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婠“瑜恒,哪有你这样子的?你欺负我!”
徐平“错了,这是夫妻间的情趣。”
傅婠知道这个事情是说不过他的,她也不准备说,于是做出一番要下床的架势,却又被他给带到了床上去。
傅婠“你这是做什么?”
徐平“继续未完的事!”
话音刚落,又重新封住了她的唇。她只记得自己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了。
傅婠“不要了,不要了,我累了!”
她只觉得好累,好想睡觉,从回府后的那一刻开始,都已经在床上来了三次了,她已经不想动弹了。
徐平“乖,马上好!”
只是这话说完,就见比之前只快不慢的速度,随后徐平翻身下床,替她擦完身,收拾好后,就抱着她一起睡了。
等她再醒过来,已是夜里了。
傅婠“我好饿啊!都没有东西吃吗?”
徐平估摸着她该醒了,端来一碗牛肉面。
徐平“这是我给你端来的牛肉面,你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傅婠从床上起来,来到桌子上,快速得吃完手上的面条,摸摸自己的肚子,才觉得自己是吃饱了。
傅婠“先说好,今晚不准碰我!”
她觉得今晚要是再继续,她得在床上躺个几天。
徐平“好!我答应了!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事。”
傅婠“那你去忙吧!”
隔天,傅婠睡眼惺忪的睁开眼,梳洗完后,就看到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徐平。
傅婠”你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
徐平“在你梳洗的时候,既然你已经起来了,那么我就带你看看整个王府,免得不迷路。”
傅婠“等我吃完早膳,要不然我没力气。”
徐平“还有明天是第三天,是你归宁的日子,你看看有什么要带的,到时候带上。”
傅婠“好,我知道了,对了,你吃过早膳了吗?”
徐平“我吃了,就等你了。”
傅婠“瑜恒,自从我们昨天从宫里回来后,这宫里有没有别的什么动静?”
徐平看着婠婠一脸的好奇,他多想让她的脸上,永远充满快乐,可惜,皇兄觊觎婠婠。
徐平“没什么,只在宫内传言说,安王妃是一个绝世大美人,其它的也没有了,现在宫外也有人传。”
傅婠“我最讨厌这些谣言了,但是也没办法。除非再弄出一条新的谣言来压过它,否则只会越传越广。”
徐平想着婠婠的话,觉得她说的有理,如果放任下去,恐怕对婠婠会是一种威胁。总之,他不会放任任何人对她造成伤害的。
于是这一天,他们走遍王府的任何角落,撒尽了狗粮,文邢和青璃也在后面吃够了狗粮。
另外一边,傅容刚出如意楼不久就遇见了徐晋,只是不知为何他没有吉昌城的记忆难道他忘了?这样也好。接着徐晋带傅容去了最高的观星台,坐在沿边荡悠悠着双腿。每次他心情不好就会坐在这里,现在傅容不太高兴,他便带她来此。徐晋看着这样难过的傅容,想起母亲提起过的话,他能感同身受傅容的低落,他喜欢这个人。
可是他又怎么去喜欢她呢?她是安王妃的妹妹,是皇婶那一辈的,就算请父皇赐婚,父皇也不会同意的。更甚者,只会尽快安排赐婚给他或者是傅容。
两个人,各有各的难题,各有各的难言之隐。
肃王徐晋“你要是太难过,想哭一会儿的话,没关系,我可以把眼睛蒙住,不看你。”
傅容“谁要哭啊!殿下,待我以诚,我又怎好再隐瞒,这个镯子是我幼年的时候,师父送我的,但她一直不肯告诉我来历,但是,殿下,师父她真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无论怎么样,我都希望你不要伤害她。”
肃王徐晋“你师父有没有一种可硬可软的银器?”
傅容“你是说藤银针啊?那不是银,是植物的根茎,经过锤炼之后呢,其韧如藤,其形如银,其锐如针,所以取名叫藤银针。师父用它设计过几款首饰,但是因为工序太过繁复了,就很少再设计了,你为什么问这个?”
肃王徐晋“没事,放心,我答应你,一定会很有耐心的询问,绝不会伤她。”
傅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