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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校园

经典笑话大全

记得那时正处于血性方刚、年少轻狂的年头。每每忆起对那种不堪回首的往事,总会凄婉非常…… 想当年,我上初三,开学两个星期后,书本无踪,笔墨无影。——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书一直放在教室里会不见,对于笔墨,老实说我没买。以至进学校的用具带之为‘尖刀、利器之类。为什么会喜欢带这些东西?——如果在某种场合下,取出‘尖刀’亮亮相,摆摆架势,便会自感威风已极。那种感觉很是刺激,我想很多半成熟的学生均有如此感想。 一个学期很快便接近了尾声,在期末考试时,我破例赶到了。但结果考试的就几科正科而已,其他负科哪时期末考试的我不得而知,因而缺席以至于负科全为零分。取成绩单时,我一见数学:8分,语文:16分,英语:19分,政治:17分,物理化学空白。仔细一想才知考物理化学时原来也是缺席,未考。想着想着大是测然——如何拿此上奏家父呢?哎!一顿暴打就不说它了,就怕老爹恼怒成羞、又要提起菜刀追着我,偏要下我脑壳,那才大是麻烦事。(以上全属事实,以下纯属虚构) 不过转念一想也无妨,因我九岁时奇遇过‘铁掌水上飘’裘千仞老人,而且所幸还得厥厚爱,授我一身绝学。铁掌帮帮主裘千仞我想众所周知,其武功了得,轻功更是名扬宇内(不然怎称水上飘)。而我已学得他周身本领,故此一般人物想要捉我自是颇为不易。何况我老爹那么大一把年纪的。想入非非,不由得又联想去了考试时的情形。 “一间还算宽敞的教室里,横竖排着几行还算整齐地课桌,当时我很矮小,所以身居进门第一排前二座。记得我们当时的主考老师戴有一副眼镜,身子弱不禁风,资料我不详。老师抱着一大叠试卷进了教室,之后便开始往我排处首发起来。当他刚好发完第尾排时,我站了起来,从容不迫道:老师我要交卷。主考老师斜着四眼觑向我,大是轻慢道:“还以为是谁,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说着已阔步而来。

我一时嬉皮笑脸道:“呵!老师抬举了,有道是:有始必有终。开学的头几天我有来,所以这最后几天我想应该赶到才是,”老师冷淡的面孔霎时转为愤怒:“有你这种学生真是一大耻辱,你不用作了,马上给我出去。”我大怒,心道:我靠你个四眼,不看你弱不禁风,实想给你一记狠的。想归想,可我依旧保持着从容自得的姿态,朗声道:“我既然交了学费,而学校又没开除我,所以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说时满是得意的表情。

  老师听后越加怒不可遏,二话不说突地一拳就朝我脸部击来。我实在未曾想到恁样一个软弱书生也能出手伤人,但我的反应速度也不耐,迅速旁闪,他未击中。我气愤道:“你家伙、牛什么,不看你是老师我几下就放爬你。”老师不容我说下去,又是一拳砸向我。在他出拳的同时,我发现了一件极为震惊的情况。因为他那招酷似‘少年’的龙虎拳,至于是龙虎拳中的哪一招哪一式我忘却了。还好即使少年龙虎拳也奈何我不得,我后闪,他一记击空。由于气愤,我随手一招‘黑虎偷心’直攻他胸膛,同时呵叱道:“原来你是行家,好!今次就向你讨教讨教。”

  老师脸色发青,怒形于色,用神速闪过了我的攻击,喝道:“你这流氓,捣乱居然捣到学校来了。”一面说时一面冲向教室的一角,抄了把扫帚。直待须臾便已骤至眼前,二话不说一招‘力劈华山’朝我当头罩下。

  我见他拾扫帚时已早有些忌惮啦,于是大喝一声以助胆气,再准备以三十六计中的激将法作后盾:“靠,你以为有兵器就能降服我不么?”同时连忙一招‘空手夺白刃’迎上,直拿他手腕命脉。好个老师也不耐,居然连连躲过我的擒拿手,但他那招平庸得不能再平庸的力劈华山仍是未击中早也立于高手的我。切磋了一回,为了全面防守,我跳出了几丈开外。

  双方第一回合,彼此都略为惊讶对方的能耐,一时各自怔怔站立,不敢抢攻。须知高手过招,胜负就看一招半式,哪怕对方每一轻微地举动都得提神防范,丝毫不能分心。愣了会,但见老师把扫帚随手一掷,然后双掌成式,凭空晃了几晃,接着倏地击向我身躯;可能碍于我的激将法,因此他才丢掉扫帚,待要赤手空拳生捉我而后甘心。

我暗想:好家伙,原来还会使掌法。我不敢大意,忙敛神运气于双掌,大喝一声一招‘飞龙在天’迅速迎上。只听得双方对掌‘啪’地一声,我‘噔、噔、噔’退了三大步。而我见他才只是身子一摇晃,我愈加震撼了,再也不把他当作一介书生了,就凭内功对方便自高一筹。由于先前的傲慢,此时多少有些赧然,我暗自吸了口气,从容道:“哈哈哈!看不出这学校还有高人,哼,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号称王充当的便是,请教阁下究竟乃哪路豪杰,何以非至我于死地呢。”老师一时气愤得说不出话来,我见机不可失,就待出招,忽然教室门口姗姗闪进来一漂亮的女士,我当即收住脚势,瞟向她。

  “王X?这是考试时间,不许你在这里捣乱,”进来的女士直朝我怒呵。我没理会她的警告,仔细地瞧着她的面容,一时间脑海里怎么也想不起有这么个人的印象,于是就问:“姑娘是?”“流氓,一个学期不见你踪影,连我是本班数学老师你都不认识,真替你感到羞耻。”自称教数学的女老师说。我听罢顿时狂笑不已:“哈哈哈!原来也是老师,失敬,失敬!敢问老师芳年几何?是否已有如意郎君?”这本来是我的口头禅。

  数学老师以为我在轻薄她,霎时花容失色,骂道:“该死的流氓,”说时她已走近了我跟前,‘啪’地就给了我一耳光。我疼得晕头转向,双眼直冒金星。委实不曾想到她会偷袭,“你敢动手,”我一声大吼,迅速一招‘寒冰掌’直劈对方肩膀;我这一掌颇有力道,若是击向顽石,均可让其裂分为二,还何况这瘦小的妙龄女郎。正当我沾沾自喜时,疾弛地掌式已然击至对方身前……刹那,一阵刺痛从手掌传遍周身。我大惊,结果大大超出了我的预料——我的狠记怎么击空了?

  定睛细瞅时,才见女老师已闪过一边,手里正握着一根细小的钢针,(圆规上的钉子)不注意还真不易发现。再看自己手掌时,见掌心有一三寸长余的口子,正不断渗出鲜血来呢。原来交手间被对方用针刺的。我大是骇然,猛地心头又闪过一种更为震撼的念头:“她使针,莫非她是‘东方不败’的亲传弟子。呜呼!东方不败还有传人?恁地?方今天下豪杰苦也!。”我内心大是惶恐,但脸上却丝毫不动声色,暗忖:“如今令狐兄早已长辞于世,以至‘独孤九剑’失传已久。而时下东方不败再现江湖,想必中原武林又有一场血雨腥风。此番余也难逃其难矣!”

“流氓,连老师也敢动手,我看你以后别在踏进校门。我现在就去找保安来收拾你。”说罢女老师袖手而去。我愣了会,误会了她那句:“连老师也敢动手,我看你以后别在踏进校门”。以为她是在暗示约我去校门外大战,不要在诸位同学面前动手,可能是她不想暴露身份的缘故吧。真个是真人不露像,露像不真人啊!

  我惊魂未定的瞟向眼镜,暗自揣摩:“当务之急,看来只有先搞定这P眼镜,不然等那东方不败去而复返,眼见我两动手,难说就会以手痒为借口,想帮这P眼睛为真,大展身手帮此收服我,那我肯定得战死沙场。”我不在说话,双掌成式直击愣愣发呆的眼镜老师。呆若木鸡的老师反应也还不耐,居然连连迅速闪躲。由于我心浮气燥,竟然用尽了全力也未能将之毙于掌下,见此我很是沮丧,遂举手又狠狠强攻。正当紧要关头,教师门口忽地闪进了几条彪形大汉。

  我当即收住攻势,扭头看去。前面一人我认识,是我爸爸的老同学,也是我班主任。后面两条汉子应该是学校的保卫,之前与之有打过招呼。(被他们抓进过保卫室)后面一人正是我所忌惮的‘东方不败’。再后面好像还有一人,不过被前面的几人挡住视线,没看清乃何许人!我也无暇顾及。“你看这孩子,哪是什么学生,简直就是流氓,二流子!一个学期不见踪影,现在考试才来,还是害怕没有成绩单交给你父亲么?”班主任走上前气愤的罗嗦个不停。

  我心下格外震动,但表情却强装不以为然,慢条斯理道:“呵呵!原来是班主任大人驾临,久仰,久仰。”随后我斜眼看了两个保卫,冷冷道:“哟!谁人居然这么大张旗鼓的找来了帮手,不过我王某素来以合为贵,厌烦打打杀杀。诸位,有甚话就说明,免得三句话说不上又要动手。”因为大势所趋,眼下一个眼镜已够我应付了,再加一个东方不败,就能迫使我只有以被擒告终。其他几为保卫就不说了,如果他们要帮忙捉我,那我就先擒弱的。捞他一个够本,整到两个有赚,何乐而不为。

  而眼下情势对我始终不利,迫于无奈,故此我才先以好言稳住局面,再看看如何脱身方为上策;“无救的二流子,至今还不醒悟,哎!哪天你才长大懂事啊!”顿了顿班主任又说:“还是让你爸爸来收拾你吧”我听后头脑轰的一声,几乎昏厥。这时从门外踱来一人,只见来人年四十余,此时满脸凶悍,象是要打架的形势。该人正是家父。“畜生,孽种,几个月不回家,你一直都说在学校补课,你真的在补课?要不是王老师打电话给我,我还不知道你一天究竟在搞些什么!”父亲略含歉意的看了各位老师一眼又说,:“立刻跪下给各位老师认错。”

我已有些站立不稳了,正筹划战略,对于家父的语言我没听进耳里,兀自怔怔沉思,深谋远虑。父亲见我不应,就突地跑近我,啪地一记向耳:“你哑了,老子叫你跪下。”一耳光打醒了我,也打痛了我。当时我很想猛地就还他一下子的,但转念想到这毕竟是父亲啊!。父亲又凶狠的说:“我叫你跪下。”

  我不愿跪下,也不敢不听他的,更不敢动手打他(实话讲我那时还打不赢他)我不想成为世人痛恨的不忠、不孝、不义(意)之徒。而我不听父亲的话,便为‘不忠’。又如果我出手动他,视为‘不孝’。再若我就这么听其号令,任人宰割,足当谓‘不意(义)’;不意就是毫无意义可言,死得其所。

  为此我一时百般焦虑,思前顾后了一番,后觉大势已去,只有坐以待毙为上策,何必做些无味的挣扎呢?……本来我打算跑,可正当我选定时机准备起步时让众人发觉了,于是两个保卫迅速堵住门口,班主任和我爸爸二人负责捉我。我随着左逃右窜,在教室里疾跑如飞。顿时,班里的同学门跟着呐喊起来。一些和我要好的哥们帮我助威道:“康哥不用怕,大丈夫能屈能伸,这次就给他们抓回去,等过段时间再卷土重来。;个别被我欺负过的学生就不同了,他们大声喧哗:“捉下他,抓活的,抓活的……”我晕,难道捉不成活的,会当着死的捉不成……

  本来我有着铁掌水上飘老人的绝顶轻功,但那毕竟是‘水上飘’,就是要在水上才绝顶,而现在陆地上,就不能同日而论了……十几分钟的苦力战斗下,我始终未能逃出魔爪;我丧失灵魂般跟着家父出了校园,鼻子仍旧在滴血,虽然好几个人在按我,但我却敢绝对地肯定这是我爸爸的杰作。脚也好象被打瘸了,走起路来一拐一拐,尽管当时情况万分危机,然而我还是能丝毫不差的分辨出踢我脚的人也是爸爸。

  现在仔细回头一想,居然是那么一回事:教室固然宽敞,但要给我用来逃命的话,就如关着门打狗了,狗总该跑得快吧,然而只要把他关在房子里,还跑它跑得快……我被拽住的同时,一只飞奔而来的拳头砸中我的鼻子。恍惚中我听得一声音:“唉,别这样,孩子应该多方面的教育…”那声音是班主任的,所以我的总结是:旁人仅是帮了小忙,真正拳脚相向,恶语相伤的是家父……以上种种,足已明示该学校是容不下我的了,第二学期,我被送往另一所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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