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闹了一阵终是体力不支睡下了。男子走了过去看了看墙上凶狠的爪印,站了半晌,复又捡起了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念了个净身诀将泥垢去尽。正准备抬脚走,却被绊住了脚,男子转头一望——女孩儿正轻暼着眉抓着他的袍不放手。
那手满是伤口和污垢,指甲和皮脂更是磨了大半,还好伤口周围的血液已开始慢慢凝固没有继续恶化的倾向,只是还是痛得女孩儿手指微蜷五指微微抽动。
似是女孩儿如此教他有了丝怜悯之心,男子上了床抱着剑屈着右腿头靠床头闭眼坐睡了起来,任女孩儿抓着袍。
莫约过了一个时辰,
男子周围的气息变得十分微妙,空间都有点儿扭曲。
原是这男子在吐气纳息。
似乎是有所突破,男子身旁的波动更大了,衬得那男子仙气十足。那男子睁开了眼,眼底有淡淡的金光色荧光在游走。
成了!
男子满意的闭上了眼,手上的剑微微颤动,略微带着点剑鸣,好似在兴奋。
烛光还在跳跃,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
女孩儿第二天却是没醒的来,瘦黄丑陋的脸上峨眉紧扣,嘴唇干裂泛白,身上更是被虚汗湿了个透。
原是这女孩儿本就没吃没喝,昨日一闹更是耗费了心力体力,再加上晚间昼夜温差大盖在身上的衣物卸下了寒气入体,虚上加虚,寒气更是没有忌惮在女孩儿的经脉四处纵横。
男子摸了下女孩儿的脉搏,虚的很,他看向女孩儿——女孩儿想说话却因着喉咙只能发出“呀呀”的声音。
男子频频撇眉,将女孩儿扶正,只是平时没做惯服侍人的事情,不知轻重倒是扯的女孩儿头砸了一下石床,惹得女孩儿不由梦呓地“呀”了一声。
男子看了一眼没管,扶好后将剑放在一旁开始盘坐运功。他闭着眼,只见发丝飘浮之际气已运至掌心,他拍上了她的背将气通过背部穴位灌入她的脉络之中。
女孩儿先是面色惨淡,汗毛竖起,片刻后,脸色就红润了起来,舒服的叮咛了两声。待女孩儿好的差不多,男子才收了手,他将女孩儿复位,思索着给女孩儿补点吃食便背上了剑开了门足尖一点越了出去。
男子在河边捕了几条鱼,采了几株野菜,捡了几根柴火全部一箩筐装进了储物袋内。看起来差不多了,便蜻蜓点水跨过了江面,再一招轻功飞跃攀上了悬崖。
这洞口正是位于悬崖隐秘的小角落,崖石杂乱堆积,旁人不仔细还是看不到的,再加上地势高平时云雾绕绕,却是叫人看不出来。
洞门被大石块堵住了,男子运掌用内力敲了三下,门中便多了一个疙瘩,只见的两个角脸却是看不清模样,男子将气运至食指处,朝那疙瘩狠狠一点那门才打开。
进去时女孩儿也醒了,似乎是接受了自己不能说话的现实,没有再闹,手环抱着腿很是安分还有些谨慎,眼珠子瓢啊瓢。见男子回来了,往里缩了缩,手抱得更紧了,下巴往里收,只堪堪露出两只眼睛,但是贼晶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