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疑则是贪恋流连在佳人的身上,他可不管别人怎么看待裕昌。
他凌不疑信奉,只要是他看上的人,不管是什么样的,他都不会再改变。
从第一眼看中认定起,此生此心就是她。
不管裕昌这三年是变得狠毒也好,还是狠辣也罢,凌不疑都不在乎。
可惜佳人现在就连一丝目光都不曾施舍给他,满心满眼地都是那个程家四娘子一人。
想到这儿,凌不疑又狠狠地如方才的李管妇一般瞪了程少商一眼。
程少商在见到管戌之时就心中一跳,猜测到了马车上之人是裕昌。
只是没想到真的看见猜测之人从马车上下来,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时,她还是会像当年一样激动。
等到裕昌行至她的面前站立时,程少商兴奋到双眼发亮,眼睛不眨地紧紧盯着身前的裕昌:“郡主怎么会来这里?”
“还能为何?”裕昌轻瞪了程少商一眼,没好气道:“还不是为你而来。也不知道是谁非要做个傻子,偏偏要让自己呆在这儿受苦,吃不饱穿不暖的,可有何感想?”
程少商也知道此时是自己理亏,心虚又讨好地看着裕昌道:“不管怎么说,我身上都是留着程家的血,我也想看看若是以我现在的身子情况能在这儿容忍多久。有些罪,有些痛,只要受过了才懂得。”
裕昌挑眉,调侃着她:“那你现在如何?可还需要继续受这罪?若是舍不得走,我不介意带入先行离开。”
程少商被裕昌这打趣的话一说,更是心虚了,讪讪地僵笑道:“那也大可不必继续如此了。现如今我心中已经明白了,也感受过了,同时也记住了,就够了。”
裕昌看着程少商似悲伤又好像解脱的模样,轻声一叹:“罢了。既然现在也如你所愿回来看过了,是不是也该随我回去了。”
程少商放下了心中的复杂酸苦,怔怔地看着裕昌,复而一笑,点头:“那是自然。”
凌不疑看着裕昌和程少商聊的欢畅,虽然他听不懂二人是在说什么,但看见裕昌终于和程少商聊完了,立刻开口昭显着自己的存在。
“原是郡主在此,子晟失礼了,见过郡主。”
其实凌不疑很想翻身下马走到裕昌身前,好好看看她。
自上次千秋宴上一别,凌不疑已经三年未曾认真见过她了。
这三年来,凌不疑为了平定战乱四处奔波,几乎不曾歇息放松过。
而裕昌也是难得回都城,三年来回来待的日子加起来不过三月之数。
这样各自忙碌着自己事的二人,每次回都城之时就是那么巧合的错了开来,在这三年里竟然不曾再见过。
凌不疑三年前千秋宴后原还想着在裕昌面前多多露面,却不想直接三年二人都不曾相见,又何提培养感情?
凌不疑这三年里也只能从多方的传言和捷报里,一点点地获取到裕昌只言片语的信息,再将其掰碎回味,在脑海中构想着心上人如今的模样。
现在见到了,凌不疑贪婪地看着裕昌,恨不得直接上去将其抱在怀中诉说自己的相思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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