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之前说一件事,我想换文风很久了…一直没敢换。)
有你披荆斩棘,有你患难与共。
殿下没有说话,转身离去时顺便牵走了子棠,可恶,我还没有说话呢。
殿下再没有提过活人献祭,听到他改了主意后,子棠便拉着梅念卿组团去铜炉附近设坛,当然首先迎接他们的还是那熟悉的飞石和辱骂。
子棠本来准备护着两人,结果硬生生被殿下拦回去,这修炼作法举步艰难,子棠被拦回去后心里有些怨,他不是需要怜香惜玉的大小姐,也不是必须要恋人护着的那种人。
特别是这种时期。
是埋怨了些,他也总不能打殿下,索性直接闷头作法,希望火山能快点平息,日后的日子还很长久,生命至上。
……
就像迷路归不了家的孩子,远方是迷茫,眼前是坎坷。
看着那张染了墨香的纸,子棠双眸投向远方,他在等殿下回来。
同时也空虚的厉害,风过耳畔。
有些凉。
梅念卿早睡着了,半夜醒来子棠发现殿下突然没了人影,他坐在这等了很久。
疲惫一波波涌上来,子棠放好他珍惜的纸张,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撑着下巴继续看夜色凄凄。
一梦天亮,子棠翻开被子,头发微微凌乱,殿下走过来,蹲下看向子棠,眉眼温存,说:
“傻傻的,等不到我就先睡。”
子棠直接无视,挑了挑眉问:“去哪了?”
没有回答,殿下的手落在了他的脸颊,小心翼翼的摸了一下他的唇角。
子棠垂眸,侧过脸,也躲过他的手,他知道殿下有事情瞒他,嘴角扬了起来,笑得很好看,他下了床,殿下拉住他的手,皱了眉头。
“是火山的事情,你在生气?”
“知道了。”
他推开殿下的手。
手中的微凉消失在触感中,殿下摸着自己的手,低低的笑了起来。
明明悦耳的笑色传入子棠的耳中时却被附上一种另带的情绪。
到底是悲哀多一些还是不悦多一些。
守得住吗?年少洁白无瑕的爱意。
离开屋子的子棠有些黯然神伤,这种关键时刻,殿下瞒了他什么?不管是什么,绝对都是大事。
他是生气,但不至于就闹起来,只是想自己待一会,但是他能察觉到殿下身上那股危险的气息,怎么个危险他还是不清楚,凭直觉的东西有些玄妙。
梅念卿恰好看到他,走过来问:“怎么了这是?”
子棠才缓过神来,直接的不能再直接:“适才你说什么?”
“你怎么了?殿下呢?”
“屋里。”
过了几天后。
两人都发现殿下开始遮脸了。
“受伤了?”子棠问。
“殿下。”梅念卿也喊了一声。
“被火烧到了。”干净利落的回答
“给我看看。”梅念卿说
太子摇摇头,幽幽的看了眼子棠。
那一眼给子棠的信息量太多了,透过目光,他仿佛看见了贯彻到底的心伤,悲苦,和一点点断绝尘缘的感觉。
是怪这几日有些疏远吧,他想了想。
想着想着他上前去,往殿下手中丢了一瓶药膏,火烧伤了吗?会很疼,虽然不是一种和他心疼一样的疼,也应该很疼了,毕竟都是会疼的。
殿下趁机握住了子棠的手,眼神却一点没变。
子棠顿顿说:“你这样我现下心疼比较多,我气不起来。”
……(说实话后面还有一段,没得写。)
“子棠!火山停止爆发了!”一声惊的子棠耳朵发麻,随后他定定神,有些感觉不对劲。
殿下这几天行踪太诡异了,无处可寻,无处可觅。
“这样的话,人们现在对他好了不少吧?”
他未曾抬头,继续边翻边理。
“是这样了,殿下修行会通畅点。”梅念卿回答。
子棠沉默了一会,突然开口:“不觉得他最近很是奇怪吗?”
“是很异常,我也不知道是哪个地方出了问题。”梅念卿也困惑。
“他们三个走是走了,不应该毫无音讯。”
对,难道真的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殿下遮住脸好长时间了,从不拿下来。”
“他已经带上了面具了。”
子棠停下手中的动作,眼色变的犀利起来。
“我给他药的那天,他说他给我一个房间,让我自己睡。”这绝对不是子棠有心觉得殿下不爱他了什么的,一系列的事情连着一条线后,开始变得诡异黯然起来。
梅念卿知道他俩的关系如何的好,居然都这样了?
子棠唇齿旁忽然多出一份笑意,他微微张口轻声说:
“有事情瞒着我们吗?”
梅念卿像是想起来什么及其恐怖的事情,有些颤抖:“有时候,深夜里,太子殿下房里会传出人声,好像是几个人小声说话吵架。”
子棠一闻此言,变得有些心神不一,绕了绕自己的落在鬓边的长发,冷静下来的眸子里带着一点点星光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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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声明,头像手绘。
盗图追究
所以今日书摘没了(可能是气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