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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麟台

陈情令之瑶光恨

一身艳阳烈焰袍换上,走出内间温晁正坐在桌边喝茶。子簌有些心虚,一言不发静静地坐在了他的对面。

温晁“这破衣服怎么还拿着?”

温晁说着伸出手拿过那件月白袍,作势要丢出去,眉眼间十分嫌弃,不待温晁抛出子簌已经拿回了衣袍。

温宴“二哥,这衣袍我自己收理就是了。”

温晁皱了皱眉头没再理会她,转身出门去了,再回来手中拿着一把剑。

温晁“你的虞渊,拿好不要莫再丢了。”

温宴“二哥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乱跑了。”

温晁“你还知道错?”

话音提起温晁好似点了火的炮仗似得,一下子就炸了。说来也不怪他发火,那日底下人来报说是赤霞镇有异,温晁带着人准备去看看,温宴便求了父亲跟着一起,结果到了赤霞镇兄妹二人却犯起了愁。

赤霞镇外的水泽近年屡有沉船事故,往日里不过是些水鬼罢了,谁成想至今日竟养成了水行渊。水行渊极难根除,温晁与温宴正是犯难之际一名正使出了个主意。

路人“二公子,既然无法根除不如我们将它驱离吧!”

温晁闻言眼前一亮,确实想要根除难度何其大,驱离倒是一劳永逸。

眼见温晁都安排人手布置法阵了,温宴却是急了,水泽下游便是姑苏蓝氏的地界,姑苏那个地方不像岐山,那里的人多是在湖面上讨生活,这水行渊若留在赤霞镇只需告知镇民及往返港口绕行即可,若是赶去姑苏那里的人哪里还能生活。无奈温晁决意如此,温宴竟也拦不下,一时气急御剑便跟上了驱离的水行渊想看看情况,不料半路正好碰见最近被岐山温氏打压的家族中人。

温晁只是落后几步不想却跟丢了她,想着不会有什么事便没在意,只是让人四散着去找,这一找就找到了温宴的佩剑。

温宴“二哥……”

温晁“我来云萍城十天,日日寻不到你,若不是今日放了信号弹你找来,我都要回岐山报丧了!”

温晁面露凄色,心底忍不住的后怕,半个月谁知道半个月会发生什么。

温宴“我在思诗轩……”

温宴的声音怯怯的,眼睛也越发不敢看温晁,果不其然温晁听了霎时就急了,转着子簌绕了好几圈。

温晁“那种龌龊的地方,小妹你……”

温宴“你想什么呢二哥,是诗姑姑救了我。”

温晁“勾栏之地的女子救人能存了什么好心思,不过是看你容颜俏丽……”

温宴“二哥!”

温晁“你不喜欢我不说就是了,父亲传讯过来让我们马上赶回岐山。”

温宴“可是我还要去思诗轩接姑姑……”

#温晁“那种地方你一个姑娘家不要再去,等回了岐山再打发人来,父亲说让我看住你。”

眼见温晁是不可能同意了子簌也只好作罢,左右回岐山御剑不过一日的的路程。

温晁“休息吧,明日动身。”

温晁不欲多留,又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

岐山 不夜天城

温宴收了刻刀看着手中的玉簪终是露出一抹笑容,父亲禁了她的足,不许她离开一步,二位哥哥也是整日不见人影,接诗姑姑的事一拖再拖。温宴闲来无事又想起那支玉簪,便着手雕刻起来,月余下来只成了这一支,还简单的很。

温旭“子簌,你做什么呢?”

温旭推门便进,温宴匆匆把手藏到身后,却还是被眼尖的温旭察觉,说话间就拿了过去。

温旭“好一支玉簪啊,可是要送给大哥?”

那玉簪质地细腻,状如凝脂一看就是上好的玉料,只不过雕功粗陋,一看就是新手所制。温旭拿着打量了半天,就差换下头上的金簪戴上去了。

温宴“大哥别闹,这是要送人的。”

温宴抽出匆匆放入锦盒,连推带请的拉着温旭出了内室。

温旭“不送给大哥可是送给温晁的?”

温旭“小妹不说,那就是送给瑶郎的了?”

温宴“大哥你说什么呢?我与孟瑶并非……”

#温旭“子簌,大哥不同你玩笑了。父亲让我来告诉你解了禁足,明日跟温晁去兰陵。”

温宴“兰陵?去哪里做什么?”

说起正事子簌打开门同温旭坐在了桌旁,倒是十分正经。

温旭“过几日就是金氏公子金子轩的生辰,金光善自然是要庆祝一番。”

温宴“那金光善真是老狐狸,一场宴会笼络众世家,还能让父亲对他亲近。”

温旭“也不尽然,金光善对他那小公子倒也真是疼爱。”

温宴“疼爱顶什么用,他的儿子还少吗?”

兄妹两人目光一对,顿时轻笑起来。

兰陵金氏家主可是个飞流浪子,若不是金夫人手段了得只怕他金氏的公子小姐都要填满一屋子了。

夜晚繁星如沸,温宴伏在窗沿上,嘴角俏的越发高。

手中的白玉簪被她握得生温,温宴从小修炼从未学过精细活,这簪子她摸索着刻了个瑶字,以栀子花作陪到也清雅,只可惜礼还未送出便被温旭拿着调笑了一番。

温宴“明日和二哥出了岐山我便去云萍城!”

温宴收了玉簪,放下帷幔安寝去了,此刻的她不曾想那云萍城已经没有孟瑶母子了。

一大早温宴随温晁出了岐山,行至清河便转道去了云梦,温晁虽不放心但也知道这丫头等了月余,此刻他是劝不住的,便也由着她,只是分了数人跟着。

云萍城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已经物是人非,子簌站在门前看着人影走动不知所措。

路人“小姐……”

温宴“去打听,去找!都看着我干什么!”

温宴是岐山出了名的好性子,如今疾言厉色之下竟丝毫不逊于温晁,手下门生闻言四散而去,半晌才返回。

路人“小姐,打听清楚了。思诗轩的孟诗姑娘前日夜里去了,孟瑶收敛了尸骨后就不知所踪了”

病逝?温宴握着剑的手发白,心内苦涩,原来终究是晚了。

温宴“接着找,找不到孟瑶你们就不必回来!你带我去孟诗的埋骨之地……”

路人“小姐孟诗的后事是孟瑶独自料理的,没人知道埋在了哪里。”

一身绯红袍门生拱手立在子簌身前神色紧张心下蜚腹,这里的鸨母骂骂咧咧说那孟瑶是逃奴,想来素日里便是如此,她们又怎么会有打听一个死人的埋骨之地呢。

温宴闻言愣了愣,是啊孟瑶一向被众人不喜,又怎么会有人肯帮他料理后事呢。

此前还有个思思姨对他们多有照顾,此次前来却也是未见人影。越想心里越怕,孟瑶到现在都找不到会不会……

孟诗于他有多重要温宴心中有数,如今诗姑姑乍然离世他该如何?

又是一个夜晚,温宴靠在客栈门口等着打探消息的门生,在云萍城待了两天,孟瑶仿佛消失一样,任凭怎么找都没有消息,甚至还有人说孟瑶死了。

路人“小姐,明日就是金公子的生辰宴,公子交代……”

温宴“我知道,发信号召集所有人。走吧!”

二月二十金麟台上张灯结彩,好不热闹,虽说只是个小生辰宴,金光善却很是重视,毕竟金子轩是他唯一的嫡系血脉,不出意外下一任兰陵金氏便是由他继任,众人自然好一番巴结。

子簌正出神温晁拽了拽她的衣袖,听了几耳朵方知原是那金宗主谈笑间竟扯到她身上去了。

温宴“金宗主说笑了,子簌虽是女儿家但也知道门当户对四个字。”

温晁“说的不错,子簌是我嫡妹怎么能嫁予旁系。”

温晁虽不知她因何事火气这么大,但金光善所提确不合他意,若不是温宴心中所爱,便是金子轩他也是看不上的。

金光善的脸色变了变,谈笑间转移了话题,可在场任谁看不出金光善这是向温家递投名状,可温家一分颜面都不留当真是嚣张。

不多时一门生进入伏在金光善耳边说了什么,金光善面露鄙夷,言说有事处理出了宴客厅。

还没过多久一身炎阳烈焰袍的温氏门生又进了来,子簌认得那是她二哥身边的副使,前几天便是他跟随在云萍城。

路人“小姐,门口来了个人,模样看起来与您口中的孟瑶很是相似。”

手中的酒杯倏地握紧,是他吗?来不及多想子簌放下酒杯匆匆出了去,身后一袭金星雪浪袍悄悄尾随而去。

金光善“凭你也配?”

温宴匆匆而至,只听得金光善充满不屑的话语,紧接着便是重物落地落地之声,原是一人被金氏门生踹了下去,从百余阶的阶梯上翻滚而下。

最后一阶阶梯下,那人紧闭着双眼,忍下心中的层层恨意与绝望,缓缓站了起来,理了理衣袍拱手作揖,一个礼断了他心中的父子之念。

温宴“孟瑶!”

只是一瞬,温宴便认出那是孟瑶,来不及多想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一个纵身从金麟台上跃下。

孟瑶本是转身要离开的,可是当那一袭红色身影落下的时候他停下了动作。

温宴的手一如既往的凉,孟瑶还能感觉出她手中的薄汗与颤抖,额头的血迹被她轻拭,一滴泪毫无预计的落在了孟瑶的手上。

温宴“金宗主,此人乃是我救命恩人,不知犯了什么事竟劳得您亲自处置?”

金光善“温三小姐怕是误会了,此人攀附贵胄,金某人也是无奈之举。”

温宴“贵胄?曾听闻兰陵金氏先祖出身皇家,如今都数百年了血脉稀薄,算什么贵胄?”

孟瑶“子簌算了!”

孟瑶不欲再与那人争口舌之厉,拉了温宴准备离去,怎料金麟台上再出秽语。

金子勋“我当温家三小姐有多清高,看不上我这旁系,原来是相中了一娼妓之子!”

孟瑶脸色白了又白,拉着温宴的手不住的用力,温宴自是明白这是孟瑶心中的一块逆鳞,何况那金子勋言语中侮辱的又何止一人。

抽出手来转身看了眼金子勋,左手的虞渊忽的扔至空中,红色的身影一闪自半空中拔剑出鞘,金光善没想到温宴会突然出手,仓皇之下抬手扯着金子勋的后领往后一带,虞渊的剑锋擦着金子勋的脖颈而过留下一道血痕。

金光善“温宴你在我金麟台公然行凶,意欲何为?”

温宴“金宗主合该知道,若下一次再让我听到令侄口中不干不净我就割了他的舌头泡茶!”

不待金光善发作温宴飞身而下带着孟瑶离开了金麟台。

金子勋“叔父就让她这么走了?”

金光善“不走能怎么办?等着吧月满则亏、水满则溢。”

掩下眼中的愤恨和不甘,金光善叉着腰的手越发握紧。他明白如今温家势大,不说金子勋没损伤便是死了,怕是也得不到什么说法,不如压下静待时机一并发作了才好。

兰陵城郊温宴安静的跟在孟瑶身后,看着他一步步走在竹林中,体会着他的悲伤与无助。

温宴“对不起我被禁足了,没有来得及……”

孟瑶“母亲的病已经药石罔效,就算你带了医师来也无用。”

温宴“孟瑶……”

孟瑶“今天是我的生辰,我赶了几日的路就是为了见他……”

孟瑶的语气里满是失意,眼眸中翻涌着什么,温宴看不懂。

自袖袍里拿出锦盒一把塞了过去,孟瑶愣了愣拔出插扣,温润的白玉簪映入眼帘孟瑶的心仿佛被点燃,纤细的手指拿起那根玉簪转手簪入发髻中。

温宴“我就说它很配阿瑶!”

孟瑶“子簌,你可知……”

温宴“生辰礼物,也算我谢你多日照顾。这根白玉簪是我亲手雕的,上面有你的名字。”

心中仿佛巨浪洗涤让他惊慌失措,可偏偏她姓温!几日来打探的消息转瞬略过,孟瑶明白他若想出头温氏绝不可取!

这厢还在沉思,温宴却不曾觉察仍旧欢喜的说着。

温宴“不开心的事便不要想了,金光善那个老狐狸向来看中利益,他不想认你来日你起复了他定是巴不得要认回的,到时候……”

一阵剑气袭来,温宴匆匆提剑抵挡,一招过后那人便收了手,虞渊旸谷相拼,炙热之气灼烧了两边的草木。

温宴“二哥!”

温晁“还愣着干嘛?要我请你?”

温宴“二哥这么凶做什么?”

温晁“谁准你离开金麟台的,你不知道那人还未抓获吗?”

温宴“我……”

孟瑶“温公子恕罪,三小姐乃是为了带我出来,并非有意。”

温晁“你就是孟瑶?可愿来我岐山?”

温宴闻言拉了拉温晁的外袍,压低了声音道。

温宴“二哥,你要做什么?”

温晁“你不是喜欢他吗?左右他也无依附的世家不若去了岐山。”

温宴“谁说的!只是……只是朋友之宜,再说孟瑶未必愿意。”

温宴犹豫着嘴下下意识反驳,心里却不禁问自己喜欢吗?倒也不是只是见他平安便欢喜,也就……也就同小流氓一样,大抵算的上挚友吧?

那头的孟瑶略迟疑随即神色淡然,并不为之所动。

孟瑶“多谢温二公子好意,只是孟瑶并不想去岐山。”

温晁“你不喜欢子簌?”

温晁的语气冷了几分,在他心里自家妹妹自然是顶好的,合该让人爱慕,可眼下这人……温晁心下蜚腹看这孟瑶也是一表人才难不成是个有眼疾的。

孟瑶摇了摇头,看向温宴的眼中有些闪躲。

年少的悸动,她可是光自己悲惨生活里唯一的光!可是自己……

想起金麟台上那人的话和自己卑劣的心思孟瑶不禁胆怯,自己怎配的上她。

孟瑶“温三小姐于我犹如空中皓月孟瑶不敢染指……”

温晁“呵倒是个懂事的!”

话都说道这分上了温晁才仔细打量了一番他,嗯,还不错。

温宴颦眉,不等她说话温晁抬手挡下继续道。

温晁“我温氏一向不看重这些喜欢便是喜欢!”

说完温晁很是识相的让开了来,留给他们独处的空间。温宴拿出伤药想要给孟瑶擦拭,孟瑶后退两步躲闪过去,落空的手停在半空一时间尴尬起来。

温宴“你不要听我二哥胡诌,我对你并无非分之想。你我……是朋友!”

孟瑶“温三小姐高如皓月而孟瑶贱若尘埃……”

温宴“人生而并无贵贱之分,自己切不可妄自菲薄。”

温宴“孟瑶我温氏儿女一向豪爽,不在意那些,你既不愿来岐山也罢,来日你有难处尽可来找我。”

零零总总的伤药塞进孟瑶的怀里,温宴瞥了一眼见孟瑶眉眼低垂心里没来由的沉闷。

温宴“孟公子保重,温宴告辞。”

一身红衣飒爽离去,温宴转身的一瞬神色落寞。

嘶~有些怀念思诗轩的日子呢。

孟瑶抿着嘴唇心下钝痛,一束微光照亮了身处泥沼的他,可他却转瞬把她推开了。

眯了眯眸子,想起母亲的遗言孟瑶握紧手中的药钵,出人头地,出人头地!

蓝氏门风严谨,江氏离云萍太近,眼下唯有清河聂氏一条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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