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闹事者离去的背影,洪河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正打算扬起笑容之时,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顺着直觉转头,女孩手持白棋,含笑着看着他。
霎那间,洪河感受到了后背的冷汗,干笑着说道。
洪河烛哥就是厉害!嘿嘿。
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洪河脸色一变,急忙捂住自己的脸。
沈温烛哟,终于意识到了?
动身走到洪河面前,手与手臂交碰同时,本来有轻微动作的洪河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可是手还是不愿意拿下来。
沈温烛别捂了,刚刚都看到了。
洪河闻言,捂住脸的双手瞬间妥协的放下来,哭笑不得地看着女孩。
洪河烛哥,我是不是不帅了?
那表情,跟一个失足的少女一样。
沈温烛丑应该是不丑,不过这脸打的倒挺对称。
这样说着,就这样洪河身子慢慢蹲下来,双手抱着膝盖,郁闷声响起。
洪河您都不关心关心人家,只关心脸打得对不对称。
沈温烛的表情微微一顿,随后将手上的外套盖在洪河的头上。
沈温烛还不快走?
洪河一愣,一时反应不过来事情的走向,将外套掀起,只见沈温烛靠门,垂目的看着蹲在地下的洪河。
沈温烛去医院呀,笨蛋,我可不指望我们两个都是手巧的人。
语气不耐,却让洪河的心有一股暖流穿过。
这种关心,不是以前常有的吗?
可是就算发生再多次,也还是会感到温暖。
只因那个女孩每次都用不耐的神情和语气,做着温暖了他岁月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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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河烛哥,你说的就是这辆车?
沉默了许久,洪河艰难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只因这辆自行车…太破了。
它是那种老式的自行车,座驾以及后座的铁已经生锈了,在这辆黑色的老式自行车有些融合也又有些突兀。
再加上坐垫的皮已经破了几个洞,里面的棉也出来了。
看到这样的场景,沈温烛不禁想起刚刚在路上行人的眼光总是不由自主的投向自己的方向,也意识到自己拿错了车,掩饰的咳嗽了两声。
沈温烛还不快上?再不走伤口发炎了都。
就这样,小巧玲珑的沈温烛载着因后座有些狭小不得已将脚微微弯曲的洪河与那个时不时发出咯吱咯吱声音的老式自行车形成了路上行人观看的一道诡异风景线。
—
沈温烛正在卖力的骑着,大概是没想到看着还挺瘦的洪河还是有一定的重量的。
一口驳回洪河想要到前面来骑的意愿,余光却撞进了一个男孩的侧颜。
男孩坐在车内,白色的衬衫仰照着少年的美好,此时他正扬起嘴角着看着前方。
沈温烛心好像被撞了一下,她并不感到讨厌,相反还有丝丝的窃喜。
就像她含着一个棉花糖,哪怕它会很快的融掉,但是在吃完的那一瞬间,你却还在回味它的甜味。
洪河烛哥烛哥!看路路,看路!
洪河诶诶诶,要摔了要摔了!
这个声音宛如一个紧急的催命符,但是沈温烛从温柔乡回归到了现实。
沈温烛反手就给了后面洪河一个爆炒栗子,不出意外地听到洪河的惨叫声,心里的不愉快才稍稍散了那么点。
风吹起了女孩的发梢,看着前路心微微坚定道。
_再碰到一次,老娘就追他。
——
方绪怎么了,小亮?
方绪关切的话语在耳畔响起,俞亮摇了摇头,暗示自己没事。
脑海里却想起了刚刚的一幕,一个女孩骑着老式自行车载着一个身形较为高大的男孩。
虽然没有看到女孩的容颜,但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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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星染欣不是初见不是青梅竹马不是失忆~
宋星染欣年少初见≠年幼初见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