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了下,我继续说……
我明美是因为被你们利用才会被组织处理。就是说她是因为你们才会面对如今的危险
我现在冠冕堂皇地说什么有把握,你们FBI都不要脸的吗?
邦德愣了一会儿,抛出一句完全不相干的话:“想不到你会说这么多的话。”
我也跟着一愣。听他的口气,像早就认识我似的。
这时,邦德说:“上面的人是这么考虑的。在我看来,救下宫野小姐也没问题。只是作为交换,我们希望另一位宫野小姐能为我们提供组织的情报。”
我合情合理的不要脸。
但我不会也不能给宫野做决定。就在我要这么回答的时候,宫野的声音从楼上走廊传来。
宫野我可以为你们提供情报,但是我知道的并不多。
“可是,那位先生说,宫野小姐的地位在组织内很高。”邦德说。
宫野我在组织的地位的确还蛮高的。
宫野走下楼梯。
宫野只是地位高也分很多种。对他们来说,我有用,所以把我供着。却不代表要告诉我重要信息。
宫野而且,地位的高低取决于拳头的大小,不是吗?
宫野你们跟踪我这么久,也应该知道,我工作的地方和组织明面上没有任何联系。
宫野退一步想,一个好的管理机构,各部分分工明确是必须的。情报方面,我只能告诉你们,我自己听到、看到和推测到的东西。
“可以说来听听吗?”邦德摊开一只手示意。
宫野没理邦德,而是望向我。
宫野你要听吗?
我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我你不想我听到?
宫野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我都能查到我身上,我知道多少也没差了。
宫野点点头,看向邦德。
宫野我的父母是组织的重要科研人员。组织的人认为有着他们基因的我和我姐姐有和他们相同的才能,所以在他们死后抚养我们长大。
宫野我对化学反应的确很敏感,我姐姐则没有。
宫野在美国留学后,因为姐姐变相被软禁在他们手中,我不得不回到组织。他们没有给我指定研究方向,给了我相当大的自由参与任何有兴趣的项目。
宫野只是,我对于组织做的以产生利益为目的的实验提不起任何兴趣,直到我接触到父母的资料,了解到他们从加入组织到死前都一直在开发的一种药物
宫野资料上欲言又止的奇怪描述让我决定继续研究这种药物。知道我的想法后,组织还给我找到父母留下的资料方便我的研究。
宫野现在想起来,关于父母的信息多半是组织故意泄露给我的。宫野家的血,被他们人为地和这种药物绑在了一起。
宫野说的时候面无表情。但我知道,她的心中绝不平静。
宫野我的地位的确能算高,如果你们打进组织,我肯定是优先被保护的对象,但我知道的也的确很有限。
宫野所以,交换吗?
“你有代号吗?”邦德问了一个令我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宫野Sherry。
邦德点头,“可以交换。我们能为那位宫野小姐安排假死帮助她脱身。不过这需要得到她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