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上,还剩一口气就不许停下……”柳清歌脸色冷峻道。愁眉双锁,仿佛乌云密布,一双漆黑的眼眸里犹如寒冰地狱般,散发出骇人的冷光。
“是,师尊……”众弟子们齐声呐喊道,捏了把汗,这是要往死里揍的节奏啊!
自上次柳清歌与沈清秋吵架已有数日 ,迟迟不见两个人有所动静,柳清歌懊恼极了,但又拉不下面子去道歉,一天还好,两天、三天……柳清歌整颗心都揪起来了,放下也不是,拿起来也不对,真可谓是度日如年,这不天天“虐待”弟子来了。
“哥!母亲做了好吃的酥饼,要我带给各峰峰主尝尝,可沈峰主那我不方便,所以…………”柳溟烟故作玄乎的说道。
“放下吧,我等会带过去…………”柳清歌满不在乎地说道。低头继续擦拭着乘鸾剑,弓样的眉睫,荫掩着盈盈的双瞳……
“行……那我先去忙了!”柳溟烟站起身慢悠悠地说道,仔细打量了一番柳清歌,双脚迈开往门外走去,特意走远一点,然后悄然地躲在隐秘处。
果不其然,柳清歌听到妹妹走远的声音,提上桌上的酥饼迅驰迈起轻便的步伐,径直往清净峰上奔去。
竹舍内空无一人,竹林里也是。柳清歌特意下山去找沈清秋,酒楼、茶馆、集市、秋府…………都不见沈清秋的人影。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柳清歌找不到沈清秋,心里仿佛被一个无形的大石压住,无法平息,只有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涌动出他难以平静的情绪里快要胀满的一团团热热的气流。
去哪了?怎么找不到?
回到苍穹山上,柳清歌紧蹙眉头看向手中的酥饼,迎面走来身穿玄衣外衫的岳清源。
“掌门师兄……”柳清歌语气不佳地说道。
“柳师弟,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你与清秋师弟的事我也是知道一点的,切不可因为一点小事情伤了感情,不要像我一样等失去了才追悔莫及…………清秋师弟在山下靠东边买了一处宅院,去找他吧!”岳清源语重心长地说道,右手轻轻拍着柳清歌的肩膀,蓦然转身离去了。
这辈子做兄弟,无论风浪多大,七哥护你们……
来世………………………………………………
正红朱漆大门顶端高挂着“竹宅”木匾额,院内别有洞天————一进院,正中一条青灰的砖石路直指着厅堂。侧廊的菱花纹木窗开着,干净爽朗。庭院里,郁郁葱葱的竹林中放着藤椅和藤桌,离藤桌三尺,花草正浓。原本简陋的院落,竟在花草的衬映下显得生动质朴了些。
屋内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桌,桌上磊着各种名画,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竹子一般。充满着一股潇洒风雅的书卷气。
卧榻是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纱帐的竹床,沈清秋紧闭双眼侧躺着。许是察觉到有人,乍然惊醒 合上外衣,待看清来人是柳清歌后,警惕的眼神逐渐放松了下来,转而换上了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态。
“沈清秋…………”柳清歌难以自持地用颤抖的双手,将沈清秋拥入怀中,心像一壶刚烧开的沸腾的水一样,激动得要溢出来。
“…………”沈清秋瞳孔内蕴藏着火焰,似乎随时可能会喷发出来。
“嘭嘭嘭……”声音从屋内传出,柳清歌被沈清秋用灵力打出屋内,摔倒在冰冷的地上。
“沈清秋,如果这样可以让你消气,那你打我把!”柳清歌舔着脸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道。脸皮厚地再次溜进房内,让沈清秋撒气!
一次、两次……五次,柳清歌甘之如饴。见沈清秋的心情有所好转后,得逞了!邪魅一笑地将他扑捣。
这里自行补脑,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