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现在白筦弦怕的要命,她还是状着胆子跟烬夜归云理论。
烬夜归云(北太帝君)什么是爱情?
白筦弦爱情就是...
白筦弦你在逗我吗?这我怎么说的清楚。
烬夜归云(北太帝君)我不懂这些,但只要是你想要的,你说出来,我可以尝试。
白筦弦惨白着一张脸,眼珠不断打量着那些魑魅魍魉,小腿都在发抖了。
白筦弦先不要说那些了,能不能麻烦你,先带我离开这个地方,没有哪个女孩子会喜欢在这种地方谈情说爱的吧。
烬夜归云这才发觉自己方才好像是生气了。
这是一个很少见的事情,只有在从前收服那几只作乱地府的鬼王时,动了气才会将他们拖入无间炼狱。这都过去几千年了,竟然不知自己怎么会形成这种惯性。
意念一动,周围的环境又变回了刚才白筦弦待的地方。
白筦弦拍拍胸口,吐了一口长气。
哎呀亲娘啊,上帝保佑,我终于死里逃生了。
烬夜归云(北太帝君)吓到你了?
白筦弦还好,还好。
还好没被吓死,还好我的命还在,呵、呵!
烬夜归云(北太帝君)对不起!
白筦弦……
看着白筦弦的脸色,烬夜归云的表情十分内疚,他并不是想吓唬她,就是没忍住有点生气而已。不是天命之人吗?为什么不想跟他在一起...
烬夜归云(北太帝君)我生气的时候会习惯把人拉到那个地方去,但你放心,我肯定是不会伤害你的。
白筦弦……哦。
我放心个毛啊,你身体上没伤害我,心灵上我也是吓得半死了好不好。
烬夜归云(北太帝君)小白...
烬夜归云刚刚上前一步想要拉白筦弦,白筦弦就像是被刺扎了一样,飞快的弹开。
这一举动明显让烬夜归云的心感觉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抽了一下。
烬夜归云皱眉,垂眸叹息了一声。
烬夜归云(北太帝君)罢了,看来这次我是让你不高兴了,那我先走了。
白筦弦艾~
烬夜归云(北太帝君)怎么?
白筦弦额... 没、没事。
烬夜归云又是一声叹息,勉强留给白筦弦一个笑脸,转身隐去。
他刚一走,白筦弦就把吊在嗓子眼儿的心都放下来了。
不断拍着自己那脆弱的小心脏。
白筦弦我的妈呀,吓死我了吓死了,差点儿小命不保。早知道他是这么个恐怖的人,我打死我也不敢跟他接触啊。妈蛋,都怪我,色迷心窍,色字头上一把刀。
赶忙从空间里拿出一个水囊,喝点水压压惊。
当晚,白筦弦睡的迷糊,身上多了一件红色大氅盖着,一晚上都没感觉到冷。
烬夜归云回到冥王天子殿,神司见了立刻放下公文起身一礼。
神司帝君,您回来了。
烬夜归云没说话,倒在主位上,单手撑着脑袋,闭目冥思。
神司在那一瞬间内接收到帝君心绪不佳的讯号,身子紧绷了一下,一句话都不敢说,更不敢叫累。
看样子帝君是没打算批阅公文了,算了,还是我继续干吧。
忽然间,烬夜归云问了一声。
烬夜归云(北太帝君)什么是爱情?
神司……
神司一愣,帝君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烬夜归云(北太帝君)她说——两个人必须要有爱情才会成婚。
神司额... 帝君,这个问题,属下也不好说,您不妨问问那些曾经是凡人的鬼使神差。
烬夜归云撇了神司一眼,自嘲一番。
烬夜归云(北太帝君)是本座糊涂,倒是忘了你乃本座骨血塑造,本座不懂的东西,你更是不懂。
神司……
你才知道啊。
烬夜归云(北太帝君)罢了,不同你说了。
烬夜归云(北太帝君)放下公文,上去替本座保护她。
神司抬眼惊讶的看向烬夜归云。
神司帝君,您不亲自去吗?
烬夜归云(北太帝君)今日有些不愉快,何为爱情本座需参详一番,想明白了再说。
烬夜归云(北太帝君)去吧,别扰了本座的清净。
神司是,属下告退。
神司揣着一肚子疑问,想也知道一定都跟白筦弦那丫头有关,一句都不敢多问,走了。
清早——
一睁开眼睛就看到那件红色的大氅。
白筦弦嗯?哪儿来的?
到处查看,别不是归云又回来了吧,太吓人了。
没人,一个人也没有。
神司大闺女,找什么呢?
白筦弦转身就看见抱着手臂叼了跟狗尾巴草的神司。
白筦弦嗯?神司?
白筦弦这个是你给我盖的吗?
神司要不然你以为呢?
白筦弦哦呵呵呵呵,没事没事,是你就太好了。
白筦弦就怕是烬夜归云又折回来了,那可太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