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褚陌的目光专注的放在自己的吊坠上,嗓音疏离清淡。
没有搭理时染,她准备离开了。
然而时染的手掌按在吧台上,双腿交叠,目光毫不掩饰的从头到脚打量着男人,尾音有些飘:“吧台舒服啊。”
顿了顿,时染蹬掉了高跟鞋,白嫩的小脚从男人腿侧缓缓向上,眨了眨眼睛。
唔,结实,应该经常锻炼,目测,能收藏很多年。
脚才刚刚移到她大腿处,脚腕就被人抓住了。
月褚陌很讨厌与别人有肢体接触,她有轻微的洁癖。
时染微微掀了掀眼皮子,目光移到月褚陌脸上,狐狸眼亮晶晶的,天生带着钩子。
月褚陌的神色没有半分变化,垂着眼睛看向她的脚腕,长睫犹如一把小扇子上下翻飞。
“你的脚腕很漂亮。”
月褚陌的语气公式化,夸人时听不出半点诚意,拇指指腹摩挲了几下脚腕处的骨头,继而缓缓的用力。
眸子倏然抬起,那双眼睛黑漆漆的,像是深不见底的黑洞,隐约带了一抹森然。
“你猜我能用几成力气掰断它?”
狐狸眼惊愕了一瞬间,随后轻轻的笑开,淡粉的舌尖在唇上转了一圈,原来,是同类啊。
她更喜欢了。
她像是感受不到痛觉一样,笑的越发灿烂,看着面前的男人,谈笑风生。
“我叫……啊!”
时染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居烈的疼痛打断。
这个该死的狗男人,竟然、竟然真的卸了她的脚踝!
而且卸完后,那个男人竟然头也不回的走、走了?!
你妹的!
时染赶紧掰回了脚踝,疼的她冷汗直往外冒。
给老娘等着!
随后,她转身冲着酒吧后台追了过去,腰肢纤细,一双长腿笔直修长,走路间摇曳生姿。
她的风情,来自于骨子里,来自于一颦一笑,来自于一举手一投足,她不经意间,就有让人沉沦的资本,沉沦的自愿放弃灵魂。
酒吧的人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
这时候的时染已经追到了出去。
外面已经黑透,漆黑的天幕中铺着稀稀拉拉的繁星,月光昏暗。
马路上的路灯照亮了大地,如同白昼,灯红酒绿夹杂其中,昭示着这个城市的繁华奢靡。
时遇长腿一跨,坐在了车上,准备离开,时染站在车前,手扶住了她的车头,微风吹起她的红裙和长发,飘扬挥洒,看起来文静美好。
“不想受伤就让开。”
月褚陌的声音倏然响起,声线紧绷,听起来有些不耐。
时染摇了摇头,看着时遇,勾着唇不说话。
月褚陌垂了垂眼睛,眸中氤氲出一抹隐约的光影,眼睫轻扇。
“上来。”
闻言,时染的唇角勾勒起一抹得逞,抬脚冲着他的车走过去。
她才刚刚松开车头,抬脚往旁边走了一步,车就启动了,像是一阵风一样,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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