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王奕柏拿不了了,这才回去,大包小包的买了一大堆。
簪儿在其中一个木盒里发现了好多个瓶瓶罐罐。簪儿打开一看居然是脂粉。
萧簪儿你怎么买这么多盒脂粉?你要摆摊吗?
王奕柏摆什么摊呀!这全都是给你买的。
王奕柏你看看,这是桃花香,这是百合香,这是兰草香,这是茉莉香,这是玫瑰香!
王奕柏还有还有!还有口脂!
王奕柏这是石榴红,这是山茶粉,这是点绛红。
王奕柏还有这个,青黛!
簪儿看着他一个男人对着脂粉兴高采烈的如数家珍,惊的嘴都合不拢了。
萧簪儿这么多,我就算脸皮擦破了也用不完呀!
萧簪儿这也太浪费了!
王奕柏你相公啊从前是个纨绔子弟,所以呢,有钱!
萧簪儿有钱也不能这样花呀!
王奕柏看着簪儿满脸的心疼之意,马上顺腰将钱袋解下来,拉起簪儿的手,放在她的手心。
王奕柏娘子若是心疼啊,就劳你管教啦!
萧簪儿这……这不合适……
簪儿顿时觉得自己刚刚说的话无意间透露着管王奕柏的意思,现在,钱袋子在手上,不光觉得脸发烫,手心的钱袋都发烫了。
王奕柏没什么不合适的,你收好!
王奕柏推着簪儿到妆台前坐下。
王奕柏你赶紧打扮打扮,晚上我们一起去放河灯!
王奕柏快点!
萧簪儿啊?!
王奕柏还是你想我帮你画?
王奕柏拿起青黛,作势就要往她的眉毛上描,簪儿赶忙接住。
萧簪儿我……我自己来吧!
王奕柏嗯!
簪儿接过青黛,对着自己的眉毛轻描了几下,柳叶是的细眉就勾勒出来了,随手拿起兰草香的脂粉在脸上淡淡的扑了一层,使得本就好看的肤色更胜凝脂了。又重新梳了一下发髻,两缕青丝沿着耳侧垂在身前,其余的乖乖垂在后背,带上步摇和珠花,耳洞里坠着小巧的珍珠耳坠。身着淡紫色襦裙,外罩水蓝色的纱衣,脚上是月白色的绣鞋。
簪儿在屏风后面出来的时候,王奕柏都看呆了,晃了晃神,往前走了几步,近距离的观望让簪儿有些不适。
萧簪儿怎么了?我……哪不对吗?
王奕柏是有点不对。
萧簪儿哪里?
簪儿赶忙低头左右看看。
王奕柏别动。
王奕柏把妆台上的口脂打开,用手指沾了一点,轻柔的抹在簪儿的唇上,山茶花的颜色并不深,特别适合这种浅淡的妆容。
王奕柏现在好了。
簪儿抿了两下唇瓣,把口脂抿匀。王奕柏看着她唇瓣上的软肉被挤压成别的形状,顿时就觉得喉咙发紧。心里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要是自己能在这两片软肉上咬上两口就好了。
王奕柏咳咳……我们走吧。
萧簪儿嗯。
簪儿提着河灯,跟着人潮,走到河边,河堤上有数不清年轻男女在那里放河灯,许着愿望,求着美满的姻缘。河水里面飘着数不清的河灯,那些河灯的烛光照的流动的水面在反着光。
王奕柏拿出火折子,把河灯中间的蜡烛点燃,和簪儿两个人一人托着一侧,慢慢的放进河水里,簪儿在河灯后面,轻轻的拨了几下河水,那河水像是有了助力一样,推着河灯往前多飘了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