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辞(拉下他括着耳朵的手)
车银优(下意识就往后躲,盯着我抓着他手腕的手,想抽回手可又不敢)皇,皇姐……
安辞(松开手向后退两步,看着他)馊的东西不要吃,肚子会痛。逼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要拒绝。珍视你的人不会以离开你做威胁
三言两语间又能多说些什么?这孩子也不知道吃了多少年的苦
安辞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车银优(脸上满是疑惑,似是什么都没听懂,又不敢多问,只能小声回答着)离境宫
...我也算在宫里待了这么久 ,怎么从来没找到过离境宫
安辞(轻咳一声)我不认路,你认路吗?能带我去吗?
车银优……
什么离境宫,宫内宫外都看起来破破烂烂的样子,让一个王爷住这样的地方代表了什么?怪不得那些太监宫女敢那么常张的欺负他呢!
车银优实在是太怕安辞了,我也怕太过热情会让他更害怕,这姐弟关系的修复可得慢慢来
所以我只是把他送到了离境宫门口,没有更近一步,毕竟今天这么一通他就不是很适应
那宫外的誉王府还是放着吧,车银优这个样子我可不放心他出去住,得尽快在宫里找个合适的地方让他搬进去
最后看了看这破败的宫门口,我转身打算离开,可门内却传来了尖锐刺耳的声音
?誉王殿下,我可说过你不可乱跑,你这样的身份怎能在他人眼前晃?
?你若是冲撞了贵人你这条命都不够赔的
车银优低着头双手抓着衣角,咬着自己的嘴唇,明明那么用力咬着嘴唇可嘴唇不见红润还是那么苍白。
他害怕,他惊惧,可最悲哀的是,他早已习惯
深入骨子里的惧怕,也是深入骨子里的无法反抗默默承受
?“你看,你又不说话,每次犯了错都跟个哑巴似的,再傻的人挨了儿次打也该知道什么是不该做的事了吧?
?(掂了掂手里的棍子)誉王殿下,这就怪不得我了,您呀,就跟那句话说的似的,就是欠收拾
?的人挨了儿次打也该知道什么是不该做的事了吧?
?你怎么就是记不住呢?
眼看着那老头抬手挥出了手中的棍子,我也按耐不住想要冲出去暴打这个老东西一顿!
正要冲出去的关键时刻有人拉住了我的手臂阻止了我
潇君:张艺兴不可!
安辞你也听见了吧?
安辞看见了吧?
安辞这老头太不是人了!车银优那样的孩子他还敢这样暴力对待?
安辞我今天得给他上一课!教会他什么叫做人
潇君:张艺兴(改为双手抓住我的双臂)他是王相送给你的人,王相与你素来不合,所以你找了个由头又把他送给了誉王殿下
也就是说,安辞明知道死对头的人到了誉王身边会如何,可她依然把人送了过去
明明有一百种方式解决这个人,可她偏偏选择了这一种,狠打了王相的脸也把一个 不相干的人推入了火坑
她什么都知道,她知道誉王这些年过的什么日子,也知道在她送给他一个个人之后他会过什么日子,可她选择了视而不见
我作为一个外人,都没办法看车银优这样的孩子被人如此欺负,可安辞不光看了,这其中还有她亲手造成的部分
不过一个心智不全的孩子,她何苦至他于此地步?若说帝王需狠心绝情对待她的敌人我可以理解,可这样无辜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没有答案,我永远不知道安辞的立场,也不懂她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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