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室
蓝先生(蓝启仁)江宗主,实不相瞒,此行蓝某请你来还有另一件事相商。
江枫眠闻言,眸中闪过一丝了然,继而开口道:“蓝先生请讲。”
蓝曦臣(蓝涣)白姑娘可是江宗主门下的弟子?
江枫眠听闻此话,低眸沉思了片刻,随即抬眸望向蓝曦臣,缓声说道:“蓝宗主,何出此言?”
蓝曦臣闻言,微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在旁的蓝启仁,这才薄唇轻言。
蓝曦臣(蓝涣)江宗主,可听说近日异象频频发生。
“不止路上听说,就连云梦也发生过此事,可这是与白乔有何干系?”
蓝曦臣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低眉缓缓道出。
蓝曦臣(蓝涣)不瞒江宗主,我和叔父都怀疑白姑娘正是这一系列事情发生的根源。
江枫眠闻言,更是脸色凝重:“此话怎讲?”
蓝曦臣得到了蓝启仁的允许,将心中所猜之事都告知了江枫眠。
江枫眠到底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仅仅惊讶的片刻,便平复了下来:“如此说来,枫眠在路上也听闻了一件怪事。”
“近日栎阳一带,几个仙门小族惨遭血洗,无人生还。”
“最为诡异的是,所有的女子生前似乎遭受过非人的折磨,面目全非!”
“杀人凶手竟是一个姓薛的少年,好像还是温氏的一位客卿。”
蓝曦臣闻言,低眸沉思了片刻,似乎想通了什么,兀的抬眸带着几分明了说道。
蓝曦臣(蓝涣)叔父可还记得,在云深不知处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孩子”!
蓝先生(蓝启仁)【音色中带着几分后怕】他就是...
江枫眠闻言,不由的出声问道:“那名少年手段极其残忍,如若真要下手...”
蓝曦臣(蓝涣)【猛的打断江枫眠,嗓音带着浓浓的悲愤之情】他们彻底忘却了所有的人和物。
蓝曦臣(蓝涣)犹如...痴儿一般!
江枫眠闻言也倒吸一口气,有些不敢相信这等残忍之徒竟在白乔口中是这样一个称呼。
“那白乔可知此人的品性?!”
蓝曦臣听闻此话,眸中满是忧愁。
蓝曦臣(蓝涣)这也是我和叔父担忧的事。
蓝先生(蓝启仁)不管白姑娘与那少年是何种关系,告知忘机,无论如何都要护好她。
蓝曦臣(蓝涣)怕是,不用叔父您讲,忘机也会以命相护。
蓝曦臣的话骤然打破了雅室里压抑的气息,回过神来的蓝启仁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笑弧。
蓝先生(蓝启仁)【轻轻抚着胡须】如此,我就放心了。
江枫眠见此,想起一路上江澄说的那些以及刚刚初见时你的一举一动,也只是轻笑了笑并未开口。
——视角转回
等我赶到江厌离屋里时,一张未施粉黛的小脸蛋上是不该有的难过以及不舍。
白乔阿离...
.江厌离这才恍惚回过神来,唇边漾起浅浅梨涡,轻声说道。
江厌离(沅芷)阿乔不必担心,我无事。
白乔真的无事么?
我听着江厌离口是心非的话,下意识反问道,腻软的声线透着少有的激动。
江厌离见我这般反常模样,睫毛微颤,握过我的手柔声解释道。
江厌离(沅芷)本就是父母之命,解除了也...无关系。
江厌离(沅芷)心中既难过却也开心。
听闻此话,我拿披风的手微微一顿,披在阿离身上不由的轻声呢喃道。
白乔...开心?为何会开心?
江厌离轻笑了笑与我靠近了些,那有些大的披风披在我们两个人身上竟还有些绰绰有余。
江厌离(沅芷)开心他终于获的自由,也开心自己和其他女子站在同一个起跑线。
江厌离(沅芷)虽也会有不舍和难过,但更多是开心多些。
江厌离说完这些,好似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般,极为轻松的刮了刮我的鼻尖。
江厌离(沅芷)万事都看天意吧,毕竟,以后的事谁又说得准呢?