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什么问题吗？

……

听着林空空断断续续的诉说着，林零的手始终垂在身体的两侧。

他不知道该如何和林空空解释，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两个人就这样在大马路上站了许久，久到林零的脖子因为长时间仰着都已经开始发麻了。

正要提醒林空空的时候，眼看着林空空的脸和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近，林零伸出手挡在了两个人的中间。

“哥哥？”

“六空，你和他，到底是不同的。”

“我不问你是怎么来的，但是现在我有事要做，你先松开我。”

林零的话音刚落，腰间的手不但没有松开，反而是搂的更紧。

原本温柔的目光被犀利取代，“林大哥总是这么厉害。一眼就能区分出我们两个，要知道，林空空他自己有时候都会迷糊分不清呢。”

“六空，你说话不算数，明明说好了让我见哥哥的，你这样会吓到他的！”

没有理会脑海中喋喋不休的林空空，六空的手在林零的腰间摩挲着。

“我这次来，是找林大哥实现对我的承诺的。”

因为离得太近，林零往后仰着，两人的鼻息交缠，让他会产生一些错觉。

“林大哥是想要抵赖吗？”六空一边说，一边将林零拉向自己。

“为了躲开我，而找借口？”

林零试图挣脱，却无果，遂作罢。

“我是真的有事，等我忙完之后，我会兑现我的承诺。”还有，这样两个人一直站在马路中间也不太好，虽然这么久了，这条路上，除了自己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车。

至于自己有没有命来兑现承诺，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毕竟现在不是在魔幻西游的世界里，自己也没有不死金身的bug。

“哥哥，你先去忙，我和你一起去。”腰间的手松了，面前的人也换了。

“这次的事情，我一个人就好，你先回去你现在待的地方，等我来找你。”

林零抬起手，揉了揉林空空的头顶，这手感倒是挺让人怀恋。

“可是，我想和哥哥一起去。”

明明比自己高出一个头，可是说出这种撒娇的话林零却完全没有觉得有违和感。

好不容易把控制权给抢回来，林空空急忙说着。

那个六空也是，没有看出来哥哥都不高兴了吗？还把人越搂越紧。

虽然他也想这这样去做，可是，他不想要林零不开心。

就像当初林零在他的面前离开，一言不发的就突然消失，就像当初他回去见到倒在血泊之中的林零。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埋怨林零的一言不发，去质问为什么林零不告诉他自己能死而复生。

“行吧，那先上车。”林零看了看林空空的那张脸，“和我一起可以，但是你不能干预我做事。”

“只要哥哥没有危险，我是不会干预的。”

听见林空空这话，林零点了点头，到时候找个地方把人放下就行，等自己服下那药，林空空也认不出他来。

林零坐到副驾驶，因为林空空看自己的目光太过强烈，偏过头看向林空空。

“是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