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接下来的跟电视剧的也差不多。
接下来学子众人皆默默走进室内,挑选位置坐下。
魏无羡正想向蓝忘记搭话,正在这时蓝启仁走了进来。
蓝启仁既高且瘦,腰杆笔直。虽然蓄着长长的黑山羊须,但绝对不老;照姑苏蓝氏代代出美男的传统来看,绝对也不丑。只可惜他周身一股迂腐死板之气,叫他一声老头毫不违和。
他手持一只卷轴进来,打开后长长滚了一地,竟然就拿着这只卷轴开始讲蓝家家规。
在座少年个个听得脸色发青。
忽然,蓝启仁把手里的卷轴一摔,冷笑道:“刻在石壁上,没有人看。所以我才一条一条复述一次,看看还有谁借口不知道而犯禁。既然这样也有人心不在焉。那好,我便讲些别的。”
魏无羡直觉是针对他的,果然,下一秒:“魏婴”
“在”
“我问你,妖魔鬼怪,是不是同一种东西?”
“不是”
“为何不是?如何区分?”
“妖者非人之活物所化;魔者生人所化;鬼者死者所化;怪者非人之死物所化。”
作者已经在尽量删减了。
作者就先将就一下吧。
“‘妖’与‘怪’极易混淆,举例区分?”
“好说。”魏无羡指兰室外的郁郁碧树,道:“臂如一颗活树,沾染书香之气百年,修炼成精,化出意识,作祟扰人,此为‘妖’。若我拿了一把板斧,拦腰砍断只剩个死树墩儿,它再修炼成精,此为‘怪’。”
“清河聂氏先祖所操何业?”
“屠夫。”
“兰陵金氏家徽为白牡丹,是哪一品白牡丹?”
“金星雪浪。”
“修真界兴家族而衰门派第一人为何者?”
“岐山温氏先祖,温卯。”
“身为云梦江氏子弟,这些早都该耳熟能详倒背如流,答对了也没什么好得意的。我再问你,今有一刽子手,父母妻儿俱全,生前斩首者逾百人。横死市井,曝尸七日,怨气郁结,作祟行凶。何如?”
魏无羡这次没有立刻答出,旁人以为他犯了难,均有些坐立不安,聂怀桑甚至还在翻书。
蓝启仁呵斥道:“看他干什么,你们也给我想。不准翻书!”
也不知是不是魏嬴半响不答,蓝启仁已然当他是被难住,便道:“忘机,你告诉他,何如。”
“度化第一,镇压第二,灭绝第三。先以父母妻儿感之念之,了其生前所愿,化去执念;不灵,则镇压;罪大恶极,怨气不散,则斩草除根,不容其存。玄门行事,当谨遵此序,不得有误。”
蓝启仁满意道,“一字不差。”顿了顿,他又道:“无论是修行还是为人,都需得这般扎扎实实。若是因为在自家降过几只不入流的山精鬼怪、有些虚名就自满骄傲、顽劣跳脱,迟早会自取其辱。”
魏无羡挑眉,看了眼蓝忘机的侧脸,心道:“原来这老头冲我来的。叫他的好学生一起听学,是要我好看来着。”
共情之人皆听到魏无羡心声,也明白他的委屈。
“我有疑!”
“讲。”
“虽说是以‘度化’为第一,但‘度化’往往是不可能的。‘了其生前所愿,化去执念’,说来容易,若这执念是得一件新衣裳倒也好说,但若是要杀人满门报仇雪恨,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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