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还幻想美好的未来,真是罪恶。
——沈舒珊
好了,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要见他。”
……
自己这个大白痴坠入爱河的那天沈舒珊记得的很清楚。
吴世勋你好,我对你一见钟情,见色起意。
吴世勋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吴世勋,今年28,在幻真报社是一名小小编辑。
吴世勋收入稳定,有车有房有存款,智商在线,长得好看,身高跟你很配。
吴世勋最重要的是我只会喜欢一个人,那就是你。
沈舒珊你…?
太突然。
以至于我一直以为他在开玩笑。
啊……
他在开玩笑。
……
但是他真的什么都去了解。
为了我。
吴世勋我听你朋友聊起你小时候学过舞蹈,学过画画,还很聪明?我这几天在试着画画,要不要跟我一起画。
沈舒珊呃,周日下午?
吴世勋好,去你家还是我家呢?我知道你不想在外边画。
沈舒珊……来我家吧。
吴世勋哦~我知道,你懒得出门,也不认路。
他是故意调侃。
但什么招数对我都没用,除了真心。
哦,真心…
是我的真心。
……
吴世勋珊珊,饭店的活累吗?
沈舒珊不累,饭店不忙活,每天端端菜什么的,空闲时间还是有的。
可是我值得吗?
我不觉得。
最起码,我觉得他真挚的可怕。
……
沈舒珊你…为什么喜欢我?
说实话这句说出来,我觉得我真是自恋。
吴世勋唔…看见你就喜欢。
他说是没有理由。
就是这么没道理。
……
沈舒珊你能不能别来见我了?
AAbb我是你爹!你敢这么跟我讲话?
沈舒珊……你喝酒了。
沈舒珊我家里没东西可以给你砸,你走吧。
AAbb沈舒珊!
AAbb你以为你妈为什么死,就是你这个拖油瓶!
AAbb你的错,你个杀人犯…别不知好歹!
沈舒珊我求您滚吧,我就是废物,孤儿一个!
等到把那老无赖赶走,我坐在桌子前平复心情。
屋里没开空调,但也因为开窗凉嗖嗖的。
头顶的白炽灯忽闪忽闪,大概又要换芯。
这像什么样子!
简直可笑。
……
我一直以为我长这么大,是可以做到不在意的。
但我又一次高看了自己。
我就是个傻叉。
这次我知道怎么解闷,我翻出前几天刚用过的美工刀。
轻轻划拉一下,干脆的音调。
刀片从盔甲里钻出了弱点。
在腿上硬生生的刻下了一个生字。
原来刀片是坚硬的,而柔软则在割破皮肤时展露。
它让殷红的浆绽放在四周。
这一幕真是简单明了的美丽。
我劝自己,你不想谁死,尤其不想自己死,大家就一起痛不欲生的活着。
怎么死不是死,凭什么不活着。
它不痛快。
也不让人神清气爽。
我恨急了这种眩晕,让我感觉随时会去死。
……
后来我答应跟他试试。
我想他是自愿的,所以我要拽着他一起掉入沼泽。
直到他看见腿上的疤。
本来是会好的。
但我见不得拥有的东西失去,所以留住了疤。
那天晚上他摸过我的鼻尖,感受到我脊椎的突兀,最后那骨节分明,瓷白的手却肯停在丑陋上。
他指腹的温度恰好,足够让我沸腾。
……
从那天开始,我也变得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