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黄粱一梦也不知道是梦到哪里去了,他现在头晕的厉害。
“我…飞升了?”他还是有些无法相信,多亏刚刚梦境的极度真实,他甚至已经搞不懂他到底怎么了,搁哪都不觉得真实。
梅梅子听到这话简直像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你不记得了?”额,这,我要是还记得的话,我问你干啥啊?吃饱了撑的?还是剧情需要?
此时我们天真可爱(划掉)的梅梅子简直五雷轰顶,“我…我还是先告诉殿下吧…”“嗯。”
梅念卿(我知道是个假名,但是奈何作者就是不想取一个)走后,子棠顺着记忆往上走了一波,可是完完全全就没有飞升这档子事,莫名其妙,如果是他经历过的事,他自己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宛如一傻dei。
除非,是有人动了什么手脚,梦里的那个声音,不像是一个梦,“瞬息。”他念完皱了一下细眉,这个名字在梦里他没有什么感觉,但一放到现实,他却发现熟悉的有些离奇,子棠他再三确认自己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过。
那个叫他的人,他更是无从得知。
他正看似发呆,实则一下没一下的想着有关自身身份的事。
门外响起一阵清晰的脚步声,太子迎着满殿的清香而入,不紧不慢的来到他床边,子棠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怎么交代的感觉,殿下担忧的望了眼子棠,一言不发异常沉默的握紧了他的手,入手的温暖,让子棠恍惚起来。
“我听念卿说,你记不了一些事情了。”“嗯,我记不住自己是怎么飞升的了。”子棠不痒不痛的说,殿下听见后硬生生把情绪憋了回去。
他太累了,又心中悲凉。
子棠察觉不对,发丝垂落,划过眼角,他无言的低下头,殿下看着子棠不太清楚此时是在埋怨自己还是在体会这种难受。
心头泛着难磨的疼,一点点一丝丝的挖掘着他的情绪,看着子棠在眼前憔悴,他也跟着憔悴。
他轻轻扶着床,转过身给子棠倒了杯清晨收集的露水,子棠没接。
拿着杯子的那只手瞬间僵硬了,他心下一紧。
子棠缓缓流下一个慰问的吻在他的手背,太子出乎意料,心中被这举动炸得波澜壮阔。
这些子棠不在的日日夜夜,印出了鲜红的孤独悲凉,却败给了他这一吻,他把水放下,一手拉住子棠,给了他一个爱意热烈的拥抱。
子棠微微错愕,很快又笑了笑,下颚抵在他的肩,又轻轻吻了吻殿下的发丝。
人间变幻莫测,天地间的颜色全绘成你的模样,你是我人世间的山川河流,天地处的星辰日月。
几日后.
子棠恢复的很快,天桥他也听闻快完工了,虽他已成仙,但法力来源却是靠自身,他的信徒少,正处在这特殊时期,人们天天都在担心火山,乌庸国内根本没有他的神庙,都处在生死上了,谁还有心思给什么什么神造庙啊?不过他一向风轻云淡,对此一句抱怨也没有。
抱怨也没什么用。
最近的夜很长。
不知道是不是自身的缘故,好像他的潜意识里已经对梦中的声音与呼唤产生了一股抗拒,隔三差五的失眠,酒月与他,把愁言说。
清晨.
梅念卿衣袖凌乱,至少子棠看见的是这样,狂风一样的出现在他眼前,这样子绝对有事。
他淡淡的看着他,等他开口,“子棠,火山爆发了!”
闻言他立即正色,心下有些慌乱,梅念卿倒吸一口气,有些紧张,子棠不等他回神,拉着他就走。
边走边问:“殿下呢?”
“已经在疏导子民们了。”
“天桥怎么样?”
“可以用了!”
“什么时候爆发的?”
“不大清楚,大概在十分钟之前。”
那要抓紧了,他直接放弃走路,几步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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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大概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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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书摘
猛兽总是独行,牛羊才成群结队。
——鲁迅《春末闲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