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安嘴唇嗫嚅半晌,始终没发出任何声音。
分明是六月天的晌午,小时安却冷得像一月初的寒冬。
不一会儿,舒婉仪又回来了,抱着两岁大的陆启年。
“启年啊,以后长大可千万不要学哥哥哟!”
“他是坏孩子,我们启年可是要成为好孩子的哦!”
才两岁的陆启年懵懂的咿咿呀呀起来,口水流了舒婉仪满手。
女人却不在意,仔仔细细擦完,又逗弄起他来。
时安看着满脸的羡慕,自他有记忆以来,舒婉仪和陆川从未如此亲近过他。
这时,楼下突然传来汽车声,是陆川回来了。
女人面色一喜,连忙将陆启年递给女仆让她们退下。
理了理凌乱的发丝,舒婉仪离开的脚步一顿,有了新主意。
“小时安,是不是很羡慕弟弟呀?”
“想知道弟弟为什么能被你爸爸宠爱吗?”
“待会儿——可要仔仔细细地看清楚哦!”
舒婉仪自如地坐回躺椅,姿势却摆得前凸后翘的。
“婉仪?”
“夫人在二楼。”
哒哒哒哒的脚步声。
“老公?!老公~你回来啦!”
“嗯,今天过得怎么样?”
“人家今天想你想得下午茶都没喝!”
女人美目流转,娇嗔一声,攀上了男人的脖颈。
“才一天不见,宝贝儿这就想我了?”
男人轻笑,迎面圈住女人的腰,将白嫩的双腿盘在自己的劲腰上,低头咬住了女人胸前的旗袍扣。
“小妖精,老公这就喂饱你!”
男孩躲在衣柜里几欲呕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怎么也落不下来。
恶心,恶心,好恶心!
透过衣柜条形的隔窗,偌大的落地窗前是男女相互缠绕白花花赤条条的身体,女人仰颈咿咿呀呀的淫叫,无羞耻无休止的颠鸾倒凤。
时安恶心透了,陆川和舒婉仪的面容在他的记忆里开始扭曲,是两条恶臭的蛆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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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一转,时安十三了。
是沉默寡言阴郁缠身的小少年,相貌好得让人心惊。
舒婉仪开始关注起这个底子里干净得像张白纸的少年。
青春的荷尔蒙让她痴迷。
鲜活又稚嫩,好喜欢,好喜欢……
舒婉仪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终于在一个与往常无二的夜晚潜进了少年的房间。
沉睡中的少年啊,蜷缩着身体,噩梦缠身,汗水将黝黑的发丝粘在白里透红的脸庞。
女人注意到床头已经空了还留有一丝奶香的玻璃杯,唇角一勾,坐在了床边。
少年稚气未脱,还不知何为情欲,死死攥住床单,沉浸在梦中呓语着。
“爸爸……爸爸……我好难受……”
女人细心地撩开少年黏腻的刘海,手指划过挺拔的鼻子,再到嘴唇,再到下颔,最后停在不甚明显微耸的喉结处,喉咙也随之一动,眼里满是痴迷与渴望。
挑开少年松垮的睡衣,是白嫩的肌肤,女人白皙的手指抚了上去,发出一声喟叹。
与此同时,少年身体狠狠一颤,睁开了双眼,眸中尽是不知所措的迷离与难耐。
女人笑了,笑的像那兰若寺索魂的黑山老妖,面容疯狂而扭曲。
陆时安有一瞬间的清醒,看清眼前的人,气息凝滞,爆发出慑人的冷意,充满了戒备。
奈何全身像被火炙烤着,无力又煎熬,使不上任何力气。
女人的手一路向下,少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恨极了,眸中对她的厌恶毫不掩饰,可到底是一个不过十三岁的孩子,几番思想与生理的挣扎,还是败下阵来。
眼尾殷红,落下了可耻的泪。
所有汹涌的浪潮终将靠岸,女人餍足地舔了舔指尖的晶莹,俯在少年耳侧轻轻地吹了口气,喃喃细语:
“真甜呢,弟弟?”
陆时安心中爆发出滔天的恨意,恨不得将她扒皮抽筋,舒婉仪丑恶的面容在眼前不断放大,陆时安猛然睁开双眼。
作者君最近发现纯文字挺香的(*σ´∀`)σ
作者君男主有点虐,没被这恶毒继母给那什么,只是被xx(你们懂的)了,我也恶心舒婉仪!
作者君虽然很不想说,但是,男主属性这不就来了嘛,因为少年时期的遭遇,白切黑是真的,但骨子里还是小奶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