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星更是忍不住望向一旁的朱友文,他也察觉到她的视线在瞧着,便转过头,对她轻轻摇摇头,示意她先沉住气,不要盲目言辞。
大厅里杨厚出声质问敬祥。摘星更是忍不住望向一旁的朱友文,他也察觉到她的视线在瞧着,便转过头,对她轻轻摇摇头,示意她先沉住气,不要盲目言辞。
大厅里杨厚出声质问敬祥。
杨厚丞相口口声声说那逃犯乃刺客,不知道丞相是怎么知晓的,无凭无据,何以断定? 我想说这其中是不是另有隐情?
杨厚倒也不是胡乱栽赃,胡说一气的,官奴脱逃本只是件小小的事,但他埋伏在相府的耳目却回报。
敬祥对一个脱逃的官奴异常执着,一定要将其抓获!更不断派人暗中搜捕寻找,结果引得他来了兴趣。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查,竟然发现那逃奴居然自称是朱友珪的生父,不管这是真是假,只要这事儿一爆发,朱友珪觊觎皇位的野心必然会大受打击,不可反驳,他哪会放过这大好良机?
敬祥根本没有心思理会杨厚,直接禀报梁帝。
敬祥陛下,是臣从一奴隶逼供之下得知,此人对二殿下执法不阿,心有怨恨,之后臣又得知马郡主将此人带回了渤王府。 便在情急之下,立即派兵赶去捉人,而臣也的确在其靴履内搜出一匕首,这是不争的事实。我有物证在此!
他一抬手,只见一旁太监将一把匕首呈了上来。
摘星见到那匕首,只是觉得好可笑!当初林广入府前,莫霄就已经搜遍他全身,并没有任何有攻击性的兵器之类的!
若他的靴履中藏有匕首,莫霄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慌撒的未免也太牵强些了吧!
她本想开口替林广辩解,朱友文忽扯住她的手腕,她不解地望向他,这次他依旧坚定摇头,示意她不要随意出声,这事不可掺和进来。
林广这人明显大有文章,但此刻状况不明,人又已死,死无对证,任意提出证据,怕只会惹祸上身,不如静观其变,不可轻言!
敬祥又道。
敬祥且此犯自尽前,已画押认罪,没想到他心虚不已,一死了之。
又一名太监呈上林广的画押罪状,梁帝拿起,仍感疑惑!
梁帝这事当真如此?不过一名逃奴而已,竟胆敢冒死刺杀皇子?胆子也真的太大了吧?
敬祥回陛下,事实确实如此,臣万万不敢欺瞒陛下!
敬祥一脸恳切。
朱友珪随后也道。
朱友王+圭父皇,儿臣数年前,曾奉命前去彻查军营集体藏粮一事,曾将一批涉案士兵罚降为奴,此人当时的确被贬为奴之人,军部皆有档备可查。
杨厚却不以为然,身为丞相,在军部文件上动动手脚,又有何难?这真的是粉末倒置,偷梁换柱之事。
梁帝静静思量了一会儿,点点头,道。
梁帝杨校尉当初向朕禀报时,朕也觉得事情奇怪,区区一逃奴,何以竟需堂堂丞相劳师动众?有些不合情理? 原来竟是这番缘由,老丞相可真是爱婿如子啊。
最后这句话,似意有所指,杨厚偷觑梁帝,只见他面容和蔼,并无异状,表情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