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良静静的抱着京子走在繁华的大街上,东京的夜也是繁华的,当然没有人会看到他,并且他们会在他的周围自动散开,这就是——滑头鬼。
越前被他的灵力抬着在后面,他还在犹豫到底要怎么和越前一家人说他们的情况,没想到那寺庙的门居然被打开了。
越前南次郎小伙子怎么站在门外这么久,我都要等得不耐烦了。
奴良惊讶的看着他,他血红色的瞳孔里倒映出的只是个俊美男人的样子,不论怎么看都是个普通人。
奴良陆生(夜)前辈,他们只是晕过去了,并无大碍。
南次郎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从他的手中接过两个孩子,然后奴良好像还想说什么,却听到那个男人嬉笑的声音。
越前南次郎哎呀,伦子你快出来看看,这两个孩子怎么玩得这么疯呀,一到家就睡过去了,真是的,睡在门口也不怕着凉,到底是谁把他们送回来的呀,这年头还有这样的好心人吗?
奴良抿唇,他有点不确定这个中年人是否真的看到他了,但是关于旧校舍得事情他还有很多东西要处理,寺庙这种香火地寻常的怪物是不敢过来的,他也很放心。
何况弥弥切丸还在京子的身上,只是今天发生的事情的确很诡异。
纵然弥弥切丸在她身上,但是那一瞬间就连他也失去了对所有的感应,就仿佛京子突然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一样。
他离开了。
南次郎不经意的朝着奴良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
越前南次郎妖怪吗?
越前伦子南次郎,这两个人是怎么了?
越前南次郎龙马只是单纯的睡过去了,不用担心,京子好像也是,不知道这些孩子今天晚上都去哪里了,他们俩是被山下的邻居送回来的。
越前伦子这……
越前伦子海燕大人……您看,龙马的身上……
蓝色光晕,是灵力的气息……
正是因为如此,伦子在慌乱中叫出了已经有几十年未出口的昵称——志波海燕。
但是被她称呼的人却没有丝毫不妥,仿佛他本来就叫这个一般。
越前南次郎看来龙马的灵力封印不住了,改天我会带着他去找喜助那家伙的,不用担心哦~都。
他笑了起来,就像是灿烂的阳光,南次郎宽阔的大手覆盖在伦子的头上,拂去了她所有的不安。
越前伦子海燕,我的确有些担心,这几年来东京的灵气越来越旺盛了,甚至有成为下一个重灵地的可能,而且,不论是妖怪也好还是别的什么也好,总是有不少的势力冒出来,好像就像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一样。
越前南次郎没关系的都,我只是个退役的网球选手,而每个世界有每个世界的规则,不必担心。
伦子最终没有说什么,只是有些担忧的望着两个孩子,希望事情如同海燕大人所言的那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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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良陆生(夜)调查到了什么吗?
首无属下无能,只能够感觉到这间教室里充满了强大的灵力,带着净化的力量,像是非常强大的巫女一样。
奴良在教室中踱步,他的手捻起地上破碎镜子的粉末,只需要轻轻的一击就能够穿透一个世界,并且准确的将目标化为湮粉,这个人到底是谁。
花开院并不知道有人在念叨自己,只道怎么又打喷嚏。
奴良陆生(夜)没关系,继续探查吧
奴良陆生(夜)对了,最近我感觉东京的妖气变重了一些,你注意让鸦天狗他们巡视四周
奴良陆生(夜)东京……可是我们的地盘。
首无是,三代目。
奴良陆生(夜)(似笑非笑)这称呼可不要让白天的我听到,他还没有想好呢。
首无是……三代目。
奴良轻笑一声,首无也很无语,不过少主的话就是他们前进的方向,不论少主说什么,都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