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又朝樊瑾胸口打了几拳，但都无法将樊瑾挪动半分

少年一脸的难以置信：“怎么会这样？！”

“别折腾啦，”樊瑾说：“快找个地方吃饭吧，我都快饿死了。”他肚子配合地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也不嫌尴尬。

少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问司机大叔附近哪家店的饭菜比较可口。

大叔说：“你们还是学生吧？我建议去夜市大排档，实惠，味也不差。”

少年问樊瑾觉得怎么样，樊瑾又问我觉得怎么样，我说：“又不是我单挑，问我干嘛？”

樊瑾：“我就象征性地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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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们乘坐大叔的出租车去到健康路的夜市，随便找了个摊位坐着，点了些羊肉、驴肉和牛肉。点菜的时候，少年一直看着樊瑾，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等菜上桌的时候，少女低头玩手机，少年还是看着樊瑾。我提醒了下樊瑾，樊瑾笑着问少年：“怎么？让你破费，肉疼了？”

少年摇了摇头。

我指着樊瑾问少年：“那你干嘛老看他？难道想和他搞在一块？拜托，你女朋友可还在旁边坐着呢。”这话当然是开玩笑的。

少女抬头瞄了一眼少年，什么也没说，继续低头玩手机去了。

“我……我……”少年对樊瑾说：“其实，我想拜你为师。”

“啊？”樊瑾愣了一下，问少年：“拜我为师？我能教你什么？”

少年一脸坚毅：“我想跟你学金钟罩铁布衫！”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他不会是把先前司机大叔说的那番自作聪明的话当真了吧？

“我哪会什么金钟罩铁布衫，”樊瑾说：“我学的是太极拳和螳螂拳。”

少年问：“那我刚才怎么打不动你？”撩起自己的上衣，露出六块还算显眼的腹肌，说：“我平时也有在锻炼啊。”亮完腹肌又撩起袖子展示他那看着还算结实的肱二头肌。

樊瑾摇头晃脑地说：“追求极致武学者，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光是锻体还不行，你还要炼气。”

“炼气？”少年一脸疑惑。

“对，炼气。”樊瑾说：“中医理论中的气，是人体内活力很强运行不息的极精微物质，是构成人体和维持人体生命活动的基本物质之一。在武学理论中，气又称为真气、内力或者暗劲。当然，华夏之大，世界之大，还有其他我们未曾听闻的‘气’的别称，但无论如何，这些别称指的始终都是人体中的极精微物质。”

我听得脸颊一阵抽搐，少年则听得非常认真，像一个在课堂上认真听讲的学生——不对，他本来就是一个学生。少女？我不知道她在没在听，她盯着手机，嘴角微扬，也不知道在和谁聊天。

樊瑾喝了一口水，继续说：“古人云，以气养血，血足则神不虚，所以武者练的就是一口气。气不泄，功不散，这口气被精血不断炼化，精炼成一口真气，平时沉于小腹丹田处，必要时游走全身，在一条主经脉游走一遍，就是一个小周天，在所有主经脉中游走一遍，就是一个大周天循环。这里说的小周天、大周天呢，是古代气功流派——内丹术功法中的两个阶段，即炼精化气的过程。我师父和我说过，目前我们华夏的武者，大部分炼气的法子都是小周天、大周天，只有少部分的武者因为各种原因而使用其他的炼气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