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消消气!人嘛,都是为了钱。他这样做,其实也是变相地尊重你,因为你的身价比那个小伙子高!”疯子的双眼暴露了内心的喜悦,好在这哥们在郁闷的低着头。
“说的也是,可是他太让我气愤了,当时对着那么多的低贱的服务员,来如此诋毁一个艺术家,这不只是对我的侮辱,更是对艺术的侮辱!咦?你是谁啊?”郁闷哥这时候才想到了这个问题,立刻警觉地看着疯子。
“我啊,呵呵呵呵,其实,我们算是同行啦,只不过我是业余的,这不是路过此地,看到了你的吉他确实不错,想必你肯定是一个董琴的人,既然董琴,那么弹琴肯定很厉害,我是想和你请教一下啦。”疯子努力地装纯,而我在一旁努力地忍着笑声。
“哦?”郁闷哥脸上露出了笑容:“好说,好说。其实弹琴就这么几个要领,只要掌握好了,慢慢熟练了就好了。”郁闷哥说完,扫出一段清晰的节奏。
“高手,一听就是高手!”疯子继续装纯到:“我和你简直就不是一个档次的,大哥您能否让我也试乎试乎?”疯子望着郁闷哥,眼神充满着向往。
“哈哈哈,我可是练了两年的人了。”郁闷哥大方地把琴递给疯子。疯子恭敬地接过琴,然后走到我身后,故意弄出一段混乱的旋律,然后偷偷地碰了碰我。
“练琴是很辛苦的一件事,想当年我的手指都唉,不提也罢!唉,哥们你也是歌手吗?”郁闷哥突然看到了我。
“我不是啊,我可玩不了这艺术玩意,呵呵呵。”我开心地笑着,因为我已经听不到疯子的琴声了。
“哦,那你是干什么的呢?”
“我啊,唉,我只是个低贱的服务生。唉,命苦啊!”说完,我假装伤心地蹲了下来。
“诶?哥们儿,那位兄弟呢?”郁闷哥已经发现了疯子消失在我身后,突然紧张了起来。
“谁啊?你的那位兄弟吗?我刚才看到他好像走了啊,做的二路汽车。诶?你们怎么没一起走啊?”我故意把疯子和他说的很熟。
“什么?”这郁闷哥明显有些着急了:“谁是他兄弟?我靠!他怎么能走?他妈的!他还拿着我的吉他呢,我花了一千多从上海买的,是飞机空运过来的,我*!嗯?你和他不是一起的吗?”郁闷哥突然目光冰冷的看着我:
“擦,你们肯定是一起的,串通好了来忽悠我的琴!对不对?”
“我们一起的?哈哈是啊,大哥你好聪明哦,我们就是一起的,串通好了来忽悠你的破吉他!我*!你丫真有想象力啊,你以为我们是赵本山你是范伟啊?操!我们是一起的?我们是一起的话,他能给你烟抽而不给我烟抽吗?我们是一起的话,他能给你说了半天话而一句也不理我吗?我们是一起的话,他还会独自一个人离开吗?再说,我这个低贱的服务生,怎么可能和你们这些高雅的艺术混在一起?我靠!我说你丫脑袋是不是进水了?**,就这点智商,还玩艺术呢!艺术都被你侮辱了!”郁闷哥被我说晕了,站在那里愣了半天,然后傻傻地点了点头,突然对我说:
“那你小子来这里凑什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