题
以上便为本次更新内容,另外积极支持长评评论,会upup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