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暗暗松了口气,是个孩子啊。
来人被下了一跳,突然坐起来,很吓人的好嘛。
他静静的想了会,自己的声音不是很大吧,即使捏着脚过来的。
“哒、哒”很像雨滴跳落地面的声音。是毛利兰在流泪。
“你这是在做樱花吧。”那人问道。
“啊?”毛利兰抬起头,她不知道来人是谁。
“你这是在做樱花吧。”那人又重说一遍。
“你怎么知道?”小兰问道。
“还问为什么?你是瞧不起我吗?”那人傲横着说,“这一排是樱花班,你的这种折法我知道,而你画的图案就是樱花,剪下来就是樱花的图案了。”
“所以你是被别人抢了樱花牌,哭哭啼啼做樱花的好哭包吧。”
“哇!你好厉害啊!”铃木园子带头鼓起掌来。
那人这才抬起头,发现很多人在看着自己,心里不觉有些骄傲。
毛利兰愣住了,呆呆的望着他,瞬间觉得十分恼怒:“你才是好哭包呢!”
“小孩子的推理。”余笙淡淡的说了一句,便继续蒙起头睡觉了。
那人被气笑了,这两人……那个白头发的人好像很早就发现自己进来了吧,不简单啊。
“我才不是好哭包!”毛利兰依旧很坚持自己的观点,她没有哭。
“可你就是在哭啊。”
“我没有哭!”
那人也没在坚持,只好顺和。“我的樱花牌也丢了,你这个就给我吧。”
“啊好。”毛利兰看他不再说自己是好哭包,态度也缓和过来了。
余笙悠悠的拉开被子,她刚刚不是看见这人自己把樱花牌拿下来的吗?
“你叫什么名字?” 毛利兰拿起一支笔,准备将他的名字写上去。
“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没有余笙的名字好听呢……”毛利兰喃喃地说,“写好了,给你。”
“谢了。”工藤新一觉得奇怪,自己好像听到了余笙这个名字。
工藤新一现在到挺好奇身旁这个女生,白头发,面色凝固。
“你是怎么知道我进来的?”工藤新一蹲下身,望着余笙。
这人可真好看。这是工藤新一第一眼看见余笙的感受。
“听到的。”余笙蒙起被子,很显然不想和他讲话。
听到的?这也能听到?听力倒是不错,或许可以挖她去做侦探。
“那你为什么说我的推理是小孩子的推理……”难道不是很棒吗?工藤新一不满第一次推理就被说是小孩子的推理,他不放过余笙。
被子里不再传来声音,工藤新一有些不耐:“你为什么说我的推理是小孩子的推理?”
余笙揭开被子,神情不悦,好似被乌云笼罩的大地。
“难道不是?你不是小孩子?”余笙转了一个角度。
“我……是。”工藤新一瞬间哑口无言,这人说的好像也没错……
“所以,我说这是小孩子的推理没错吧。”余笙说完便又将头蒙起来了。
“没、没错。”工藤新一瞬间有一种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