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停在小区门口,时清恒付了车费,独自艰难地把醉酒状态的井然弄下了车。
车门一关上,司机一踩油门,扬长而去。
“不……我不要进去!”原本还算的井然忽然在电梯前挣扎起来,浑身上下充满了抗拒。
“不进去你今天晚上是想睡大街上吗?”时清恒被他这一闹,忍不住发脾气,她刚刚搀扶着他从小区门口走进单元楼,在大冬天弄的满头是汗,心累身累。
谁能想到平时冷静自持的男人一喝醉就跟个小孩一样!怎么哄都不听。
“你凶我!”他水润眼眸里充满控诉,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阴影,看上去既可怜又委屈。
时清恒一下子哑声,软了语气:“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你听话,先进去行不行?”
“不行……”
井然摇头,模糊的视线开始出现重影,他的身体也跟着摇晃起来,为了防止他摔倒在地,时清恒不得不伸手抱紧他,语气焦急:“小心!”
他下意识回抱住怀里的女孩,鼻端闻到一股幽幽暗香,忍不住将脑袋深埋在她颈窝处,像小狗一样不停用鼻子嗅着。
时清恒的身体不由轻颤了下,男人呼出的热气全洒在她颈侧的肌肤上,又麻又痒。
她咬紧下唇,试图推开他,却纹丝未动。
顿时羞恼地开口:“井然,你快起开!”
这可是在电梯门口,被人撞见像什么话!
不知道那句话触到井然的神经,他反而越抱越紧,语气固执又任性:“我不,你是我的!”
“是你个头啊!”时清恒简直快被他的幼稚发言给气笑了,“你再不松开,信不信我……唔……”
她威胁的话语戛然而止。
唇上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淡淡的酒气掺杂着雪松木的气息占据了她全部呼吸。
时清恒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她、她居然被井然亲了!
叮!
电梯门忽然开了。
反应过来的时清恒推不开他,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电梯里,白亚茹提着的垃圾袋啪嗒一声落地。
她刚刚看见了什么?
一向绅士守礼的儿子居然把人家小姑娘给亲哭了?
时清恒使出吃奶的劲儿推开井然,此时此刻,她真想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张白皙脸庞涨的通红,几乎快要冒烟了,她紧张到语无伦次:“阿、阿姨……不是你看见的那样,井然他喝醉了,我送他回来……”
“我就先走了,阿姨再见!”
不等白亚茹说话,她掰开井然的手,快步离开……
“诶?姑娘——”
身后传来白亚茹的喊声,时清恒只当作没听见,跑得更快了。
出了小区,夜间微凉的风吹散脸上的热气,时清恒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井然妈妈一把年纪还得照顾醉酒的儿子,恐怕行动上很不方便。
她犹豫了下,最终没有勇气转身回去。
抱着纠结愧疚又尴尬懊恼的复杂心理,时清恒拦下一辆车打道回府。
回到家时,甄少祥立刻迎了上来:“表妹,你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姑父都起疑心了,还好我找借口糊弄了过去!”
“收拾你给我惹出来的烂摊子。”时清恒咬牙切齿地看着他。
她现在十分确定,昨天甄少祥说了不该说的话。
否则井然那样的人,不可能去酒吧买醉,更不可能对她做出……任何出格的行为。
甄少祥心中一惊,语气有些慌张:“什么烂摊子,你别冤枉我,我最近可没惹事!”
时清恒:“呵,是吗?”
柒月橙上半个梦,梦到他们造谣我喜欢一个人,连我爸妈都这么觉得,可梦里我压根不认识那个人,简直是被气死了
柒月橙下半个梦,梦到被困岛屿,想尽办法离开,却因为拿了岛上的东西,死活走不掉,气醒……就很emmmm
柒月橙这个梦,横批应该叫气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