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贺小余偏要问。
“别说我了，你衣服怎么回事？”
“不太像你的风格啊。”
“刚才看到你从一辆车下来，不会昨天晚上彻夜未归吧？”
贺小余明知故问，其实就是想打趣一下齐莘，谁知道齐莘的耳朵和脸不争气的红了。
*
“回去再说。”
齐莘拉着贺小余回到公寓，一进门贺小余还没问她，她就不打自招了。
“狗男人…呃不对，江辛居然是妖！而且是猫妖，他的猫耳朵毛茸茸的，超级好撸！”
“于是你就在他那过夜，彻夜未归？”
齐莘听到她这样说，啧了一声，不由得皱眉。
“说得好像你不是一样。”
贺小余笑了笑，有些得意的说：“是又怎样，好歹我不是在男生家里过夜。”
齐莘一听，发现事情的不对劲。
贺小余除了她，就没有其他女性好友了，能去那个女生家？
倒也不完全是贺小余不想交友，只是那些所谓的“好同学”，表面上和贺小余什么都聊，背地里就拉帮结派的说奇奇怪怪，说她整天看那些妖怪的东西，说她很阴暗。
只不过那些人总是会被齐莘一张嘴巴给喷回去。
齐莘又是一个皱眉，难不成，这家伙背着她找别的女人玩去了！？
“说，是不是有别的狗了！？”
齐莘问。
只见卷发女人微微一笑，给她一个眼神，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哎！贺小余，你给我说清楚！”
齐莘追着上去。
她一只缠着贺小余，贺小余才告诉她真相。
“昨天的事情，你记得多少？”
“全部，江辛说老板娘是想清除我那些记忆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对没有用。”
贺小余点了点头。
也许容音根本没有清除她的记忆，水月告诉她齐莘的男朋友是容音的小徒弟，容音从来不会干扰徒弟的选择。
他们在一起后，江辛是妖的事情齐莘一定会知道的，只不过早晚的问题。
水月说，容音或许主动告知比隐瞒被发现好一点。
想到这里，贺小余又不由得想她，水月会不会也是妖。
她记得十几年前的水月也差不多这个模样，衣着穿搭没有变化，十几年前的水月怎么说也有二十回几了，但十几年后容貌依旧。
就算是保养的再好，也不会像水月那么漂亮吧。
齐莘看贺小余突然走神，抬手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
“想什么呢？”
贺小余回神：“没什么。”
“昨晚我在那个人那里。”
齐莘顿时起劲，眼睛大的像铜铃，看着贺小余的目光掺和着八卦的求知欲。
“见到了！怎么样，男的女的？帅不帅好看不好看？”
“女的，好看已经不够用来形容她了。”
贺小余认真的回答。
听她怎么一说，齐莘更加好奇了，这么多年了，还那么好看？难道她不会老的吗？
事实证明齐莘猜测的对的，水月修了仙，只是碍于人族和妖族的管理一直没有飞升，也没有想飞升的意思。
她并不觉得成了神仙就会比在人间好很多，神是孤独的。
水月不喜欢人多的时候，但只要贺小余在她就显得无所谓起来了。
“不会也是妖吧，江辛跟我说，他的年龄快上百了，但现在依旧是个年轻小伙子的模样。”
贺小余不可否认。
“也许吧，她没有告诉我，好像……也没有告诉我的义务。”
齐莘耸了耸肩，她说：“对了，其实从刚才见面的时候我就感觉你有些不对劲了。”
“那里不对劲？”
“那里都有。”
贺小余看她，倒也是疑惑，疑惑自己那里不对劲？除了身上的衣服换了一种风格，似乎也没改变什么。
“除了衣服发型，气质上，整个人的仪态上，都变好了一些。”
“还有一个就是……”
齐莘有些卡词，她不知道那个感觉怎么形容，反正就是在贺小余身上感觉到了一股说不出的感觉。
“还有什么？”
贺小余问。
“怎么说呢，就是你周围的气息，不太一样了。”
贺小余了然，大概是因为昨晚修炼了那点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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