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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狼殿下)娘子每天都在演戏

  所谓的敌国奸细,竟然猖狂到并非是一人偷偷潜入溍国,而是带了一队精英组团而来的,即便他艺高人胆大,看着眼前这位奸细的领头人物,还是大吃一惊。

  疾冲(李炬峣)“汴国大殿下大驾光临我溍国,不知意欲何为啊?”

  曾经炀国为了笼络各国组织了不少无聊的活动。什么白叟宴,中秋宴,赏菊宴的。当年疾冲年龄还小,但是记忆却绝佳,他曾经远远地见过这位有名的汴国大殿下。

  虽然占长,却不占嫡,身份尴尬脾气古怪。正因有此名声流传在外,他才能记得这位汴国的大殿下。

  可是很明显这位大殿下向来只在乎本国的勾心斗角,并不知道眼前这位巡逻的小喽啰就是溍国的世子。

  龙套“你竟然知道我的身份?”

  汴国大殿下冷哼一声,龙套“本来看你身份低微想饶你一命,没想到你竟然认出了我的身份,那抱歉了,你非死不可。”

  说罢便动手袭击疾冲。即冲下来记忆高强,又在战场上实战过多次,比起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敌国奸细强上几倍。来的八九个间,习一起上都没能拿下一个疾冲。

  可是他却没想到,这群卑劣的间隙中竟然还有一人擅长使毒。

  那些人分明已经落入下乘,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黑衣却在裸露的皮肤处绑满了白色纱布的奇怪男子,猛然向他掷出一把不知名的粉末,几乎是瞬间,他就觉得浑身一软,手中向来挥收自如的长剑,好像顿时变重逾千金,年轻的少将此时还不知道,即便是熟读兵书,仍然可能会陷入敌人卑劣的诡计之中。

  脱力的瞬间,敌方的一柄弯刀便刺中了他的腹部,他好像能感觉到五脏六腑不知是哪里被这满是寒意的刀刃刺穿,痛且冰冷,让他的身体瞬间满是凉意。

  他的意识还能清楚地告诉他,如果自己再在这里多待上片刻,恐怕性命堪虞。可是他又知道自己不能回溍王宫,因为这些人就是奔着溍国来的,如果他们知道自己的身份,恐怕会用自己要挟老头子。

  他也不能回大理寺,大理寺内机密众多,眼下无人,他非但守不住大理寺的机密,反而还会羊入虎口,将大理寺众多世家大族的卷宗交至敌人手中。

  不知为何,他竟然在这个时候想起了落月。那个仿若狐狸般狡黠的女子,如果是她的话,一定能帮助自己的,对不对?

  虽然将敌国的奸细引入落月那里,也很可能给她招致灾难,可是现在他已经无暇想这些了。因为十分荒谬的他觉得落月可以帮自己,更加荒谬至极的是,本来以为冷静了一段时间,他已经忘记那个人了,可是没想到在他最危险的时候想到的人竟然却也是她。

  他脑袋发昏,勉强躲过迎面而来的一件,紧接着飞快地像百花楼的方向狂奔而去。那速度好像是濒死的人爆发出来的回光返照一般,这一跑竟然远远的将汴国的奸细落在了身后。

   就这样,他满身是血的跑到了落月的楼外,看着那扇半开半掩的窗户,他的心中既觉得安心,又觉得紧张。

  他觉得落月一定能救自己。可是又担心自己多日不来若是她恼了自己,不愿意让自己进去该如何是好。可是比起她恼了自己,他更怕的是,这一段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时间,她已经找到了别的让她不讨厌的男人,此刻会不会如他当时那样正接受着他接受过的优待。

  也许他不会像自己一样不知好歹,到了落月的房中反而挑三拣四,觉得茶不好喝,觉得酒不够烈,觉得落月的推拉不够精明,总是能一眼就看出来她在做戏。那人会不会也顺便沉沦在落月的娇艳温柔之中,和她顺理成章下去?

  他不敢想,分明是生死攸关的时刻,他浑身血流如注,他却像个雕像一般呆呆地停在了原地。

  直到远远地听到了紧密地脚步声,他才连忙从攀着墙壁的凸起顺势爬上了窗户翻身滚进了落月的房中。

  洁白的羊毛地毯上瞬间沾染了鲜红的血迹,可是他此时却终于松了一口气,落月房中并没有别的男人,她正半躺半倚在床边,悠然地看着一本书。

  听到有人翻身闯入的声音,她连忙拢了拢轻薄地已经滑到手臂上的衣领,赤着脚跑到地上去查看。

  这才看到了面无血色的疾冲,他的腹部似乎被什么利器刺中而鲜血直涌,像是溪流一般汩汩地流在落月价格不菲的羊毛地摊上。他的呼吸微弱,费力地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落月,她慢慢地蹲下身来,他注意到她的脸上并没有嫌弃,厌恶和沾上麻烦的不耐。她的眼中只有担忧。

  程落月“公子?”

  他挣扎着一字一句道:疾冲(李炬峣)“落月,帮,帮我······”

  说完话,他便昏了过去,失去了意识。恍惚中好像听到落月焦急地呼喊他的名字:程落月“疾冲,疾冲!”

  他有些高兴,这是她第一次直接喊他的名字。他的意识一直很清楚,好像与这具破破烂烂的身体分离了一般。他感觉到落月一点一点地将他搬到了床上,扯了裙摆将他腹部的伤裹紧,不再流血之后,又用她一直用着的锦被将他遮的严严实实。一股橙子的香味扑面而来,他躺着恢复了些气力,悄悄把被角掀开一些。

  他看着落月并无一丝慌乱,她先前试图将床边的血迹擦干净,却发现羊毛地毯上沾着的血迹已经将羊毛打湿成结成了一缕一缕的,根本无法短时间清理干净。

  不一会儿,落月就听到了窗外传来了密集的脚步声。她看着从窗外一直延伸至床边的血迹。外面的她解决不了,起码要将里面的掩饰过去。到时候解释由她,她定然会想其他办法的。

  下一瞬,她看向了窗边的那块木刺。因为那块木刺上曾帮她留下了一片疾冲的衣角,所以她鬼使神差的她将那木刺留了下来。可那木刺这么多天被落月摸来搓去,非但没有变的圆滑,反而更加尖锐了。

  她撩开袖摆,对着那根木刺,狠狠地戳了下去,木刺锋利仿若一柄木剑一般,瞬间就将落月光滑柔软的皮肤拉出了一条深深的血痕。

  接着她疾步走到了床边,坐到了床上,放下了床边的重重纱帘,又将掩着疾冲的锦被盖到了自己的腿上。

  锦被将落月的衣摆揉皱,露出一截细软白皙的腰肢,疾冲的脸正对着那块肌肤,黑暗之中,仿佛那处肌肤还发着莹润的光一般。他的喉结耸动了几下,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些旖旎的想法来。

  非是他在这种危机的时候还是只想着这种风花雪月的事情。而是他心中分明对落月一直念念不忘,却固执地想要压下这样的想法, 抑制自己的欲望。最后那欲望反而越积越多,直到如今伤重,无比脆弱的一刻见到她。不论是汹涌的爱意,还是欲望,还是安心的情绪,好像火山喷发一般,再也难以掩盖。

  他好像有预感,他自作主张同落月定下的博弈,是他输了,输的一败涂地,却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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