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曼来临城的航班正好是下午五点抵达,没有延误。
我用老爸留下来的钱买了一台大众车,正好开去接他。
上车后他看看天空。
葛曼这里的天比香港好多了。
我笑着。
杜衡是啊,今天云太少了,看起来晚上会刮风。
饭桌上我们聊了很多以前的事,他的脸很耐看,我会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寻找那些以前的痕迹。
葛曼你在看什么?
我收回眼神。
杜衡没什么,给我聊聊你对新公司的计划吧。
我们从餐厅出来时刮起晚风,风吹起我的丝质衬衫,葛曼脱下外套给我穿上。
葛曼真被你说准了,天气预报员。
杜衡那是当然,我高中时候地理可是课代表。
葛曼话题一转。
葛曼有点晚了,你送我回住处吧。
杜衡哈哈,我第一次听到有男人这么给我提要求的。
葛曼那你有过多少男人,我算不算其中之一?
我转身走向停车位。
杜衡这是秘密,作为交换你得告诉我,你的。
葛曼摊摊手。
葛曼你知道我以前是个丑八怪,谁会要我。
我们一路胡吹,到了葛曼伯父给他安排的住所,一栋西区的高档别墅。
当他下车注视了那栋别墅几秒,又返回车上。
葛曼带我去找个酒店吧,我今晚住这里得活活吓死。
杜衡好。
我把葛曼安排在一个五星酒店,我们一起沉默着上楼。
他叫了一瓶红酒,我们又交谈了一会儿,然后葛曼吻了我。
他离我如此之近,衣服上的古龙水味道浓烈起来,正当他的手抱住我的腰时,我突然意识到就这样滚床单对于我们两来说都太轻易了。
任何一个人都可以代替他,任何一个人也可以代替我。
于是我推开他。
杜衡太晚了,我的公司离这边很远,明天还要上班。我该走了。
葛曼真的?
我点点头,站起来整理衣服,然后拿着包走出酒店。
在开车回家的路上,心头涌出一种忧伤,灯火通明,我拿出从葛曼包里摸出来的一枚袖扣仔细地看,开始对酒店里的决定后悔了。
回家洗完澡,葛曼发来消息。
葛曼到家也不发个消息给我?
我往上翻,看到他给我发的几条消息。
葛曼到家记得给我发消息。
葛曼今天谢谢你为我接风洗尘,改天我请你。
葛曼我想和你把剩下没做完的几项都做了,杜衡。
杜衡已经到家了,你也早点睡。晚安,葛曼。
晚上我并没有睡好,继续幻想着和葛曼的那些场景,最后居然坐起来在某宝上看起了内衣、道具和香水。
第二天我反常地特别精神和兴奋,为了等待着葛曼的电话或者消息。
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这也许是我和别的女孩不一样的地方吧,尽管这帅哥还不属于我。
一直等待着,却没有等来任何消息。周五我忍不住给葛曼打了一个电话,是一个女孩接的,“葛曼还在开会,你找他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