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大脑还有些当机以及在疑惑昨晚上发生的是否是真的的哈利来到一楼的门前
取走信件,顺各分发,最后所剩乃是一个黑色的信件,上面表明是哈利收
他回头看了眼正在吃早餐的德思礼一家,将信手忙脚乱的藏在衣服的内衬里,待到回到自己屋里时才将其拆开
先瞄了一眼署名
𝓛𝓲·𝓢𝓱𝓪𝓷𝓰
漂亮的花体英文
凓的?
他迅速看向窗外,那间屋子所有窗户被拉上窗帘,似乎确实不像有人居住
他再低头,一目十行
啊……走了啊,在索尔兹伯里……幸好还可以给她寄信呢
他将信重新装好,放入自己的床头柜里
将自己扔进床里,用被子蒙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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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尔兹伯里的庄园中
凓·殇庄园嘛,就叫……
凓·殇𝕭𝖊𝖟𝖓𝖎𝖓𝖆
凓·殇可以开始购进所需要的东西了
凓·殇不枉你一年的费力
她靠在庄园的大型铁门上,对着在远处施保护防御魔法的罗伊表示谢意,同时再次足尖点地,召唤法阵而离开
罗伊这算是……感谢吗?
他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还是继续投入到工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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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安顿好一切,她自然欣赏一下英国首都,伦敦这座城市
不得不说,尽管被称为雾都,但是这里的温带海洋性气候确实比她前世所喜爱待的地方的鲜明的季风性气候要湿润上许多,而好的天气总能让人放松警惕不是吗?这是她最喜欢下手的时刻
空气中漂浮的是淡淡的咖啡香水以及红茶的味道,不像法国那般,有香水的浓郁,以及巧克力的甜腻,更多的是举止间不尽的芳雅
泰晤士河依旧繁忙,一艘艘货船喧嚣着疾行而去,被劈开后的墨绿水纹立马又被下一艘掩盖,在水下低声诉说自己的不满,水汽似乎一直笼罩着它,薄雾氤氲,或者,那只是汽船所造的烟尘,凝聚不散,岸边屋舍是维多利亚优雅的风格与第二次工业革命融合的恰到好处,处处道路蜿蜒迂回,绵延至不知名的远方
她在车水马龙之间,走到大本钟前
她想起自己上一世在这里的一场狙杀单子,她当时就在那座钟楼里,周围全都是流光溢彩的琉璃,有着碎裂网状形花纹,阳光照射下在她的被墨色包裹的身上映出耀眼夺目的斑斓,在整点敲响的那一刻,手中经过自身改良的狙击枪由于后坐力撞上她的肩,远处,一人眉心中弹,血红浓稠的液体从弹孔中缓缓流出,在身躯倒下的时刻,逐渐划过上一秒还在微笑的脸颊
收拾好一切,她自己便从早已准备好的绳索上滑下
她在逃亡,背后的金灿辉煌的国会大厦,最高层从里到外绽放着她精心准备的烟花,混杂着无数破裂的玻璃,瓷器,油画,一切昂贵的奢侈品,它们燃烧着,腾起无数向上攀附的火焰,充斥过路人的眼球,成为当时最耀眼夺目的,独属于她离开的背景
而如今,她不再是那个凓殇,不是一个可以在世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杀手,英国仍旧安享和平,大本钟还在一如既往精确报时,国会大厦内部依然井井有条
离她不远处的小桥上一位流浪歌手,弹奏起一把古老的木质吉他,在这或许宁静或许狂热的婉婉曲调中,她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像是在隔空遥望着什么
那眼神夹杂着太多复杂情绪,其中有着绵长的思念与期盼,然而更多揉杂的,是刻骨的绝望和痛苦
身旁有西装革履的绅士与浑身贵气的女士路过,他们都低着头,脚步匆匆,却在要撞上她的前一秒与她擦肩而过,尘土在她身旁不断扬起落下
晨风偶尔挑逗她的额发,拨弄她的眼睫,又在掠过她眼底时倏然离开,似是看到令它所惊惧的事物
她此刻就在此处
真实的在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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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株黄连还苦笑在风中,蚕食她的甲虫似是没有味蕾,那阵哭风吹过远山的脊背,狂喧前段时日的黑色
她到底在忧郁什么,是山麓的空气不足以倾倒,是黄连气味里最难苦中作乐,是太多的对比过于深刻,还是万物都是灰烬,终将折损在她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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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兹尼纳:地狱(塞尔维亚语)
好家伙,马上就要入学了!!
这文章呢,女主不光谈恋爱啊,她要搞事业啊!
凓殇:事业在哪?商机在哪?人手在哪?我要搞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