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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场在明天,选手纷纷起身离席。
月黑风高,暗沉沉的云遮盖住月亮,沙一汀半夜从自己的房间跑到了薄槐的房间里。
薄槐也没想到沙一汀能大半夜来,还是开了门让沙一汀进去。
“怎么了”
沙一汀气的哼哼唧唧,“吃醋了”
薄槐脑子转个弯,明白了是跟Rich Brian说话让沙一汀吃醋了。
“乖”薄槐轻飘飘安慰了一句,转身进了浴室。
沙一汀看她不在意的样子,哼唧的声音更大了。
堪比姜云升。
不知道过了多久,薄槐头发还没干就披着浴袍出来了。
沙一汀终究是没维持住他的傲娇,“我…我帮你擦头发”
还是傲娇脸,手却快过脑子拿过了毛巾。
薄槐随手递过了毛巾,让沙一汀帮她擦。
看着满脸淡漠还有点儿不近人情的薄槐,沙一汀有点儿沉默。
要是薄槐真的喜欢上别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现在他能撒撒娇,要薄槐不喜欢他再怎么撒娇也没用。
薄槐看手机,没发出声音,纵使头皮快被沙一汀惊人的力道揪下来眉头都没皱一下。
沙一汀擦了一会儿感觉干的差不多了一本正经的把毛巾还给了薄槐。
薄槐一本正经的接下。
像是没感受头皮上的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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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公演。
那奇沃夫幕后采访。
“你选的什么主题”
“我那为数不多的骄傲,我啥都骄傲,我对我的音乐品味也很骄傲,我对我的女朋友也很骄傲”那奇沃夫骄傲的昂起头。
【我那为数过多的骄傲】
薄槐在选手席坐着玩手机等公演开始。
那奇沃夫,不失为一个好对手。
至少薄槐是这么想的。
可惜两个人是一个队伍的。
“噔”薄槐耳朵一动。
是消音枪的声音,薄槐起身,悄无声息的绕过所有监控。
看到持枪那人,薄槐从口袋掏出一把同样装上消音器的枪。
一枪毙命。
抬起那人衣领看了看,楚的繁文印在衣领内侧。
还真是不忌讳。
薄槐以为那群人会消停一段时间,没想到还是不当回事的千里迢迢特意派人来解决她。
回到现场,薄槐只当解决了一个小意外。
而楚家人的尸体自然会被处理掉。
回来的时候依旧不发一言和困倦,眸子里隐隐的暗红却有些不同寻常的明显。
“你刚干嘛去了”圣代扯扯薄槐。
薄槐敲了敲被放了一天的可乐,“去卫生间”
圣代点点头,又专心的看着公演台上。
薄槐转开看着地下的视线。
脑袋里的疯意不停侵蚀着薄槐的思维,薄槐抑制住脑子里出现的不切实际的想法,熟稔的拿出药吞了一片。
白色的药片安抚着脑子里的疯劲儿,混乱的思维逐渐被理清。
薄槐把瓶子揣回口袋里。
姜云升皱了皱眉。
圣代同样有些不舒服。
两人已经知道这药是干什么用的,看薄槐这样,显然不是精神分裂。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性。
公演还在继续。
薄槐自然一如既往的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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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率了 圣代好像不是龙套战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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