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凉的月色入户,冰冷的让人有些受不了。
天气的变化太大,白日的太阳还热气腾腾的,到了晚上,蒸腾的热气消失的无影无踪,至于冷气。
借着月色,夜色趁着月色出门,那人的气息的还在塔井,夜色并不担心他会离开。
尽管不知道为何那人到了塔井就不再逃,小心之余,夜色也寻着气息而去。
月色苍凉,静谧的房子宛若一个会将吞没的怪兽,那人将她引到这里,不是请君入瓮,就是已经到了穷途末路之时。
已经抛下所有,夜色并不畏惧,若是与那人比起来,她有太多的优势。
只有进去了,才能知晓那人到底是和打算。
不管是请君入瓮也好,还是穷途末路也罢,这个门她都要闯一闯,确定是了在眼前的房子。
未做犹豫,夜色直接推门而入。
既是知晓她来,有所准备也是应当的。
静寂的院子里没有任何的声响,唯有空中偶尔飞过乌鸟鸣叫。
手臂起了一片的红色小疙瘩,凸起的小疙瘩使得身体发毛,背脊凉凉的。
环视四周,静谧的心脏咚咚响起来,侧目看到肩膀的小蝴蝶,夜色紧绷的身躯得到不了缓解。
月色苍凉,倒也有几分亮色,瞧得见院中的景色,没有多精致,只能说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摇曳的枯树枝没有任何的生机可可言。
小心透过窗户去看,屋内什么都没有。
往左边走去,月色入户,床上隐约间躺着一个人。
是个男人。
胆子如此之大?
这是请君入瓮的意思?
真是好大的胆子,她都已经追到这里,他还有胆子如此睡。
床下的靴子明显是男人穿得,这点毋庸置疑。
轻轻靠近,门似乎为专门为了她而开的,没有锁。
指尖微微颤抖,触及门框,眼皮突突的跳起来。
紧抿唇线,给自己做好了心里防线,顿了顿,推门进去。
“你是谁?”
颤抖的声音阻止了夜色的行动,脑袋发烫,烫得夜色猝不及防,她竟然没有听到任何的脚步声?
是她太过专注,还是来人太厉害。
是女人。
还是个声音有几分熟悉之感女人。
“救命啊,有人……”
动作比脑袋的反应速度还要快,在女人呼救的时候,夜色捂住女人的嘴。
不喜威胁,还是压了声音低声威胁。
夜色不想死就闭嘴。
还在唔唔挣扎的女人许是受到了威胁,也不挣扎了,极力的点头表示配合她。
女人的识趣,夜色有些欣赏,要是继续这样下去,她可不能保证会不下手。
时刻注意着屋中的情况。
似乎睡得太死了,竟然是到现在都没有发现她。
夜色我问你什么,你好好说话,我就放开你,听到没有?
铠送他的匕首有了作用。
将匕首抵着女人的腰,夜色尽量压低声音,不管是里面男人是什么打算,要是女人不听劝告,就怪不得她了。
女人听话的出奇,夜色没法真的放心,腰间的匕首抵得更紧。
急警惕的松开手。
夜色里边的是你的谁?
夜色什么时候回来的?或者说有没有出过门?
里边的男人身上似乎没有她一直追踪的气息,自打进了间房子,所有熟悉的气息竟然转瞬即逝。
仿佛不曾存在过一般。
夜色不得不问。
手臂忽地被抓着,夜色匕首毫不犹豫的贴近女人的腰。
竟然敢反抗?
“夜色公子,别动手,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