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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果骗子

九生莲

不定期产粮,只为江澄而作。 

人物崩坏可能会有,在琢磨努力还原中。 

江澄重生,不怼,文笔渣预警—— 

求三连🌸🌸🌸谢谢谢

清晨众人还在收拾,江澄走向还被吊着的人。 

腕间的清凉激得薛洋敛着眸子狠厉盯着来人,见是江澄先一愣转而恶劣勾唇。 

“哎!美人,你要不放了我?小爷带你回夔州呼风唤雨。” 

“就你?阶下囚还妄想?回夔州掀摊子吗?” 

江澄冲人翻了白眼,恼这人嘴里每见自己都是调笑,难不成上世的好好学生是错觉。可每每念起那本怪异的婚书录人总是认真诚恳丝毫不见玩闹的样子。叹口气手下抹开最后的药膏在人伤处使劲按了按,既是不听话就该罚。 

 

“我说你怎么对我这么了解?莫不是蓄谋已久喜欢上我了?” 

自己日常除了夔州那些蝼蚁外,不对!包括他们在内谁敢多说一句,眼前明显宗门弟子的人怎知晓得这般清楚。薛洋回忆起初见时那人怀念的目光,倒像是多年好友重逢。

自己记忆里的人,除了走尸就是死人。 

“你给老子闭嘴,烦死了,又想禁言了?” 

“我就想多同你说说话,毕竟说不定哪会你们就再也说不出话了。” 

薛洋的笑渗得心慌,旁的人只觉这是个疯子,嗜血的恶魔,江澄额头又开始抽痛,仿佛回到上世教薛洋习字的时候,这破孩子嘴真的欠抽。 

 

忍住跳脚耐着性子揉揉人脑袋,话语里都是无奈和几分关心的嘱托, 

“薛洋,你乖点,别乱动,手腕伤口会疼。” 

魏无羡看着江澄同那无赖讲话一脸嫌弃将人拽到一边,临走还踹了薛洋一脚,从昨晚那话和盯望他恨不得当场了结这无赖。蓝湛江灼对师妹蠢蠢欲动也就算了,一个打不过,另一个也打不过。对付此时五花大绑的薛洋还是绰绰有余。 

出了胸口恶气,魏无羡笑的张扬对江澄嘘寒问暖, 

“师妹,你昨晚睡得怎么样?有没有梦到我?” 

 

 

“他睡的很好,梦里没你。” 

江灼冷不丁站到两人中间隔开,转头盯着江澄。 

江澄看着人视线,默默往上拽了衣领,锁骨处还有些隐隐作痛。 

“我同师妹讲话你哪来的,你怎么知道那么清楚?” 

魏无羡有些气急,刚松出口的郁闷又卷土重来, 

“我从阿澄梦里来,他在我怀中睡得很安稳。” 

江灼一字一顿故意拉长音调,看着魏无羡嫉妒到扭曲的五官只觉今日的天气格外舒畅,身心愉悦。 

 

半途遇到聂明玦派来寻找聂怀桑的弟子们,这才知晓聂怀桑是自己冲出来走丢,至于是真丢还是为一人而来,除了聂怀桑没人知晓。 

“聂兄,你这是忙着见心上人呐?都不怕你大哥罚你了。” 

魏无羡同人勾肩搭背,薛洋扔给聂家弟子不用再费心神可以安心抱着师妹游山玩水好不快活,此下整个人都神采飞扬。 

“是,是去见未婚夫。” 

“聂兄你何时订婚了?这般喜事哪家仙子啊?” 

魏无羡听闻心下愈发爽落,没有什么比听到情敌有婚约更让人喜悦的事了,看了眼江澄势在必得,连续发问追根究底好让聂怀桑和江澄间的牵连彻底断得干净。 

 

“也不算是,只拜了天地余下耽搁了到差不离齐,至于他嘛,他容易害羞若知晓此事恐会打我。” 

想起姑苏的秋夜自己才讲了一个动作,江澄就红透缩成一团钻进被窝害羞的样子让聂怀桑何时回忆起都不由温软,至于挨打,江澄若知晓自己诓他对拜天地,恐得好好躺上三个月。我聂怀桑从不打妄语,果然是个诚实人,阿澄跟我没错的。 

狐狸眼眯得更细,折扇也摇得格外欢快震得凉风习习,给这晌午的毒辣日头添了喜出望外的享受。 

“竟是这般,那提前祝福聂兄抱得美人归,倒时可别忘了请我喝天子笑啊。” 

“提前恭喜聂公子喜结良缘。” 

“百年好合。” 

所有人连同一直没出声的蓝湛都拱手祝愿这即将礼成的新人。 

“好说好说,到时一定请大家来做个见证。” 

聂怀桑笑意盈盈满面春光不知晓的人还以为是新婚不久呢,暗自点头琢磨着大哥说多读兵书是有用的,回去得多下功夫。 

 

“我艹你老子爷爷的,薛洋你就一破乞丐能耐什么?给你吃这些都是求不来的福分!” 

突然的叫骂打破这边和谐美满的氛围,众人皱眉瞧过去,队尾聂家弟子围了一圈看不到薛洋身影,破瓷四下飞溅地面的水渍隐约透着骚味。 

“老子如何也不是你个将死之人能说的,怎么着味道这么大该不是那方面不行,还是老婆跟别人滚被褥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好笑极了。” 

懒散的不屑一顾最能激起人火气,薛洋被围着踹到在地,昨夜被聂怀桑射入了销魂散此间还未恢复,只能任由这帮人拳打脚踢,仅是这般薛洋还笑的大声,让刚起事的人更恼火。 

“你笑什么,都这么惨还笑的出声。” 

“我怎么不能笑,我笑笑死人,真是可怜呐。” 

那人面部扭曲凶相毕露,看得薛洋一阵嘲讽,看看这些世家弟子,连基础的道貌岸然都坚持不了,这般丑态太恶心小爷了。 

 

推搡间不知何人踩到薛洋带着皮套的小手指,瞬间凛然的杀意从那被按到泥土里的人影发散出来。方才还是不经意懈懒的应付此时就是阎罗临世的弑杀,吓得众人后退几步。 

“你们在干什么?” 

江澄皱眉观望许久还是没忍住凑上去拦了这多余的事端,他实在不忍心看上世那个捧着书本乖巧得少年这般遭人折辱,他在薛洋读书时的眼里看到过希望和单纯。或许有些事早些出现转折点他是否会不一样,江澄想试一试,算是还了那声声“夫子”的情谊。

 

“江公子,这薛洋太过嚣张,嫌弃打翻午食还侮辱兄弟们。”

好一个倒打一耙,薛洋满是嘲讽也懒得辩解,趴在地上疼痛使他无力依靠自身起来,索性打了个圈躺着,自己从来都不是干净人。

一旁人听着都跟着附和言薛洋的肆意,江澄皱皱眉,方才的事情自己其实听得清楚,但碍于这是聂家弟子且本就同自己无关,薛洋作恶他们带着偏见对待理所应当,只是有些过头了。照顾着聂怀桑的面子江澄并未挑明,冷着面色瞧着聂家弟子,

“未尽的路薛洋我来看管,不劳各位废心了,都去休息吧。”

 

闹事的弟子对江澄颇不服气,可想着那边几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对他的隐隐保护和态度,咬了牙朝薛洋脸上啐了一口离开。

薛洋掌心紧攥,断指处还有些发抖,他在等这江小公子站在正义的那边对自己如何作践。

“哎……不是说过了别乱动,手腕伤口会疼吗?”

平淡不起波澜的嗓音落在薛洋心头却是意外的柔软,这人又来惺惺作态,该不是脑子有病缺少爱吧,

“你这般关心我,小爷勉强不杀你,向你保证,日后做成人彘怎么样?精致吧?”

 

江澄扯了衣角替人仔细擦过脸上的泥土和聂家弟子的唾液,皱眉冷言,

“你这嘴若能说人话定不会挨这么多罪。”

“怎么着,你想尝尝这嘴什么味道吗美人?”

打开药膏的手一抖,江澄直戳戳用力按在方才打斗间腰间深可见骨的伤口成功让薛洋闭嘴闷哼。

薛洋还是不要说话像个人。

 

江澄手上没停歇,急忙撒了出门时阿姐专门备好的伤药,撕了衣摆给人缠好伤口免得再裂开,转而替人处理脸上和手腕的小口子,一阵忙活已是满头大汗。

观察到方才人的手指被踩伤仅离一寸人就突然收回手抱臂警惕一脸凶狠的瞧着江澄,让他有些茫然。

薛洋本来因人出汗失神,他未见过这般好看的人,那声美人不是调戏时兴起是他的真话。眉山远黛,杏眸流转的锋利在睫毛下塌随风颤成柔美,额头的汗滴路过如玉的脸庞滑落衣襟,除了艳丽外还参杂着三分色气让薛洋有些口干舌燥。

被人突然抓手的动作吓了一跳,那根断指是他的逆鳞还没有活人能碰到。

 

“那个……抱歉,我方才瞧你这处有伤还是……”

江澄难得磕绊,结结巴巴给人解释。

“不用。”

对面却是冷冽的拒绝全然没了刚才任自己处理的乖顺,江澄叹口气摸不着这破孩子的想法只是有些心疼。

“饿吗?”

“不饿。”

不理会人回答,江澄将自己那份递给人,怕人行动不便伤口再撕裂自己不就白费功夫,索性自己端着舀了一勺喂到人嘴边,

“江澄你他妈是不是有病?老子说了不饿。”

“张嘴……”

方才还温柔的人突然板正严肃让薛洋身体一紧,脑海里的叛逆没抵过身体本能乖乖张嘴吃下温凉的粥。

 

待人吃饱喝足,江澄头也不回的扔下人就走。薛洋看着人背影默默扬拳头,将肚子里那点词语全套了出来,“负心汉!”,“喜新厌旧”,“用完就扔”,“半途……途,神经病!”

江澄听着背后词不达意明显用尽毕生所学绉出来的词语,叹一句还是最后那个神经病是薛洋本人,这个学渣。

 

 

一路上江澄当真没有再同薛洋说过一句话,站在他身侧牵着绳子尽职尽责,连薛洋的垃圾话都一并无视。

临近夜色若赶路,天明就到不净世,天公不作美下起大雨,众人只好找了破庙落脚。

江澄端着煮好的药找薛洋时人已经神志不清,浑身发烫的呢喃“糕点……我的。”

暗自发笑小孩性格还惦记着吃,给人裹着自己乾坤袋中所有衣物,又去加了退烧药重新煮好拍醒人。

薛洋皱皱鼻头充斥而来苦涩的味道不由闭紧眼睛就要滚走,江澄看着人动作无奈发笑,一揪领口拽回来把药塞给人,下着命令。

“自己喝,一口灌还好点。或者我一口一口喂你?”

病弱的薛洋不知为何自己竟然没想过反抗人的话委屈皱着脸,盯着人眨巴眼睛企图混过去,看着人油盐不进仰头就闷,果然,苦味刚过舌尖就激的薛洋反胃恶心,又不敢当着江澄面吐出来,一来二去憋出了泪花。

 

这模样弄的江澄手足无措,想着金凌小时候喝药的情景,坐过去将人轻轻抱进怀里一下一下抚着背,

“乖,喝完就没事了,明天就能玩了。”

薛洋听着人哄孩子的话心下好笑,却翻涌着酸楚,没人这般待他好。锦衣玉食却愿温柔的为自己擦去脸上污秽,被自己恶言相向仍旧轻柔地包扎伤口,竟还因为自己一句苦这般哄着,这个拥抱让薛洋仿佛踏遍了半辈子的人间烟火。他想再任性一回,若这人应了,那便用命护着他。

“我想吃糖。”

“嗯?还苦的难受?”

那人第一句话不是责怪自己得寸进尺而是担忧自己苦涩的味蕾,薛洋眼中的防备愈发溃散不成军,柔情的望着江澄,就再信世人这一回,输了左右不过赔上一条烂命,薛洋最不放在心上了。

江澄翻找着乾坤袋,发现蓝氏听学时自己受了刑鞭后蓝曦臣送的糖果有些庆幸和松了一口气。

“张嘴……”

唇间的糖果放了些时日有些发酸,却甜到了薛洋心头,绳子方才薛洋已经磨断此刻他却不想逃就想赖在这人身边,流氓一向不用讲道理,喜欢就是喜欢。

 江澄看着闷头沉睡在自己怀里的人,默默帮薛洋抽走已经断了的绳子,小心翼翼生怕惊醒帮人手腕的磨痕上药。

不捧出肺腑怎知心头血犹热,既相逢不妨挑灯呵手照山河。

 

江澄刚合上药瓶就觉怀中人有些发颤以为又是出了什么症状,低头却见衣襟出被人紧攥晕开阴影。

他听见少年带着甜味的声音盖戳,

 

 

 

“吃了你的糖,就是你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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