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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记】也许。

昔日有只ceris酱

风·干饭人干饭魂·铃如果还被封,我就给你们转成图片形式的。

“造物主自玫瑰诞生起便精心策划了这场名为救赎的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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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提示:本章为番外,内容血腥,这不是谣言也不是夸张,胆小者慎入。)

“你的瞳孔,为什么还有白色的?”

小女孩好奇又有些害怕地眨着眼睛,她伸出了白皙的小手想摸摸Ceris的脸庞。

小女孩的母亲突然拉住了她的小手,急迫又嫌弃地冲小女孩吼道:

“快走,远离这个怪物!”

Ceris望着这对母女俩的身影渐行渐远,苦笑了一下,好像对此已经习以为常。

那小女孩稚嫩且充满天真烂漫而不被尘世浮华所污染的声音好像不是在向她提出疑惑,而是在指责造物主的偏担——

为什么我的瞳孔是白色的?

最后,她不知是望着母女俩离去的方向还是望着熠熠星空,想着:

她们的躯体就应该被泡进福尔马林里,也许那女孩的眼球比珍珠更闪亮,也更应该被串成项链……噢,那简直是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珍品!

一缕无情的冷风带走她濒临疯狂的想象,也是这一刻,凛冽的冷风同时刮回了她仅存的清醒。

“嗨,你就是人们口中的那个怪物,被造物主抛弃的残次品吗?哈哈哈……”

Ceris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她压下声带愤怒地低吼:

“滚啊——!”

而面前的人非但无动于衷,而且笑得越来越放肆,每一段笑声都响彻在这条无人的街道,直到最后,他终于停了下来:

“那太巧了,我也是。”

“你也像我一样,仅为了心存烈焰而呑下燃烧的火柴?”

“是的。”

“你也像我一样,仅为了检查自己是否正常而搜肠刮肚?”

“是的。”

“你也像我一样,仅为了获取他人的欢心而跪地求饶?”

“是的。”

她抬起头来,发觉那双眸是那样的纯净,纯得没有一丝多余的色彩,没有一点无关的杂质,美得像是……天上的神。

今晚的夜空中,繁星点点,格外地明亮,也许是因为他。

“你叫什么名字?”

Ceris迫不急待地想认识他,不是找到了同类,而更像是一个无依无靠的人找到了家的归属。

“天冷了,注意保暖……我叫……Herobrine,也许吧。”

他边说着,边给她披上了自己的外套,淡蓝色的,像蓝天一样。

她披上了这件衣裳,心里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暖意,甚至眼神里也多了几分少女应有的柔情,仿佛拥有了全世界的关心。

“我……谢,谢谢……”

Ceris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她能感受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呼吸起伏的声音,她从来都没有这样被这个世界关心过,反而受尽了冷言冷语。

也许,她也曾在某个房铺得到孩子们施舍的面包,也许,她也曾在某个街道获得老奶奶热情的款待,也许,她也曾在某个屋檐下同无依的流浪猫躲雨。

两个飘荡在如大海般的人海中的灵魂,也许只需要相互看一眼,便注定了往后的一生,人们往往又将这种一见倾心称之为——“缘分”。

“你呢,又叫什么名字?”

“我,我吗?我叫Ceris,很高兴认识你!”

“Ceris啊……嗯,真是一个好听的名字。”

仿佛一股暖流从心底缓缓流过,热切的期望占据她的目光,甚至本冰冷的空气都开始慢慢地散发出玫瑰的芬芳。

竟然会有人……觉得她的名字好听!

“我要离开了,再见,美丽的小姐,这是约定,而不是告别。”

“啊,好,再见。”

——记得刚开始,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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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ris一路在街道上走着,两旁是刚修好的尖顶房,近闻还会有油漆涂料的气味。

不远处就是一个年代古老的教堂,每当正午和凌晨、每当太阳最亮和黑夜最高的时候,最高处的那口钟便如神明的圣音般响彻整个浩瀚无垠的天际,仿佛来自于天堂,置身于天堂。

她喜欢教堂周围那一圈的野花,自墙壁的夹缝中生根,发芽,开花。虽然生长条件并不优越,每一株却长得极其妖艳,兀自绽放,吐着清香,好像经过了人工培养。

肮脏的蚊蝇在本属于蝴蝶的花朵上停滞,湿冷的墙角盛开本属于花园的郁金香。也许,在这陈旧的教堂之下,拥有着一个缤纷花园的灵魂。

Ceris随意地从墙角折下一朵,去掉烂叶,郁金香含苞欲放,还未完全舒展开,但也惹人喜爱。

“啊,快看,原来怪物也会笑!”

刚从教堂出来的几个孩子指着她大喊,稚嫩的脸庞上布满了令人心寒的残忍与狰柠。

一个领头的姑娘走上前来,抢过她手中的花,在她的面前,将花瓣一片片扯下,然后手里的花瓣带着清香甩在她的脸上,纷纷扬扬。

那个姑娘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厌恶,这张如天使般迷人的脸庞,若是一下下地碾碎感觉应该很好不是吗,完美无瑕的东西,不就是用来毁灭的吗?

“这样的怪物,也配出现在教堂?”

Ceris在他们的嘲讽间仓皇地逃走,她不敢回头,不是怕挨打,而是怕如果自己还在那里停留,他们都会毁了那片郁金香。

——肮脏的蚊蝇在本属于蝴蝶的花朵上停滞,湿冷的墙角盛开本属于花园的郁金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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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ris跌跌撞撞地跑走,教堂周围人山人海,两侧大道的绿化带落英缤纷,而她却不知道应该何去何从。

也许,大多数人对孤独的诠释是一个人,一座城,毕生心痛。而真正的孤独,则是置身于人山人海,却活得像一个透明的灵魂。

她的瞳孔猛地一颤,呼吸开始急促,连手臂都开始颤抖不止。

Ceris看到了Herobrine,这本是应该感到高兴的,但同时她也看到了Herobrine旁边的那个女孩,她的面容在他旁边转来转去,俩个人牵着手,漫步在喧嚣的街道里。

那个女孩,那个骂她是怪物的女孩,那个抢走郁金香的女孩,那个湮灭天使的女孩。

为什么……抢走郁金香我可以容忍,但你为什么还要抢走他……

啊,我的神……不,不要玷污了他!不可以……他是至高无上的……

他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不,他是我的神明啊,他的笑容只能给予于我……!

不能当着神明的面伤害她……他会怪罪的……啊……

“Herobrine会永远爱塞西莉亚吗?”

那个自称塞西莉亚的女孩仰起头看着Herobrine深遂的目光,仿佛万物都因他而生,而他的目光永远是那样的平静,藐视尘世的眼神宛如已经成为了他亘古不变的标签。

虽然她的灵魂是那样的肮脏不堪,但她的躯体似乎不错,也许可以装进物品展示框里好好收藏。

“嗯,我会永远地陪伴在你身边。”

Herobrine看着眼前这个卖弄造作的女孩,望着远处什么都没有的角落,似乎有人刚刚从那离开,他突然莫名其妙的笑了。

——只是会陪在你身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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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牛皮纸包装的信件从门缝里塞进来,里面夹着玫瑰花瓣,染得整封信都散发出爱恋的芬芳。

『亲爱的塞西莉亚小姐:

希望今晚十二点您能来到教堂,愿您能与我共同参加舞会,我随时期待您的到来。

我想牵住你的手,从相遇,再古稀,终尽头。

望主保佑您。——Herobrine』

她甜甜地笑着,那嫣然一笑是坠入爱河的少女才能拥有的幸福,空气中弥漫着玫瑰的花瓣的芳香,好像来到了属于她的玫瑰花园。

她能想象得到,在神圣的教堂中,在无数人羡慕的目光下,在一声声优美的祝福里,她的白马王子从门口身革西装,风度翩翩,向她款款走来。

——我怀念的不可触碰的暗恋情节现在回想起来显得是多么的纯白无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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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十二点整,教堂的钟声随着她欢快轻巧的脚步如期来临,她活泼得像一只被摁在砧板上的鱼,钟声是否能召唤出黑夜的恶魇,判决那些在天堂为所欲为的恶灵?

若没有,那便善且让我来审判这些罪恶的魂灵。

“Herobrine,你在哪?”

橘黄色的柔和灯光铺满整个教堂,窗外的乌鸦在吚呀伊呀地鸣叫,教堂内有的只是冰冷的壁画,像是无数的目光向她投去。

“Herobrine?”

Ceris歪着脑袋从阴暗的走廊里出来,墙壁上烛台像是在刻意地临接她的来到,嘴中重复着塞西莉亚的话语,那双紫色的眼睛夹杂着一抹纯净的白色,像是黑暗中跳动的两丝鬼火。

“怎么是你这个怪物,Herobrine去哪了?”

突然,身后的大门没有预兆地关上了,她惶恐地拉开门,却发现此刻已经无路可走。

——“啧,戏剧的主角,怎能任由她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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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西莉亚醒来的时候,麻绳如毒蛇般盘旋在她身上吐着芯子,遍布全身,将她的皮肤勒得绯红,手掌更是发紫,静脉血管在微亮的灯光下清晰可见。

她感到全身都在发麻,仿佛所有的血管都被阻塞,又好像要爆裂了一样,大脑也变得昏昏沉沉,她听到的是脉搏跳动的声音,还是心脏跳动的声音?

“啊,你醒了。”

Ceris听到她挣扎的声响愉悦地跑来,一头散开的紫发在肩上如一盆低垂的紫罗兰般甩动,她的脸好像绽开的白兰花,笑意写在她的脸上,溢着满足的愉悦。

“你这个该死的怪物,你到底要干什么?!”

可惜,她终究是到绝境之时也不懂得求饶,或许是出于骨子里的那份孤傲。

“我?哈哈,没什么,只是出于好奇,想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不是黑色的。对了,忘了告诉你,教堂没有麻醉药。”

她迈着优雅的步子向她走来,手里的小刀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烁刀光且得格外耀眼,上面发黑凝块的血渍已经与罪恶的生命融为一体。

“你别过来,等我出去之后不会放过你!”

“那就看您还有没有逃出去的能力了,我亲爱的塞西莉亚小姐。”

“什么,那封信居然是你写的?!好你个贱货,我要让Herobrine把你千刀万剐!”

“啪”Ceris突然给了她一巴掌,眼神变得犀利起来,语气都变得突然冰冷,像一个无情的杀手,“你也配提起神明的名字?”

她捏住塞西莉亚的下巴, 脸上布满了邪恶,可爱地笑着,问道:

“嘛,这张嘴还真是多余呢,我帮你把它缝上,好不好?”

还来不及反抗和呼救,一根针猛地扎进她的唇瓣里,甜腥的味道触碰到味蕾,与此同时带来的是无尽的痛苦。

塞西莉亚的眼睛突出眼眶,布满了荆棘般的血丝,几乎红得能滴出血来,目光呆滞而绝望。

丝线每一次的扯动都在疯狂地刺激着神经,她的脸没有一丝血色,而嘴唇周围布满了血。

等ceris 做完这一切时,血的腥味占据了整个味蕾。混合着汗珠,鲜血淋漓从颈间滑落,她呜呜地说着什么,嘴唇已经被红色埋没,她像濒死的鱼一样吐着血泡。

Ceris满是鲜血的手放下那根掉落着血珠的针线,看着她的样子,突然捂着肚子大笑起来,笑声越来越癫狂,回荡在教堂,像是来自深渊魔鬼。

“不知道你的眼睛是不是与你的躯体一样完美……噢,你看,这红色的眼球,真是可爱极了。”

说着,ceris猝不及防把她的眼睛从眼眶里直接徒手抠下来,空旷的眼窝深陷,她的脸上爬满了绝望的挣狞,不顿丝线的拉扯痛苦地嚎叫。

“啊啊啊!!!!!”

无物的眼眶里流淌着一丝绵长的血流,染红了大半张脸,里面的嫰肉似乎还有撕裂的神经,又好像有血管在跳动。眼皮陷入,嘴唇撕裂,一大半的脸沉㓎在血液之中,虽然这张脸算是毁了,但她的四肢还是一如既往的干净,这样细腻的皮肤,想必味道一定也不错。

她看着不知什么时候痛晕过去的塞西莉亚,皱着眉头不满地踹了她一脚,嘴里喋喋不休地咒骂:

“娇生惯养的女孩,啧,还真是令我意想不到的脆弱。”

“嘶——没有意识的玩物,和一具腐烂的尸体有着什么区别呢……?”

冰冷的水撒在她的脸上,浸润伤口处,刺激着刚刚流着血的嫩肉处一阵麻木,也让晕过去的她瞬间清醒。

塞西莉亚无比惊恐地看着面前这个如同魔鬼般丧心病狂的女孩。

如果不是ceris,也许她现在正在用这只被血色埋没的眼欣赏花园里如血般艳丽的红玫瑰。

而现在,是满身的血浆,粘住贴身的衣物,虽然还没有到体无完肤的程度,但意识已经被千刀万剐,这就是并不存在的创伤。

Ceris抓住她那只发紫的胳膊,一口咬下去,牙齿深深地扎进肉里,温热的血流从嘴边缓缓蔓延,猛地扭头生生地撕扯下一块肉来。

“呃啊!!!”

耳畔萦绕的是她如历鬼索命般的哭嚎,好像能震裂耳膜。

“也许街道角落的流浪狗们都应该尝尝肉的味道了,噢,我可真是个善良的女孩!”

她再次举起了那把沾满鲜血的小刀,一下下的割去一片片肉块,直到她的身体遍体鳞伤,没有一处皮肤是完好的。有的创伤已经能看到白森森的骨头,有的血管爆裂血溅三米。

而她,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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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白天,像往常一样,教堂的钟声响起,七下钟声伴随着神明对人们的祝福传进每个人的心头上,像是这一带的守护神日日夜夜敲响了亡灵的警钟。

“Herobrine,你……”

“喜欢。”

似乎不需要Ceris的询问,两个心灵相通的人不需要任何多余的言语,他们心中自有了爱的方向。

他们在一片乞福的钟声中相拥,这一刻,钟声是属于他们的。

Herobrine望着教堂挂钟的那个地方,也许,他早就知道了那里藏匿着一具血淋淋的尸体。

——哪有这么多有意外,哪有这么多也许?

——造物主自玫瑰诞生起便精心策划了这场名为救赎的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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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干饭人干饭魂·铃

风·干饭人干饭魂·铃各位,我出息了🌚✨👌

风·干饭人干饭魂·铃其实之前一直想写病娇文的,但考虑到很多因素,所以把以前写的那篇删了,回收站没找到,这次就全凭以前的记忆来写

风·干饭人干饭魂·铃这次主要是发篇出来试水,字数比较多,有很多细节我浓缩了

串戏的某猪可以这样理解:风铃把以前不要的旧稿修改一下再拿来糊弄我们

风·干饭人干饭魂·铃这……

串戏的某猪而且美其名曰来试试水

风·干饭人干饭魂·铃嘶——

风·干饭人干饭魂·铃拜了个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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