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槐对感情一事颇为不解。
五岁时她父亲曾问过她喜欢什么类型的男孩子,虽是玩笑,幼时的薄槐还是很认真的回答了他。
“为什么非要找伴侣?自己一个人不是也可以活着吗?”
许是因为年幼的原因,薄槐并不懂太多的人情世故,更不喜欢有人找她麻烦。
而对于薄槐来说,伴侣就是麻烦的生物。
然当时她父亲也只当孩子的一时玩笑话,并未放在心上,于是就生成了薄槐这个孤僻的性子。
好在薄槐只是喜欢一个人,并不是受排挤或其他的原因,要不然薄赢肠子恐怕都要悔青了。
姜云升他们却也是对这根本毫无所觉。
任由薄槐冷心冷情又孤僻的性子发展下去。
姜云升时不时与薄槐说上一两句悄悄话,两人的关系看起来颇为亲密。
“诶不是,你俩怎么这么不厚道呢,好不容易吃顿饭你俩还虐狗”生番看着他俩这副样子,调侃道。
此话一出,顿时就有几个人一起黑脸。
几人第一次的默契,用在了黑脸身上。
其中沙一汀脸色最为不好,subs其次。沙一汀已经将姜云升视作情敌的存在。
subs却还在憨憨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不舒服。
着实慢热。
沙一汀全程喝着酒,一言未发。
聚餐就在几人的全程黑脸下进行完毕。
姜云升跟着薄槐回去,送到了第一象限家门前,姜云升跟他摆了摆手乖乖的道了别。
薄槐看着姜云升渐行渐远,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不过刚休息一会儿,门就又被敲响。
开门一个一米八多的身板就倒在薄槐身上。
薄槐反应过来,钳住他的手腕把他拽进来抵在门板上,她漂亮的桃花眼微眯,平淡的道:“干什么?”
沙一汀眼神迷离,盯着薄槐,也不说话。
薄槐伸手摸摸他额头。
不烫,没发烧。
沙一汀感觉到额头上微凉的手,蹭了蹭。
“我的。”沙一汀没头没尾的说了两个字,薄槐没在意。
薄槐手上发力,把沙一汀甩到床上去,早在来这的第一天薄槐就把摄像头拆了。
她皱了皱眉,有些不知道怎么处理。
“槐槐”沙一汀手肘支撑着头躺在床上,薄槐回头看他一眼。
随即上网查醒酒汤怎么做。
沙一汀趁机靠近薄槐,离她的脸只有几寸距离。
这是沙一汀第一次近距离观察薄槐。
他看着薄槐的眼睛,里面是惊心的偏执与疯狂,交织在一起,混成明明灭灭的深棕色。
沙一汀抿抿唇,戳了戳薄槐的手臂。
趁薄槐抬首间亲了下去,沙一汀闭上眼睛,意乱情迷。
薄槐反客为主把他摁回床上,拿起床头柜上的领带把沙一汀的手绑了个严实。
她试探性的舔了舔沙一汀的嘴唇,看他通红的耳根,又往里面探了探。
撬开紧锁的牙关,沙一汀皮肤上漫上一层好看的粉色。
薄槐放开他,沙一汀不明白的看着薄槐。
“去浴室。”薄槐摸摸沙一汀蓬松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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