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样一说,阮静娴就放心多了,士农工商,士排第一,但真正重视普及教育的,只有她曾经存在的那个时代 ,以往的时代都是上私塾的,也不是没有公立学校,但能上公立学校的都很少,得考,可没学过的人怎么考?
这就导致了很严重的人才断层,上面的人越来越有学识,而寒门,要出一个认字儿的都难,更别说是有学问能搞大事的了!
那更难了!
“我倒是有个办法,修建启蒙学校,条件不用太好,能让孩子们学习认字儿就好了,等我们有条件了,再修好的!”
“咱们还有的忙呢!”
农业、经济、人文教育,哪个不是大工程?
索性想第五符安这种封王外放的,基本在封地就是皇帝了,便也不用听什么上面的压力。
这一点还是很好的,自主性几乎百分百的情况下,很多是事情就好办了很多。
然而两人没想到,到地方第一个处理的事情居然不是这几个的任何一个,而是一件贪污案。
二月初出发的时候,第五符安拖着‘将死之躯’给远在都城的皇帝写了封信,表示自己住够了,该出发了,一波惨仿佛唤醒了他为数不多的父爱,回消息承诺会给一定的帮助,让他到地方了尽管开口。
天子一诺,两人身上的担子轻松了很多。
一路上还算通畅,就算是山匪,看到这样的阵势也怂了,一对上过战场的士兵从山下路过,杀伐之气外露又岂止是这群乌合之众的人能比的?
更何况这些士兵是皇帝亲自给的,为了保障儿子的安全,这些士兵的身体素质都是顶顶好的。
一切都挺顺利,就只有一点,第五符安的身体每天需要三个时辰的时间完全停下不动。
这件事情狠狠拉低了一行人的速度。
第五符安看着这个速度心里也是很着急,这时候其实已经开始春耕了,但是再这样下去,估摸着是带着的红薯种子都要放不住了。
行驶四五天后,第五符安坐不住了,叫来姜予宁密谈了一刻钟,自那以后治疗就改成了吃药,不过药量加大了很多。
阮静娴看着他一碗一碗的喝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理智上她知道第五符安这个决定是正确的,但放在私心上,她一点都不赞同这样的方法。
“大夫,他这样的喝这么多药真的没关系吗?”
趁着休息,阮静娴找到正在整理药材的姜予宁,后者头也不抬继续摘他的花花草草。
“那没办法啊,其实他现在这个情况,这样也是不错的,先用要稳住他现在的状态,我们快马加鞭赶到郎府,稳定的环境对于王爷的病是有好处的。”
阮静娴还是也有些犹疑,姜予宁继续说道:“你看哈,他现在这个情况如果坚持以前的治疗,其实效果不是很好的,不说是药材的问题,就是这长时间的奔波,他也受不了啊,不如先吊着,然后到了地方后在安安心心的治疗。”
说完他神色平静的看着她,似乎在等她的回复。
似乎过了很久,阮静娴一时间想了很多,最终还是艰难的点了头。
第五符安拖不了了,她很清楚。
皮埃斯:昨天我没有更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